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年刚满21岁,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嫁给了深圳当地一个43岁的富二代。这小伙子在他们那圈子里可出名了,家里有钱有势。上个月,我给他生了个大胖小子,可把一家人乐坏了。
到了孩子满月那天,那场面,真是让我开了眼。孩子爷爷疼孙子疼得不行,直接把成捆成捆的百元大钞往床上铺。那床足有两米宽,不一会儿就被钞票铺得满满当当,活像一座小山。我站在旁边,眼睛都看直了,心里直犯嘀咕:他们家有钱我是知道,可这也太豪横了吧!我试着数了数,数到第三十七捆就实在数不下去了,脑袋都晕了。那些红彤彤的钞票,在香槟色的丝绸床单上堆得老高,看着就让人眼晕。保姆们一个个举着手机,忙着拍短视频发朋友圈呢。丈夫搂着我的肩膀,笑着说:“我爸就爱搞这种排场,觉得有仪式感。” 这时候,水晶吊灯的光洒在钞票堆上,折射出细碎的光斑,晃得人眼花。我突然想起去年婚礼上的场景,那也是相当奢华。宴会厅里飘着十万朵保加利亚玫瑰,香得人鼻子都快醉了。我穿的婚纱拖着九米长的尾巴,上面缀满了施华洛世奇水晶,走起路来叮叮当当响。宾客们举着香槟,一个劲儿地夸我们“郎才女貌”,可等我转身的时候,却听见他们在背后小声嘀咕:“这婚礼得花多少钱啊,够买下半条商业街了吧。” 到了深夜,我起来给孩子喂奶。月嫂在一旁突然说:“太太,您可真是年轻啊,我女儿和您同岁,还在读大三呢。”我听了这话,心里一阵感慨。我盯着恒温冲奶器液晶屏上跳动的数字,想起退学那天辅导员那惋惜的眼神。丈夫总跟我说学历不重要,可有时候,我想跟他聊聊量子物理啥的,他就只会笑着捏我的脸,说:“小脑袋瓜别想那么多,那些东西太复杂了。” 保姆房里传来整理钞票的沙沙声,那声音,跟老家秋收时晒谷子的响动一模一样。去年春节,我带丈夫回县城老家。母亲把那个掉漆的首饰盒塞给我,里面躺着她攒了二十年的金镯子。那天,深圳来的劳斯莱斯陷在泥泞的村道上,引擎轰鸣声大得惊飞了整个村子的麻雀。 正想着呢,婴儿突然“哇”地一声哭了起来,把我的思绪给拉了回来。我这才发现,哺乳衣上沾满了奶渍,手腕上戴的翡翠镯子硌得我手腕生疼。育儿师跑过来说孩子该做早教了,我低头一看,孩子攥紧的小拳头里,还紧紧握着一张没来得及抽走的百元钞票呢。这孩子,也不知道是喜欢这钱,还是抓周抓习惯了。
杨开华
这剧本还差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