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9年,24岁的八路军副旅长,红着脸去跟一个女排长相亲,谁知,女排长却说:“

梦境边缘的舞者 2025-04-30 11:14:27

1939年,24岁的八路军副旅长,红着脸去跟一个女排长相亲,谁知,女排长却说:“我参军不是给别人当老婆的!” “咱们旅七个团级干部,就老王还打光棍,同志们都看不下去喽!”政治主任端着茶瓷缸打趣王尚荣道。战士们早就发现,副旅长每次路过女兵排总是会过多关注黄克。 但是见他迟迟不行动,大家都替他着急,年纪也不小了,早该成家了。虽然部队明文规定:团级以上干部才可以结婚,但王尚荣身为副旅长已经够格。 王尚荣不由自主想起第一次遇见黄克的情景,他正骑着战马巡查部队,看有没有掉队的士兵。 突然看见前方山路上,一个女兵单脚跳着行军,一身军装被雨水浇透,绑腿带渗出血迹。他猛地勒住缰绳,马蹄在泥地里溅起水花:“同志,你的脚——” 女兵突然抬头,文静气质里透着股狠劲:“副旅长放心,还能跟上队!” 王尚荣跳下战马,发现她脚踝肿得像馒头,绷带是用半截衬衫撕的。他解下自己的绑腿,指尖触到她冰凉的皮肤时,耳尖突然发烫,这是他第一次碰女同志的手。 黄克坚韧的样子强势闯进王尚荣心里,留下了一抹不一样的情愫,但他此时还没意识到,每当看到黄克出现时,他的眼里再也看不见别人。 领导为他能抱得美人归,也是想尽了办法,让他以视察的名义和黄克多相处相处,三天后的“视察”成了公开的秘密。 王尚荣特意换了洗得发白的灰布衫,领口还别着朵野菊花,走进女兵宿舍时,他像是做了错事的新兵一样,立正站好,好像要接受视察的是他。 黄克正在教战友认字,石板上写着“打倒日本帝国主义”,见他进来,粉笔“啪嗒”掉在地上。 “黄排长的字...很工整。”王尚荣盯着石板,不敢看她的眼睛。女兵们憋着笑往旁边挪,有人故意碰倒搪瓷盆,溅起的水花打湿了他的布鞋。 黄克突然站起来,胸脯上的列宁装纽扣绷得笔直:“副旅长是来检查文化学习,还是相看对象?” 女兵们瞬间安静起来,眼看着王尚荣的脸涨成高原红,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黄克生气道:“我从宁波跑到延安,不是来做贤妻良母的!”她说完就摔门出去了,留下满屋尴尬的咳嗽声。 警卫员要背他后撤,他咬着牙推开:“2团阵地不能丢!”鲜血浸透了军装,直到黄克带着担架队冲进来。 “不要命了?!”黄克撕开急救包,酒精棉球碰到伤口时,王尚荣疼得吸气,却发现她的睫毛上挂着泥点,发梢滴着血水,她是从日军封锁线爬过来的。 王尚荣的心狠狠被触动,当绷带绕到后颈时,他突然开口:“你那天说的...是真心话?” 黄克的手猛地收紧,绷带勒得伤口渗血:“不然呢?”王尚荣突然笑出声,看出她嘴上拒绝,表情却无比诚实,像个怕羞的蝴蝶。 伤口被他的笑扯得生疼,却感觉到心中无比的甜,原来这个总板着脸的女排长,会在给他包扎时偷偷红耳朵。 1940冬天,太行山飘着鹅毛大雪。王尚荣拖着冻伤的脚回到窑洞,炕头上摆着双新布鞋,针脚非常细密,他一看就知道是黄克亲手做的。 他套上布鞋,暖意从脚底窜到心头,突然想起三个月前,黄克在旅部办公室教他认字,钢笔尖划过他的手背:“副旅长的字像鸡爪爬”。 此刻他摸出藏在枕头下的驳壳枪套,里面塞着张字条,是她抄的《诗经》:“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等打完鬼子,我教你打枪。”他突然说。黄克的针尖戳到手指,血珠滴在布鞋上,却笑着点头:“先说好,我要打歪把子机枪!”窗外的风雪呼啸,窑洞里的炭火烧得噼啪响,两颗心渐渐彼此靠近。 婚礼办的很简单,毕竟特殊时期,条件有限。老乡送来半袋小米,警卫员采来野山花,黄克把列宁装洗得发白,别上王尚荣送的银镯子(战利品里的日军指挥刀熔的)。 就在两人要喝交杯酒时,哨兵突然撞开门:“鬼子偷袭!距离不到五里!” 王尚荣一把抓起步枪塞给黄克:“跟紧我!”新婚妻子的手在他掌心握了握,接过枪的姿势比任何誓言都坚定。 队伍在山路上急行军60里,黄克的布鞋磨穿了底,他把自己的草鞋让给她,赤脚踩在碎石上。路过悬崖时,她突然说:“别人入洞房,咱们入战场。”他回头笑,月光照见她脸上的泥痕,比任何胭脂都美。 天亮时,他们在山洞里稍作休整。王尚荣掏出用缴获的日军望远镜盒改的“婚戒”,里面躺着把崭新的驳壳枪:“收下吧,以后咱们背靠背打鬼子”。 黄克摸着枪柄,突然想起半年前他受伤时,自己冒险送药的心情,原来有些感情,早在枪林弹雨里生了根。 2000年,王尚荣逝世前,用颤抖的手在纸上画了把枪,旁边写着“克子收”。黄克把这张纸叠好,放进保存了60年的驳壳枪套里,就像当年在太行山上,把情书藏进枪套一样。 她知道,有些爱情,早已和枪炮、绷带、行军鞋融为一体,成为比生命更长久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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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列表

ki

ki

1
2025-04-30 12:40

革命爱情,简单,浪漫,忠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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