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每到晒酱缸的季节,我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您瞅瞅那口黑陶缸,咕嘟咕嘟冒着泡的酱汤子,总让我想起鸡圈里那些被雨浇透的饲料堆——特别是二婶子家的芦花鸡最爱往酱缸边上凑,扑棱翅膀时甩得满地都是鸡粪渣子。 "死丫头片子,就你金贵!"奶奶抄着酱耙子直跺脚,"这上好的黄豆酱搁以前都是金不换的!"可我就是过不了心里那道坎儿,总觉得酱缸里飘着若有若无的鸡屎味儿。直到那年夏天停电,我在灶坑边烤地瓜时灵光乍现:要是把酱汤子烘成块,是不是就跟老豆腐一个样? 您还别说,这招真灵验!瓦片上抹层酱往灶膛边一搁,不出半日就结成了焦糖色的酱砖。掰块放嘴里嘎嘣脆,咸香里透着丝丝焦甜,比街上卖的酱肉脯还带劲。隔壁王大爷尝了直咂嘴:"这嚼劲儿,比俺们年轻时候吃的炒豆饼还香!" 如今我家的灶台上常年备着两样宝贝:腌酸菜的陶缸和晒酱砖的竹匾。前些日子镇上开农家乐的老张头还追着问秘方,说要拿这个当特色伴手礼。要我说啊,这土法子虽然上不了台面,可比那些包装花哨的调味料实在多了。您要是哪天见着超市货架上摆着"古法酱脆",那保不齐就是俺的发明呢!
小时候每到晒酱缸的季节,我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您瞅瞅那口黑陶缸,咕嘟咕嘟冒着泡的
古老传说绘影
2025-04-29 12:47: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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