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戴笠将胡蝶按在床上,胡蝶哭泣着说:“你得到我的身子,得不到我的心!”戴笠冷笑一声:“先得到身子再说……” 胡蝶站在那栋小洋楼的卧室里,灯光昏黄,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沉重的压迫感。戴笠一把将她按在床上,胡蝶挣扎着,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哽咽着喊:“你能得到我的身子,但我的心你永远得不到!” 戴笠冷笑一声,眼神阴鸷,低声说:“那就先把身子拿下再说……”胡蝶的哭声在房间里回荡,可一切反抗都显得那么无力。 事情得从胡蝶逃回内地说起。她原本在香港,日子过得提心吊胆,为了躲避战乱,她带着一箱子金银首饰回了内地。那箱子是她半辈子的积蓄,可偏偏在路上让人给偷了。 胡蝶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四处托人打听,最后找到了军统头子戴笠。戴笠听说来求他的是大明星胡蝶,二话没说就拍胸脯答应帮忙。 可没几天,他送来的不是胡蝶丢的首饰,而是一堆崭新的金戒指、珠宝项链,亮得晃眼。胡蝶看着这些东西,脸沉了下来,心里明白这不是什么简单的帮忙。 戴笠得了这个机会,哪儿肯轻易放过。他三天两头约胡蝶出来吃饭、看戏,嘴上说是聊聊电影,眼神却总在她身上打转。胡蝶不想去,可戴笠的权势摆在那儿,手握生杀大权,谁敢得罪? 她只能硬着头皮应酬,脸上挂着假笑,手却攥得紧紧的。戴笠越发得寸进尺,送的东西越来越贵重,话里话外的意思也越来越露骨。胡蝶每次应付完,回到家都累得像散了架,可她没别的办法,只能咬牙撑着。 没过多久,戴笠玩了个更大的手笔。他给胡蝶的老公潘有声弄了张通行证,让他全国各地跑生意,硬是把人支得远远的。潘有声一走,戴笠立马送了胡蝶一栋小洋楼。 那房子装修得跟皇宫似的,地板是大理石的,窗帘是进口丝绸,连灯都是水晶的。戴笠得意地带着胡蝶去看,笑眯眯地说:“这地方你住着,保准舒坦。”胡蝶站在门口,脚像钉在地上,动不了。 她想拒绝,可潘有声不在,她孤零零一个女人,哪儿拧得过戴笠这棵大树?最后,她还是搬了进去,日子却像被套上了锁。 戴笠对胡蝶确实不吝啬。洋楼里啥都不缺,他还常送来稀罕玩意儿,法国香水、瑞士巧克力,连她爱吃的点心都从国外空运过来。可这些东西在胡蝶眼里,跟镣铐没啥两样。 她被困在那栋房子里,成了戴笠的禁脔。潘有声在外头跑生意,偶尔捎封信回来,问她过得好不好。胡蝶攥着信,手抖得写不出字,只能寄回去几句敷衍的话。她和潘有声的婚姻,早就被戴笠撕得稀碎。 日子就这么熬着,直到那天晚上,戴笠喝了酒,强行占有了胡蝶。她的哭喊和反抗,在戴笠的冷笑面前显得那么苍白。 从那以后,胡蝶彻底成了戴笠的情妇,日子像噩梦一样漫长。她表面顺从,穿着戴笠送的华丽衣服,吃着他送来的山珍海味,可眼神却一天比一天空洞。 可老天总算开了眼。某天,消息传来,戴笠的飞机失事,人没了。胡蝶听到这消息,手里的杯子差点摔地上。她愣了片刻,立马收拾东西,带着女儿逃出那栋洋楼,头也没回。 她四处打听,终于找到潘有声,夫妻俩抱在一起,泪流满面。可好景不长,几年后潘有声因病去世,胡蝶带着女儿去了加拿大。那段屈辱的日子,她从没跟人提起过,像是心头一块永远揭不开的伤疤。 胡蝶的后半生过得安静,一个人在异国他乡,守着女儿慢慢老去。她不再是那个银幕上的耀眼明星,只是个普通的女人,带着一身伤痕,默默走完余生。
那天,戴笠将胡蝶按在床上,胡蝶哭泣着说:“你得到我的身子,得不到我的心!”戴笠冷
程培菁
2025-04-28 17:39: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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