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应铨是林洙的前夫，清华大学建筑系教授梁思诚的助手。他与林洙结婚后育有两子，生活其乐融融。突然他被打成右派，遭批斗，举步维艰。林洙连忙与他离婚，不准他探望两个孩子。有时思儿心切，悄悄把孩子带入牛棚，给予糖果，林洙发现后便对孩子们一顿毒打。 看看这女人有多狠，程应铨当年可是清华建筑系的“四大金刚”，梁思成林徽因的得力干将。林洙嫁他时就是个高中毕业生，靠着丈夫的关系混进清华当秘书，连工资条都看不懂的人，离婚时倒成了划清界限的急先锋。孩子们偷摸去牛棚看爹，揣回来的水果糖还没化呢，林洙抄起鸡毛掸子就往死里抽，边打边嚎“别让右派毒害你们”——当年她花程应铨稿费买高跟鞋的时候，咋不说钱是毒药？ 最绝的是离婚协议里的“复婚条款”，活脱脱把前夫当备胎使。程应铨要是摘了右派帽子，林洙说还能再续前缘。这话听着像给希望，实际比砒霜还毒。老程平反后学校领导来劝和，他撂下句“不”扭头就走——被皮带抽过的心，哪还粘得起来？ 这女人转头就缠上梁思成，天天给鳏夫送温暖。梁先生生病她端茶送水，林徽因画像碍眼就偷偷摘，连人家原配闺女扇她耳光都忍了。要不说人现实呢，程应铨落难时她跑得比兔子快，梁思成再落魄也是瘦死的骆驼，顶着“建筑泰斗”的名头就值当赌一把。果然梁先生前脚蹬腿，她后脚就把林徽因遗物挂上拍卖行，千万钞票进账时，哪还记得当年靠程应铨翻译稿费买口红的穷日子。 程应铨投水那天特意穿了西装，会游泳的人硬生生把自己沉在池底。他兜里揣着没送出去的奶糖，池边摆着孩子们的照片——当爹的最后体面，是拿命给儿女换条生路。林洙倒活得滋润，改嫁时风风光光当“梁夫人”，晚年还能出书踩原配上位，把“夫妻本是同林鸟”活成了“专找大树往上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