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打羽毛球把舍友打到失禁
刚上大学时我还是个朝气蓬勃的小女孩,因学校位置偏僻没有什么娱乐活动而沉迷于尝试各种球类运动,但奈何前18年不知运动细胞为何物,在经历了乒乓球、排球和网球的溃败后,我一度一蹶不振,食欲不佳,在又一次被排球正中脑门后郁郁寡欢地在校门口点了32块麻辣烫黯然神伤。
正当我以为精心策划的四肢健全但残疾版康复计划就此失败,宿舍唯一具备初级球类技能的舍友小a自告奋勇邀请我一起打羽毛球,共商复健大业。
于是我重振旗鼓,说干就干,在一个宁静的夜晚和小a相约球场。
短暂学习后,我第一次见到了医学奇迹的曙光。尽管和小a是菜鸡互啄,但有来有回的焦灼战况还是让我从洛杉矶展望到了布里斯班。
最终长达近2小时的交战在小a跳跃杀球被我回球至小a脐下3寸处时由小a宣告结束,此时的我还沉浸在小有所成的喜悦中,殊不知接下来的道路将一路生化。
回宿舍的路上我滔滔不绝大谈复健心得,丝毫没有注意到小a的脸色和步频在暗痣发生着变化。
一路上小a答非所问,心不在焉,路过临近宿舍的教学楼时还提出要解决个人私事,言语之中极力暗示我先行回舍洗澡,但被冲昏头脑的我显然没有听出弦外之音,感动小a为我考虑的同时大手一挥表示愿意等待。
和教学楼下的狗交流了15分钟羽毛球技巧后,小a突然出现在我身后,一股直冲鼻腔的气味随之而来。
但基于前几天学校化粪池爆炸事件,直到走到宿舍楼下还能闻到浓郁气味时我仍不疑有他,甚至捂着鼻子询问小a“什么味道这么臭啊到底”。然小a不语,只一味加快脚步。
还在疑惑小a今晚为何如此沉默时,上楼过程中那股愈发浓烈的混合着螺蛳粉和臭豆腐尾调的气息终于还是让我起了疑心,放慢脚步与小a逐渐拉开距离,在充满氛围感的楼道中挣扎上楼。
推开宿舍门的刹那,几平米充斥着气味的空间、小a空空如也的座位以及浴室里轰鸣的水声在电光火石间让我茅塞顿开。
如果说在进入浴室前我仍抱有侥幸心理,那么当浴室地板上残存的两滴可疑琥珀色流体映入眼帘时,我望着浴室顶灯又忆起了被排球正中脑门与将6个网球分别击打到树上的峥嵘岁月。
原来命运早为今日埋下伏笔:当人类试图驯服球类运动,它将用大肠杆菌写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