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宋时轮受邀参加宴会,目光被一位身材较好的女子吸引。仔细一看,宋时轮顿

梦境边缘的舞者 2025-04-30 15:30:24

1949年,宋时轮受邀参加宴会,目光被一位身材较好的女子吸引。仔细一看,宋时轮顿感震惊,腾的一下站起来,快步走近,一下握住对方的手,激动地说:“终于见到你了!”女子惊诧道:“我们认识?” “我是宋时轮啊!1929年您给过我50块大洋,让我回湖南搞革命!”高大壮汉红着眼眶一边说,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张老照片。 上面有一家挂着“蜀香小馆”招牌的小店,门前站着个穿旗袍的年轻女子,正是20年前的董竹君。 1929年的上海,董竹君刚和军阀丈夫夏之时离婚,带着四个女儿住在法租界,开了家小餐馆叫“蜀香小馆”。 说是老板娘,其实每天也不得闲,凌晨就得去菜市场挑最新鲜的鲫鱼,晚上还要哄哭闹的小女儿睡觉。她给自己的小店定了规矩:黄包车夫来喝水免费,穷人吃饭可以赊账,门口永远摆着凉茶桶。 某天傍晚,店里来了个穿长衫的年轻人,衣服洗得发白,却干净整齐。他盯着菜单看了半天,点了碗阳春面,吃完掏出块怀表:“老板娘,这表押您这儿,明天来取”。 董竹君抬头细看,小伙计瘦得皮包骨,眼睛却亮得像星星:“不用押,这碗面算我请的”。年轻人红了脸:“不瞒您说,我刚从龙华监狱出来,身上只剩两块大洋,要回湖南老家办大事”。 原来这年轻人叫宋时轮,是黄埔五期生,刚在监狱里蹲了8个月,出来就被小偷扒了钱包。董竹君听他说要回去搞农民运动,想起自己在日本读书时接触的进步思想,转身从抽屉里拿出50块大洋。 那是她攒了三个月的房租:“路上小心,这钱别让人看见”。宋时轮攥着银元的手直抖,后来他常说,这50块大洋,一块买了船票,一块买了草鞋,剩下的全买了油墨纸张,印了2000张革命传单。 董竹君的前半生,比戏文还跌宕。1900年她出生在贫民窟,父亲拉黄包车,母亲给人缝补衣服。13岁那年父亲咳血倒地,她被卖到青楼当“清倌人”,说是卖艺不卖身,实则每天被逼着给客人唱曲儿。 直到遇见革命党人夏之时,对方说要娶她,她提了三个条件:不做小老婆、去日本读书、不干涉她搞事业。 在日本早稻田大学,她边学师范边读《资本论》,怀里还揣着刚出生的女儿。回国后夏之时变了,整天抽大烟打麻将,她就自己办织袜厂、黄包车公司。 后来厂子被军阀强占,她带着孩子净身出户,在上海摆过地摊、缝过旗袍,终于攒钱开了“蜀香小馆”。别人笑她傻,免费给黄包车夫供水,她却说:“这些人跑街串巷,消息最灵通,比登报管用”。 宋时轮拿着50块大洋回到湖南,带着30多个农民打下了第一座县城。后来长征过草地,他的口袋里始终装着张纸片,上面画着“蜀香小馆”的位置。 1949年上海解放,他在接管文件里看到“锦江川菜馆”的名字,突然想起20年前的恩人,当年的小馆子已经成了上海滩的金字招牌,连杜月笙都常来打包樟茶鸭。 宴会上,宋时轮举着照片说:“那年我坐船去湖南,站在甲板上发誓,等革命胜利了,一定回来谢谢这位大姐”。 董竹君这才想起,20年前确实有个文质彬彬的年轻人来借钱,说“日后定当涌泉相报”,没想到这一报,竟是用一辈子的战功来兑现。 其实董竹君早就在刀尖上跳舞。1937年淞沪会战,她的饭店成了地下党联络点,二楼雅间的地板下藏着电台,后厨的米缸里埋过情报。 有次国民党特务突然搜查,她把密信塞进刚出锅的麻婆豆腐里,端给特务头子:“长官尝尝,这是四川秘方”。对方辣得直冒汗,没发现豆腐底下的油纸写着日军布防图。 上海解放后,政府要接待苏联代表团,缺个上档次的宾馆。董竹君二话不说,把估值15万美元的锦江饭店以3万元低价卖给国家,还亲自设计菜单:“当年共产党帮我打跑了欺压百姓的军阀,现在该我出力了”。 周总理后来题词“锦江是娘家”,说这里接待过100多个国家的元首,可没人知道,大堂的水晶灯还是董竹君卖了母亲的金镯子换的。 宋时轮送了董竹君一把缴获的日本指挥刀,刀鞘上刻着“肝胆相照”。有人问董竹君,当年怎么敢帮一个陌生人? 她擦着眼镜笑:“他说话时腰板挺直,眼睛里有火,不像坏人。再说了,我一个从青楼出来的女人,见过太多装腔作势的阔佬,反而信得过穷学生”。 1991年宋时轮去世,91岁的董竹君在病床上写悼念诗,手抖得握不住笔:“六十年前沪识荆,微薄奉赠奔前程”。 护士看不懂,她却说:“1929年到1949年,刚好20年,他记了20年,我却只当是顺手帮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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