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5年,位于重庆的一处普通民宅内,国民政府的公务员正和太太忙着收拾行李,准备回到阔别已久的南京上班。 这一年,抗战胜利的喜讯像炸了锅的豆子,噼里啪啦响遍全国。重庆这老兄,扛了八年战火大风大浪,终于能喘口气儿了。想想那些年,重庆就像个满身伤疤的战士,战争的烙印哪儿哪儿都是。作为陪都,它可是见过大世面的,中华民族的起死回生、凤凰涅槃,它都是亲眼见证者。 这天,秋高气爽,阳光从窗户缝儿溜进来,照在满地的包袱和书本上。那小职员穿着快磨破的老西装,正低头跟一只皮箱较劲呢,他媳妇则在一旁摆弄衣服,时不时瞅瞅窗外,估摸着心里盘算着啥。回南京啊,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地界儿,现在感觉跟登天似的难。你还记得不?刚来重庆那会儿,咱俩住的是跟电影里似的茅草棚,天天头顶上飞机跟开会似的轰隆隆。你老公我感慨万千地小声嘟囔着,“这一路走来不容易啊,可这儿……还真让人心里头痒痒,舍不得呢。” 你媳妇没搭腔,默默地把毛衣叠得整整齐齐往箱子里塞。她心里明镜似的,你说得在理。这些年,重庆算是咱第二个窝了。从最开始跟逃难似的,到后来慢慢在这儿站稳脚跟,这座山城不光给了咱一家子遮风挡雨的地儿,还教会了咱啥叫咬牙坚持,啥叫心中有光。可眼瞅着和平鸽飞来了,咱又得打包走人,奔向新生活那片未知的大海。 门外头,小巷子里头,孩子们的笑声跟银铃似的响个不停,还有那些小贩的叫卖声,跟唱戏一样热闹。这些平平常常的事儿,因为要走了,突然觉得比啥都宝贵。你老公我放下手里的活儿,溜达到窗边看了好一会儿,回头跟你说:“等哪天条件允许了,咱再回来瞅瞅。”太阳老爷子慢悠悠地下班了,俩人手提大包小包,溜达出门,身后的大门“吱扭”一声,自个儿合上了。街上人来人往,跟赶大集似的,谁也没空瞅这对小两口悄悄撤退。不过呢,他俩的脚步声,就这么悄没声儿地混进了这座城市的回忆录里,算是给大伙儿合伙写的那本“时代大事记”添上了一笔。
重庆老板大义!5月2日,重庆一家露天火锅店,很多顾客正在用餐,突然一只野猫从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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