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总被风吹雨打去 文/半岛诗人 图书馆地窖第三层,甲骨文正在静脉注射葡萄糖。雨水把《文心雕龙》泡成絮状物时,青铜编钟的腹腔里突然生出铜绿,像群居的苔藓在啃食乐律的染色体。 校对员第九次用放大镜捕捞《诗经》里的通假字,发现所有"窈窕"的偏旁都患了败血症。墨锭在端砚咳出碳十四的痰,而活字印刷术正在和二维码争夺甲骨的控制权。 直到霓虹舔舐飞檐的雨夜,才有人听见《广陵散》的基因链在酒吧街断裂。那些平仄的骨片漂浮在精酿啤酒沫里,长出比特币矿机形状的腮。此刻仍有楚辞的韵脚卡在自动贩卖机找零口,用平水韵的节奏呕吐铝制硬币。
风流总被风吹雨打去 文/半岛诗人 图书馆地窖第三层,甲骨文正在静脉注射葡萄糖。
无冕诗人文化
2025-04-30 11:2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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