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楼的天窗筛下斑驳光影,像是被撕碎的旧信纸。我捏着他的衬衫下摆往上掀,后腰的汗

娱酱小星 2025-05-09 13:53:15
阁楼的天窗筛下斑驳光影,像是被撕碎的旧信纸。我捏着他的衬衫下摆往上掀,后腰的汗毛蹭过布料时痒得打颤。他把脸埋进我锁骨,鼻尖带起的痒痒发麻顺着颈窝蜿蜒,我听见自己喉咙里挤出的轻哼像被捂住半截的风笛。  当我踮起脚尖试图解开他的领带时,木质楼梯传来细碎摩擦声。他忽然僵住,挂着领带的手指悬在半空,呼吸喷在我耳垂上,热烘烘的。  "程小满?"是母亲的声音,在楼梯转角拐了个弯。  我俩像被定格的胶片,衬衫纽扣只解到第三颗的胸膛,刚褪到肩头的抹胸裙。母亲站在光晕里,食指轻轻叩着楼梯扶手,铜环戒指在阳光下晃出虚幻的光斑。  "你们...在找旧相册吗?"她嗓音柔得像浸了糖水的桂花糕,转身时纱质围裙扫过雕花栏杆,带起一串细小的灰尘。  夜风灌进阁楼时,我正把领带塞回他袖口。他突然咬住我的耳垂,温热的吐息里有薄荷糖的凉意:"你妈知道我喜欢咬你哪儿。"  阁楼外,蝉鸣在梧桐叶间没完没了,像是在替谁的喉咙挠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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