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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公司拿下千万订单, 女友却将我的奖励给了助理,我带着客户转投对家公司

我为公司攻克了技术难关,女友说要奖励我三室一厅的房子。转眼却让人事科送来一张奖状:“最近公司效益不好资金紧张,等有钱了肯

我为公司攻克了技术难关,女友说要奖励我三室一厅的房子。

转眼却让人事科送来一张奖状:“最近公司效益不好资金紧张,等有钱了肯定补给你。”

第二天我却看见刘文斌主任搬进了公司新分的三室一厅。

还在办公楼里大声炫耀:“苏董是心疼我这个办公室主任天天加班,特意照顾的。”

我这才明白,谁是自己人谁是外人,我冷笑送上祝福。

却不料员工大会上,几十个老员工拍桌子质问刘文斌凭什么。

苏红梅不问青红皂白,直接来找我:

“建国你什么意思,我只是想激励一下其他干部更努力地为公司做贡献。”

“你出面说一下,让他们不要为难文斌?我答应你,只要这件事解决,就给你落实技术入股?”

我摇摇头,你的空头承诺一而再再而三地落空,我不想再听了。

“不用麻烦了,我请求辞职。”

......

听到这话,苏红梅的表情立刻变了:“我作为董事长,奖励谁难道还需要向你汇报?”

“分不清自己是什么身份还想用辞职来施压?别以为有点技术就能无法无天,这回我不跟你计较,以后可没这么好说话了。”

“你不愿意帮忙是吧,那咱们就公事公办。”

说完她转身就走。

我既是苏红梅的丈夫,也是撑起全厂技术革新的副董事长。

她却为了一个办公室主任跟我翻脸。

员工大会还在进行,站在会场中央的老工人越来越多,大部分都是技术组的骨干,还有各部门的老员工。

大家群情激愤,纷纷发言,说奖惩不公如何服众。

“陈副董事长带着大伙儿三班倒搞技术攻关,结果就得了张嘉奖令,刘主任天天坐办公室看报纸却分到了新房,这是什么道理?”

“董事长要是这样偏心,那我们拼命干活还有什么意思?不如都去学刘主任溜须拍马。”

“刘主任既没技术又没资历,一来就当上办公室主任,靠的是什么本事大家心知肚明。”

工人们的话越说越难听,刘文斌脸色发白,身体微微发抖,眼巴巴地望着苏红梅。

确实如此。

刘文斌的本事不小。

去年名校毕业的优等生现在还在车间当学徒,每天跟着师傅打下手。

分配来的几个研究生更是被安排到最苦最累的锻造车间。

而他,一个高中肄业的社会青年,短短半年就当上了办公室主任,成了董事长身边的红人。

全厂上下议论纷纷,这么个没有一技之长的人凭什么爬得这么快,让那些科班出身的技术人员情何以堪。

风言风语不断。

这事甚至传到了当时正在省里参加技术交流会的我耳中。

我打电话时顺便提了一句,苏红梅因此责备我:

“你这是质疑我的用人标准吗?学历技术只是敲门砖,能不能胜任管理岗位要看实际工作能力。”

“没想到你也带着有色眼镜看人,我真是看走眼了。”

挂断电话,心里很不是滋味。怎么能用学历出身评判一个人?马上托人给刘文斌带了些省城特产表示歉意,还在技术组会议上做了检讨。

可没过几天又接到同事电话,说食堂新来的师傅做了道便宜菜,苏董事长尝过后大发雷霆,说用这种廉价食材糊弄她,结果三个厨师都被调去烧锅炉了。

原来不看出身背景只是对刘文斌一个人的特权。

想到这里,我跟着苏红梅从会议室后门出来。

我刚回到会场,刘文斌就开口了:“既然大家都反对我拿这个房子,那我还是退回去吧,请苏董事长收回成命。”

苏红梅马上接话:“我说过的话就是厂里的决定,分给你的就是你的,没有收回的道理。”

“你们不是要公平吗?那好,今天在这里发言的同志,我一个都不会忘。”

“全部扣发三个月奖金,停工学习一个月。”

话音一落,整个会场都炸锅了。

我站在那里,竟然有些想笑。她是董事长,赏罚全凭她一句话。这就是她说的公事公办?

不仅护着刘文斌,还当众给我难堪。

既然她做得这么绝,我也没必要再给她留面子了。

我走到会场中央,认真地说:“这件事因我而起,要处罚就处罚我一个人,请董事长批准。”

苏红梅冷冷地说:“同意。”

散会后,部门经理追上来握着我的手:“真没想到苏董事长会这样处理!太让人寒心了,陈副董事长。”

技术组的成员们一个个愤愤不平:

“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停薪留职,也比在这里受气强!”

