1894年,张作霖去于六家喝酒,中途于六去放水,谁料于六的小老婆二兰子竟然直接扑到张作霖怀中,一边扒自己衣服,一边拨乱秀发大喊救命啊,非礼啦!张作霖目瞪口呆不知该如何是好。 1894年,24岁的张作霖裹紧棉袄,踩着结了冰碴的土路往镇西头的于家大院赶。这家姓于的主子算得辽河套一带有名的豪绅,不仅开着十几处粮栈当铺,还收揽着百十里地的保甲团练。 要说这于六爷能相中张作霖,全在于小伙子办事机灵——早些年他在营口当兽医,治牲口是把好手不说,还能帮着周旋各路人马,在江湖上闯出了仗义疏财的名声。 那年头关外讲究个钱权不分家,于家前院修着丈高的青砖院墙,后院却养着二十来条快枪。张作霖初来时还纳闷,东家咋总爱让他在正房偏厅对账? 直到看见条案后头摆着的德国造马牌撸子,心里才明白这是掺和着黑白两道的买卖。偏就在这时节,于家内宅那潭水也泛起了涟漪。 东家于六爷半老不服老,前年刚纳了镇上戏班的花旦做小吗,那妇人原姓王,因登台时总扮青衣兰衫,得了个二兰子的诨名。 要说这女子也确是狐狸精转世,披红挂翠的腰身往堂屋一站,能把满屋子老爷们的眼珠子勾直了。偏她仗着得宠,平素最爱逗弄宅子里跑腿的年轻伙计。 那天上午,张作霖进屋时,瞥见二兰子正斜倚在八仙桌旁剥松子。她今日穿着水红缎面夹袄,葱绿绸裤下隐约露出三寸金莲。 要说往常倒也不怕,偏这日是腊月二十三祭灶,于六爷早约了他来盘收官账。十二个檀木钱匣码在条案上,账本子摞得半尺高。 于六爷晌午贪杯,三碗烧酒下肚就有些舌头发直,待算到第五本账簿,老头儿两腿打着晃直嚷要解手。 张作霖忙起身要搀,却被二兰子横身拦住:“爷们儿的事让丫头子伺候就是,张当家的趁热把这鸽子汤喝了。” 门帘子啪嗒一声响,屋里的炭火盆忽地冒起青烟,二兰子脚跟踩棉花似的歪过来,鬓角的茉莉香直往人鼻子里钻。 张作霖早知这妇人不是省油的灯,一个外撤步躲到酸枝椅后头,脖子后头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正巧窗棂外传来护院们操练的呼喝声,倒给他寻了个由头:“前院弟兄们该支晌午钱了,我去给他们发红封。” 哪知没等摸到门槛,后腰就让条水蛇似的胳膊缠住了。二兰子嘴里呼着酒气,尖指甲都快掐进他棉袍里。 要说张作霖当年在江湖行走,倒也不是没经过风月场,可东家的如夫人万万碰不得。 这当口推也不是让也不是,急忙伸手去掰那柔荑,不妨她突然松开衣襟,两手往自己领口一撕——月白中衣里顿时露出半截胭脂红的肚兜。 “快来人呐!歹人要做坏事啦!”二兰子带着哭腔的尖嗓子透过雕花窗传得老远。院里跑的护院哪个不是当过胡子刀客的?眨眼间七八条壮汉就踹开门扇冲进来。 张作霖挣红了脸还要分辩,脑门子早挨了梆硬一枪托,噗通栽在地上摔了个满嘴泥。 正闹得不可开交,于六爷提着裤子从茅房赶回来,二兰子脂粉模糊地扑进老头子怀里,哽着嗓子直指张作霖要行不轨。 要说这老东家平时也疑心这年轻后生本事太大,正愁找不着由头收权。当下叫人扒了张作霖的棉袍,五花大绑捆在前院的歪脖柳树上。 腊月里的北风卷着雪粒子,抽在人身上跟刀子刮似的。张作霖光着膀子挨了十七八鞭子,后脊梁炸开血道子,愣是咬紧牙关没吭声。 眼瞅着要闹出人命,账房先生捧着账本子出来说情:“东家,年底不宜见血光,法不灵啊。” 这才保住了他半条命。 打那次之后,张作霖在于家是待不住了,养伤那半个月,拜把子兄弟汤玉麟半夜翻墙送药酒,嘴里念叨着要寻仇。张作霖却摆摆手:“命里该着这劫数,咱往后离那些富家宅院远着些就是。” 要说人在难时见本事,这场劫难倒激得张作霖性子愈发沉稳。后来在绿林道上闯荡,每当遇上脂粉陷阱,他总记着那日冰碴子扎肉的滋味。 待到甲辰年拉起保险队,头件大事就是立下规矩:占山为王可以,强占民女当场剁手指头。 这些后话暂且不表,单说当年那个腊月二十三,确是这奉天汉子命里的一道坎,迈过去便是江湖,迈不过就成乱葬岗的孤魂。
1949年,一位被俘的国军副师长李长亨在审讯室里突然开口:"能否替我向周恩来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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