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陈凯歌找张国荣演《霸王别姬》的程蝶衣，张国荣沉默许久，看完剧本后，忽然起立：“导演，我就是程蝶衣！”陈凯歌回忆说那一刻让他汗毛直立。就连张丰毅提到这段经历，都说那时候剧组人都会躲着张国荣，他简直就是太怪异！ 在采访中张丰毅透露，张国荣对这部戏投入非常深，以至于会把戏中的一部分习惯带到生活中，毕竟，剧中的张国荣是深爱着张丰毅的，每次他含情脉脉的看着张丰毅，张丰毅都会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两人刚开始合作的时候，张国荣只在戏里演成那样，但后来，无论戏里戏外，张国荣的举止和神态都变得和程蝶衣一模一样，所以剧组的每个人都躲着他。 当年，陈凯歌拍完一遍觉得可以了，但是张国荣自己不满意，坚持要重拍，他开始大喊大叫，又哭又闹，情绪一度失控，在场人员都被震住了，都不明原因。 当重拍后，所有人再一次震住，这不正是那种那个人在面前，他却爱不得，与内心挣扎，和命运不公对抗的宣泄场景吗？ 拍完后，张国荣放声大哭，入戏太深的他替程蝶衣感到崩溃和对现实的无奈。 如果张国荣当初不这么认真和投入的演戏，也就不会有这部堪称经典之作的《霸王别姬》，正因为他的执着，才成就了这么多经典的角色。 《霸王别姬》的成功好坏与演员是分不开的，就像张国荣自己说的：我就是程蝶衣。 哥哥至今还是受到很多人的喜爱，无论是人品还是演技，他的魅力都是无可替代的，真心希望天堂的哥哥一切安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