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有个贫苦人家的女儿叫耿湘莲,早早被许给了一样穷的范希琼,耿父去世后,耿母想悔

浅笑对风吟 2025-04-21 18:38:29

清朝有个贫苦人家的女儿叫耿湘莲,早早被许给了一样穷的范希琼,耿父去世后,耿母想悔婚,将女儿嫁给一个商人当妾。 清朝时,浙江余姚县的农村多是些泥砖房,村民靠种稻、养蚕过活,日子紧巴巴。耿湘莲就出生在这么个穷窝窝里。她家就一间破屋,屋顶盖着茅草,院里挖了口井,旁边种点菜。爹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娘靠纺线织布挣点小钱。耿湘莲打小就跟着娘干活,穿得破破烂烂,头发随便扎个髻,干起活来倒挺麻利。她十岁那年,爹跟邻村的范家订了亲。范希琼家也穷得叮当响,爹娘早没了,靠叔父拉扯大。这门亲事没啥彩礼,就是两家想着互相搭把手,日子好过点。 范希琼这人脑子不笨,小时候叔父送他去村塾念了几年书。家里没钱,他就晚上点着油灯啃书,衣服破得补丁摞补丁,心里惦记着考科举翻身。可家里穷,叔父也帮不上啥,他就这么半读书半干活地熬着。耿湘莲这边,爹走得早,家里更是一贫如洗。娘守着寡,靠纺线织布养活自己和女儿,眼瞅着日子越过越苦。她心里合计,要是把女儿嫁给村外那个有钱的商人当妾,家里兴许能缓口气。那商人出手大方,听说给的钱够娘俩吃几年,耿母越想越觉得这是条路。 可耿湘莲不干。她性子硬,觉得当妾是丢人现眼的事,更不想违背爹生前的安排。她听说娘要悔婚,眼泪汪汪但态度坚决,身上还揣着把剪刀,像是下了啥决心。耿母见她这样,又急又气,可也没辙。范希琼那边日子也不好过,婚事眼看要黄,家里连顿饱饭都吃不上。村里有个老汉看不下去了。这老汉六十多岁,没儿没女,平时给人写信糊口,见耿湘莲那架势怕她干傻事,就找上范希琼,说:“你要是真想娶她,就赶紧把人接走,别拖。”范希琼苦着脸说没钱,老汉一咬牙,把攒了多年的十两银子给了他,让他赶紧办事。 有了这银子,范希琼东挪西借,弄了顶简陋的轿子,又扯了点红布装点,挑了个日子把耿湘莲娶了。耿母站在门口哭得稀里哗啦,舍不得女儿又没办法。那天雨下得大,轿子吱吱响着往范家走,半路碰上另一队嫁娶的人。那是富商的闺女江凤卿,要嫁给另一个有钱人家的儿子。她那轿子花里胡哨,旁边还有鼓乐手伺候着,跟范希琼这边的寒酸一比,天壤之别。两队人挤在路边一个破亭子避雨,耿湘莲低声哭着,觉得自己命苦。江凤卿听见了,挺纳闷,就让人问咋回事。耿湘莲说家里穷,嫁过去也没啥指望,心里乱才哭。江凤卿听了没吭声,从身上掏出个香囊,把一块金锭塞进去,托人给了耿湘莲,只说是点心意,也不留名。 雨停后,两队人分道扬镳。耿湘莲到了范家,屋子破得四处漏风,灶台全是灰,连个像样的家具都没有。她叹口气,跟范希琼说不能这么下去,得想办法活命。范希琼蹲在地上发愁,说没本钱咋办。耿湘莲把香囊拿出来,金锭一亮,俩人眼都直了。她把路上那事说了,范希琼一拍腿,觉得这下有戏了。俩人合计着用这金子在村口开了个小铺子,卖点茶叶、粮食啥的。耿湘莲守柜台,招呼客人麻利得很;范希琼跑镇上进货,扛着大包小包回来。夫妻俩起早贪黑,慢慢攒了点钱,第一件事就是把耿母接过来一块住。新家不大,但收拾得齐整,耿母也有了点笑模样。 范希琼还不满足。他念过书,有点志气,一边管铺子一边复习功课,想考科举。几年后,他乡试中了举人,第二年又中了进士,朝廷派他回余姚当县令。上任那天,乡亲们都来看热闹,他穿着官服,带着媳妇孩子坐轿子,风光得很。耿湘莲后来生了个儿子,叫喜官,长得白胖可爱,县里人都夸。有一回,夫妻俩同时做了个怪梦,梦里有人说喜官的媳妇会骑着凤凰从衙门前过。第二天,他们让人守着门口瞧,结果没啥动静,只来了个破衣烂衫的妇人。她背着个小女孩,手里拿张纸,写着自己咋落魄的。她叫江凤卿,原先嫁得好好的,后来家道中落,丈夫没了,带着女儿紫袖逃出来,实在没路走,想找人托付孩子。 耿湘莲一听这名字,觉得耳熟,再听她讲当年的事,才想起那亭子里送金锭的好心人。江凤卿如今瘦得皮包骨,小女孩紫袖倒还清秀,就是胆子小,总躲在她身后。仆人抱来喜官,那小子一见江凤卿就扑过去,非要她抱,别人拉他还哭。耿湘莲看这情形,心软了,问江凤卿愿不愿意留下带孩子。江凤卿忙点头,眼泪哗哗往下掉。从那以后,她带着紫袖住下,喜官老黏着她,紫袖也乖巧,慢慢跟家里人处熟了。 时间长了,耿湘莲和范希琼常去衙门后院的小楼烧香。那楼里就一个佛龛,前面摆着当年江凤卿给的香囊。他们不让外人进,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一年后,喜官四岁,紫袖五岁。有天俩小孩在楼下玩,喜官闹着要上去,大人拦不住,他就拉着紫袖爬上去了。江凤卿慌忙追过去,开门一看,俩孩子站在佛龛前瞪着眼瞧。那香囊静静躺着,香烟绕着它飘,像是把这些年的缘分连了起来。 耿湘莲靠着自己的倔强和范希琼的努力,从穷得揭不开锅到当上县令夫人,日子翻了个天。她没忘了江凤卿当年的恩,也没让母亲孤苦无依。这一家子用自己的手,硬是把苦日子熬出了甜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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