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粮站当质检员时,每天午睡起床,先到粮库旁的水池,退下手表,洗一把凉水脸,再慢悠悠地去检验老乡卖的余粮质量。 有一天下午,我忙活了好一阵子,一抖手腕想看看时间,发现手表不见, 这时才记起手表丟在水池边,匆忙赶过去,哪里还有手表的影子?一下午心情特别失落。 这块上海宝石花牌手表,我就是不吃不喝也要三个月的工资。当年,把它戴在手腕上,比现开宝马都风光。 下班时,一位十八九岁的姑娘,红着脸喊我:"小田,小田,你掉在水池边的手表,我爹捡着了,让我给你送过来"。 这姑娘我熟悉,叫湘玲,人长得俊俏,好像家离粮站不远,她爹是一副什么模样,我没有一点印象。 我买了两瓶酒,跟着湘玲上门去感谢她爹。沿粮站东头转了几道弯就到湘玲家。这时,我才发觉湘玲她爹就是那位,每次卖粮都和我抬杠的精瘦老头。为了整他,有一次,他卖一担小麦,我老说麦子没晒干,硬是折腾了他两三回。 我硬着头皮,赔过笑脸说:"我是来谢谢您老人家"。 老头眯着眼说:"着急了吧″? 我连忙说:"对,对!一下午都没有心事工作″。 老头说:"让你也尝尝,我们卖粮人排着长队,心中着急能不能过你这一关的滋味″。 湘玲看到我尴尬的样子,连忙替我说话:"爹,人家检验粮食质量,也不能马虎呀″? 老头骂了句:"死丫头,牛角向外弯。还不去给小田倒杯茶″? 我坐下和他交谈了好一阵,发现老人家非常通情达理,后来我俩成了忘年交。
我在粮站当质检员时,每天午睡起床,先到粮库旁的水池,退下手表,洗一把凉水脸,再慢
乐观的高山
2024-11-05 08:44: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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