“咱们没日没夜地干活,她倒好,偏偏宠着个什么都不会的,去年说好的房子到现在影子都没有!”

“陈董事长,人家都知道您是苏董事长的爱人,不知道的还以为刘文斌才是她男人呢!”

他们都是跟了我多年的技术骨干,性子直爽,看到我受委屈,他们心里也不好受。

我拍拍他们的肩膀:“有没有兴趣换个环境?”

几个技术员眼睛一亮:“陈董事长去哪我们就去哪!”

“先别着急,回头再说,我不会让兄弟们一直受委屈的。”

公司成立初期,苏红梅曾经亲手写过一份承诺书给我,上面盖着公司的公章。

她说要让我技术入股,让我安心搞研发。

现在看来,是时候用上了。写一份辞职报告就够了。我没在厂里多待,直接回了家。

晚上,我在自家小院里乘凉。

一个戴着鸭舌帽的人影悄悄进来:“陈工,我们老板说了,只要您愿意来,条件随您开。”

我给他倒了杯茶:“有个要求,我的团队要一起走。”

“那是当然。”他高兴地说,“老板交代了,只要您肯来,别说一套房子,就是十套也没问题。”

“陈工要是愿意加入我们,技术股份、管理职位,想要什么都行。”

改革开放的春风已经吹遍大江南北,深圳那边的民营企业如雨后春笋般崛起。

有个港商老板姓江,一直想挖我过去,那还是去年我去广交会时认识的。从那以后,他就派人不断地联系我。

这次苏红梅的做法彻底让我心凉了。

她明明知道我最护着手下的兄弟,却还是为了刘文斌一而再再而三地打击我和我的团队。

从今往后,我不会再任由她摆布了。

既然她要我们停工学习,那就真的什么都不管了。

第一天就传出消息,说苏董事长给刘主任配了辆新车,说是方便他工作。

第二天听说苏董事长亲自下厨给刘主任做饭。

第三天听说苏董事长要给刘主任申请先进工作者。

第四天,苏红梅竟然说要推荐刘文斌去学习MBA。

这下可捅了马蜂窝。

全公司的老员工都坐不住了,纷纷来找我。一个毫无建树的人凭什么去深造?这不是瞎胡闹吗?

特别是人事部的老王,愁眉苦脸地找我:“陈董事长,这可怎么办啊?”

他要是真的推荐刘文斌去了,以后在公司还怎么混?

我拍拍他的肩膀:“我现在被停职了,说话不管用。”

老王眼前一亮:“我明白了!”

当天晚上老王就病倒了,说是急性阑尾炎,要住院三个月。

这事一出,公司的中层干部好像都开窍了,纷纷请假,不是生病就是家里有急事,没几天上班的就剩小猫两三只了。

到了第七天,苏红梅终于想起我这个人了,也终于回了趟久别的家。

我正在院子里整理同事们送来的生日礼物。

她看到我,高高地抬起下巴:“怎么样?知道错了吗?”我没有吭声。

苏红梅以为我是服软了,语气缓和了些:“我还给你带了城北姚记的桃酥,特意排队买的。”

桃酥整整齐齐地摆在桌上。

还没等我开口,她就急着说出了来意。

“我想推荐文斌去学习MBA的事你听说了吧?文斌很有潜力,就是缺少锻炼机会,下个月省里有个水利工程,你带他去见见世面。”

我本以为她今天来是为了我的生日,没想到她根本没记得这回事,满脑子都是刘文斌。

这次来找我也不过是为了他才给点甜枣吃。

以前都是我去哄她,她从来没主动找我和好过。

还记得刚在一起时,那时公司效益差,忙得我连自己生日都忘了。

那天开会到很晚,我回到宿舍时,发现屋里有人。

我喊了声:“谁?”

那时的苏红梅穿着朴素的工装,头发有些凌乱,端着一碗手擀面:“建国!是我,我给你煮了长寿面,今天是你生日。”

“对不起啊建国,现在条件差,等以后公司效益好了,我一定请你去星级餐厅好好庆祝,给你买最好的生日礼物!”

