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0年,江西泰和,一个13岁的小伙跟着红军走了,投奔在队伍里的舅舅,家里留下

牧童的娱论 2025-05-06 13:18:09

1930年,江西泰和,一个13岁的小伙跟着红军走了,投奔在队伍里的舅舅,家里留下了一个刚结婚不到一年的15岁的妻子。   1930年的江西泰和,战火尚未燃遍大地,但动荡的风已然吹进了每一个村庄。   易耀彩那年不过十三岁,尚未褪去孩童的稚气,却已被命运推上了时代的浪潮。   他的舅舅是红军中的一名炊事员,地位不高,却始终站在风暴的中心。   他常说:“哪怕只给战士煮饭,也是在保家卫国。”   就是这样一句朴素的话,深深印在了易耀彩幼小的心灵中。   当舅舅的红军队伍路过村庄时,他毅然决定跟随舅舅上路,踏上那条血与火交织的长征之路。   那一年,他刚刚成婚,妻子张凤娥比他大两岁,十五岁的她刚进门不久,还未从少女的羞涩中走出,便要面对丈夫的离别。   临走那天,凤娥将他送到村口,一句话也没说,只是死死攥着他的手,泪水无声滑落。   易耀彩知道,她是懂的,懂得他的志向,也懂得这是一场未知的远行。   他只说了一句:“我若活着回来,一定给你盖间瓦房。”说完转身离去,再也不敢回头。   红军的日子并不如他年少时幻想的那般热血,行军、断粮、围剿、转移,敌人如影随形,困苦如影随形。   他曾经在大雪中与战友挤在一起取暖,也曾因弹尽粮绝与死神擦肩。   他学会了打枪,学会了夜行军,学会了在血泊中辨认敌我,也学会了坚强。   舅舅在战斗中不幸牺牲,那一夜,他悄悄地将舅舅的遗物埋在荒山之中,跪了很久很久。   从那以后,他不再只是个跟着舅舅来的孩子,而是一个真正的红军战士。   凭着过人的胆识与吃苦耐劳的精神,他一步步从战士成长为连长、营长,最终成为了一位年轻的团长。   可每当夜深人静时,他总会想起那个在村口站着送他远行的女子。   张凤娥的模样,在他脑海中渐渐清晰,又渐渐模糊。   他曾无数次梦见她在屋前做饭,听见他走近便抬头一笑,轻声唤他:“耀彩,你回来了。”   可现实总是残酷的,1938年,他随部队经过赣南时,听闻家乡惨遭日军屠村,尸横遍野,无一生还。   那一刻,他几乎站不稳,他明白,那一纸战报不仅仅带走了一个村庄,更将他的心撕成了两半。   他在无人处掉了眼泪,一滴一滴,落在泥地里,悄无声息。   之后的岁月里,他像一个真正的钢铁战士一样投入战斗,鲜少再提及过往。   战争结束后,他接受了组织的安排,与并肩作战的战友范景阳组成了家庭。   范景阳是个坚毅的女子,两人虽无炽热的爱情,却有同生共死的默契。   她知道易耀彩心中有一块空缺,那是任何人都无法替代的空缺。   1957年,战火早已散去,国家重建如火如荼,这一年,易耀彩因公返乡,一人独自走进那片熟悉而又陌生的土地。   他的老屋早已破败,但当他推开那扇早已风化的木门,却在墙角看见一张泛黄的照片。   他怔住了——照片中是一个他朝思暮想的人,正是张凤娥,眉眼依旧,只是眼神中多了些苍老与沉静。   不久之后,他终于找到了她,原来,当年村中并非全灭,张凤娥逃过一劫,此后一直以“寡妇”自居,独自守着破屋与旧梦,从未改嫁。   她曾以为他死了,便决定替他守着最后的一点尊严,两人相见无语,只有泪眼相对。   这件事被范景阳得知后,她没有哭闹,也没有责怪。   她只是悄悄将自己多年积攒下来的工资交给了张凤娥,说:“他心里始终有你,这我知道。他活着的时候,我们都没亏欠过他,等他走了,我不想你们再有遗憾。”   晚年时,易耀彩在病榻上轻声对范景阳说:“这一生,我欠你们的太多。”话音未落,泪已沾襟。   张凤娥走在他之后没多久,范景阳亲自将两人的骨灰安葬在了一起,就在那片旧村地旁,一株老槐树下。   她说:“我知道,他这辈子只有一个归处,就是她身边。”   有人曾问范景阳:“你不后悔吗?”   她只是淡淡地笑道:“我嫁的是个为了国家不要命的男人,这样的人,心里怎么会只装得下一个人?他把一生都交给了国家,我愿意把一点点温暖,给他心里最牵挂的人。”   风起云落,尘归尘、土归土,那片村地如今早已被青山绿水包围,唯有老槐树下三块石碑,静静述说着一个跨越战争与岁月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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