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爷呦!这年头给儿子说门亲事,怎比登天还难?我儿大伟眼瞅着都三十一了,好容易处上玉溪元江的姑娘,去年带回家时我还杀了两只老母鸡招待。谁成想临到婚期,女方家突然变卦——彩礼钱从早前说好的十万整,噌地蹿到十八万八!这还不算完,金镯子金项链要配齐五样,更咬死了要在昆明置办婚房。 您听听这像话吗?两个娃娃眼下都在元江当小学老师,莫说昆明房价贵得能吓死牛,便是真咬着牙买了,那空置的屋子难不成要养蚊子?我盘算着这账,夜里翻来覆去烙饼似的睡不着。咱元江本地娶亲,彩礼素来是图个吉利数,三万八到八万八任选,怎的到了节骨眼上,倒像是拿秤砣称人心? 老伴儿劝我想开些,可眼瞅着存折上那串数字,心里就跟揣了炭火盆似的。咱老两口在化肥厂干了一辈子,退休金加起来刚够看病抓药。这陡然多出的十万块,可不是要扒掉我们两层皮?更甭提什么"五金"——前些日子金价涨得比竹笋还快,五件套置办下来,怕不是要抵上半套房钱。 街坊四邻听说这事,有的劝我认命:"现在姑娘金贵,多给些体面。"有的直摇头:"这哪是嫁女,分明是卖女!"我蹲在菜市场跟卖菜的张婶抱怨,她一拍大腿:"可不就是!我侄子去年娶亲,女方家开始要十二万,临了还不是八万八打发了?"这话倒让我瞅见点光亮。 昨夜儿子吞吞吐吐来说,准儿媳透出口风:若实在买不了昆明房,退而求其次在元江买套大的也行。这话听着是妥协,可细琢磨更瘆得慌——元江统共巴掌大的地儿,哪家不是三代同堂挤着?这婚房莫不是要掏空我们棺材本? 此刻我坐在吱呀作响的竹椅上,望着墙上泛黄的全家福。照片里大伟还扎着红领巾,如今却要背这么重的壳。滇南的日头毒辣辣照着,晒得人心里发慌。家人们,你们那儿娶亲要多少彩礼?可有遇上这般坐地起价的?快给我这糊涂老太婆支支招,莫让这桩喜事,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终于明白为什么江浙沪的彩礼虽然更高,但却很少有人吐槽彩礼了!我有两个亲戚的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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