她捧着那碗热腾腾的面条像宝贝一样。

我鼻子一酸,差点掉眼泪。从那时起我就下定决心要让她过上好日子。

可现在她当上董事长了,却把我的生日忘得一干二净。

而就在两个月前,我在省城开会时听说,苏红梅为了给刘文斌过生日,包下了市里最好的饭店,还送了他一块劳力士,据说花了好几十万。

想到这里我苦笑了一下:“刘文斌想去省里的工程,我就不陪了,他既然只差个机会,那这个机会就让给他好了。”

苏红梅瞪大了眼睛:“你怎么能让他一个人去?我都说了你带着他去,让他跟着学习,功劳还是记你的。”

我笑了笑:“光给他学习机会哪够?你干脆把董事长的位子也让给他得了。”

这话不好听。

苏红梅立刻就急了:“你什么意思?在公司干了这么多年,还学会阴阳怪气了?文斌能力出众,去深造是应该的!”

我懒得跟她争辩,反正她总有她的道理,倒显得我小肚鸡肠。

苏红梅说:“你是不是还在意分房子的事?堂堂副董事长,为这点小事斤斤计较,让人笑话。再说了咱们家也不缺房子呀。要不给你买辆新车吧?”

我摆摆手:“不用了,你还是留着照顾刘主任吧。”

苏红梅怒道:“你就是嫉妒我重用文斌!作为我的爱人应该支持我的工作!你这样子哪像个副董事长?”

我的沉默激怒了她,苏红梅气急败坏:“行,那我也不用给你什么补偿了!桃酥你也别吃了!”

我毫不犹豫地把桌上的桃酥扔进了垃圾桶,纸盒砸在桶底发出一声闷响。

她当上董事长后谁都对她客客气气的,没人敢这样对她。

苏红梅气得脸都红了,一脚踢翻了凳子:“陈建国你王八蛋!”

她怒气冲冲地离开了。

换做以前,我肯定会追出去道歉哄她开心。可这次我真的累了,看透了。

没过多久,公司就下了通知,撤销我的副董事长职务,调去资料室。我到厂里办手续,门卫老张见了我有些局促:“陈董事长,您今天来是...?”

他有意无意地挡着路。

我瞥了眼办公楼方向,隐约听到刘文斌的说话声。

我把一沓材料交给他:“这些文件请转交苏董事长,另外麻烦在广播里通报一声。”

老张接过材料进去汇报。

里面传来苏红梅不耐烦的声音:“他的事别来烦我!”

刘文斌插话道:“苏董事长,陈副董事长的事一般都挺重要的,要不要看看?”

“你最懂事了,不像某些人,就知道给我添堵。”

老张小声说:“这些文件...陈董事长说需要广播...”

苏红梅说:“他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别打扰我工作。”

“但是这里面有...”

“你怎么这么多废话?再磨蹭就去后勤报到!”

“明白!那这些调动申请...”

“谁想走就走,厂里又不是离了谁就转不动。”

老张只好硬着头皮在广播里宣读了我的辞职报告和技术组的调动申请。

全公司顿时炸开了锅。一个副董事长主动辞职,公司成立以来还是头一遭。

离开公司,技术组的兄弟们围上来,吵着要庆祝。

我们找了家酒楼,刚坐下没多久,就有人指着窗外:“陈董事长,快看那边!”

顺着他指的方向,我看到湖边凉亭里苏红梅和刘文斌举止亲密。

兄弟们都愤愤不平,我倒是心如止水。

苏红梅似乎察觉到什么,猛然回头看到了我们。她慌忙站起身,推开刘文斌:“建国,你们在这儿干什么?”

我保持沉默。

她急忙解释:“天气好,出来透透气,顺便谈谈工作。”

接着又想起什么,板起脸来:“你这个副董事长,上班时间在外面吃吃喝喝!”

我平静地说:“今天是我五十岁生日,和同事们小聚一下。”

苏红梅愣了愣:“我...最近事情太多...”

“理解。”

“但这不是你们违反纪律的借口!你们不是停职学习吗?公然违抗公司决定!”

刘文斌假意劝道:“陈董事长也许有特殊原因,苏董事长不如先了解情况。”

明褒暗贬,苏红梅更来气了:“看来你们真是无组织无纪律,处分还不够重!”

“建国,你要是现在同意带文斌去省里学习,给他镀镀金,我可以网开一面。”

正好,我们也该启程了。

“行,今晚就走。”

苏红梅这才露出满意的表情。

三天后的公司会议上,苏红梅随口问道:“陈副董事长在省里那边进展如何?”

会议室里鸦雀无声。

我已经到深圳上任的消息早就传开了,只有沉浸在二人世界的苏红梅还不知情。

刘文斌清了清嗓子:“苏董事长,陈建国没去省里,他带着人去了深圳一家私企。”

“你说什么?”苏红梅猛地站起来,“胡说八道!他是我爱人,怎么可能去深圳?”

老张哆哆嗦嗦地说:“苏董事长,陈董事长那天交的是辞职报告...您已经批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