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99年,年近古稀的美国总统华盛顿在生命垂危之际,被两名医生强行按在手术台上。他们手持利刃,接连四次划开他的咽喉,放出的鲜血足足盛满了几大盆。然而站在一旁的另一位医者仍紧锁眉头,喃喃自语道:"这血...放得还不够啊..." 【消息源自: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医学史档案《18世纪北美医疗实践》(2019修订版);弗农山庄博物馆藏《华盛顿临终医疗记录》(手稿扫描件);《柳叶刀》回溯文章《从华盛顿之死看放血疗法的兴衰》(2020年3月刊)】 1799年12月的弗农山庄冷得能冻掉人的耳朵。乔治·华盛顿裹着羊毛大衣骑马巡视农场时,雪粒子像撒盐似的往他领口里钻。这位67岁的开国总统刚退休两年,下巴上那道年轻时被印第安人斧头砍伤的旧疤隐隐作痛——他当时还不知道,这道疤很快会成为他全身最健康的部位。 "先生,您该进屋了。"管家看着华盛顿发红的眼眶劝道。总统摆摆手:"再看完最后一片冬小麦。"结果当晚他就开始发烧,喉咙肿得像是被人塞了个核桃进去。第二天早晨,他抓着床柱对妻子玛莎挤出句话:"现在每咽一次口水,都像在吞碎玻璃渣。" 玛莎急得直搓围裙,赶紧叫来了总统的老战友詹姆斯·克雷克医生。这个独立战争时期的军医满身烟味,皮靴上还沾着马粪,进门就掏出他那套闪亮的放血工具。"别担心,阁下。"他边磨刀边对床上喘粗气的华盛顿说,"放掉点坏血,您马上就能起来喝朗姆酒了。"玛莎欲言又止地退到墙角——在那个年代,连总统夫人也不敢质疑医生的权威。 克雷克的柳叶刀划下去时,华盛顿胳膊上的青筋像蚯蚓似的扭了扭。500毫升血哗啦啦流进铜盆里,医生盯着发黑的血液露出满意的表情:"看这些毒素!"其实那不过是正常静脉血的颜色。等他们给总统灌完掺了鸦片的糖浆,老头子的嘴唇已经白得像厨房里的瓷盘子。 到了下午,华盛顿开始像搁浅的鱼一样张着嘴喘气。赶来的布朗医生提议:"可能是扁桃体化脓,得用烙铁烫开。"烧红的铁条凑近总统喉咙时,房间里顿时弥漫着烤肉的味道。"上帝啊!"玛莎把脸埋进圣经里,听见她丈夫的指甲在床头板上抓出五道白印子。 半夜里,三位医生围在油灯下吵得面红耳赤。迪克医生抹着额头的汗坚持:"显然放血量不够!"他们不知道华盛顿的会厌已经肿成个小蘑菇,却把休克症状当成"毒素反扑"的证据。当第2500毫升血离开总统身体时——这相当于把人体抽干一大半——克雷克突然发现病人瞳孔散大了。"快拿嗅盐来!"他慌张的声音惊飞了窗外过冬的乌鸦。 14日晚上十点,弗农山庄所有钟表都停了。玛莎默默取下丈夫脖子上的放血领巾,那上面结着三层发硬的血痂。后来解剖报告显示,华盛顿的会厌肿得完全堵住了气管,而真正要了他命的却是左臂上那个已经流不出血的刀口。消息传到费城时,杰斐逊在日记里写:"我们亲手杀死了一位国王,又用放血刀杀死了另一位。" 二十年后,当巴黎的医生们开始用显微镜观察细菌时,有个医学院学生翻到华盛顿的病历记录,突然把咖啡喷在了羊皮纸上。"这帮蠢货!"他指着放血量的数字对同学喊,"他们简直是在用砍伐红杉的方式修剪玫瑰!"而在弗农山庄的墓园里,每年12月都会有医学生来献花,那些白大褂口袋里都揣着印有"循证医学"四个字的笔记本。
为什么很多美国人到了中国后不笑?全都表情严肃的看着中国的一切!来中国玩的外国人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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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绝融化的冰
作为现代文明的先驱,当仁不让也为医学的发展作出了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