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两男两女在一起，大家整夜无眠 刘三皮和何菜花同意接触的第二周，三皮打来电话，说他约了菜花周六跳舞。菜花说把我约上，她要带一个美女来。 我不喜欢跳交谊舞。90年在石景山部队一驻地，一帮诗人和一帮离退休军人联谊，一位阿姨邀我跳舞我说不会。马上一位帅气的叔叔过来，拉我起来，说要教我跳舞，还说我这样帅气的小伙子不会跳舞可惜。我跟叔叔学得不错，总算有了点跳舞知识。 但刘三皮跳舞，完全是乱来。平常，不贴面的，马上换舞伴。所以，我不会跟他去那些污秽的场所。 跳了两曲，三皮就不想跳了。他说菜花像一头没有经过驯化的牛犊，一搂她，她马上勾着腰，屁股直接拱起，太扫兴了。 我们一起回到他的宿舍，本来两人住的房间，那位师友知道刘三皮女友来了，早就逃之夭夭。 三皮说：大家都不回家，我们四人就住这个房间，菜花和闺蜜睡一张床。 菜花说：今晚大家都不睡觉，一起聊天，菜花开始讲她的身世。 原来，菜花挺可怜的。十岁那年，她父亲酗酒死亡，母亲带着她和妹妹改嫁。虽然，继父对她们不错，但她始终有寄人篱下的感觉。 她说他继父有工作，常年不在家，她们母女三人常常受到生产队里人的欺负。菜花说她妹妹骂架厉害。那年，她妹妹长一头脓包疮，扬言谁敢再骂她们，她直接要把梅毒传染给人家。那时，妹妹太小，以为脓包疮就是梅毒。但，村里人觉得她们也不是软柿子，不再欺负她们。 菜花边讲边笑，我却有点心酸，感觉底层人生活真不容易。 我顺便问她妹妹，菜花说：“妹妹小孩两个，十八岁就跟村里的一个小伙子私奔了。生米煮成熟饭后，才回家”。 三皮说：“别人都说姨妹是姐夫的，现在，没准姐姐是挑担的”。 何菜花一张脸马上通红，一下子拧在三皮腿上，三皮疼得一下子跳起来。 三皮顺势一下子把菜花抱在怀里，嘴去亲菜花的脸。 “呸呸呸，好臭。遇到臭茅坑”。何菜花推开了三皮。 “菜花，我们这帮兄弟老大是教师，下周六给他庆生，一起去他家里”。我马上转移了话题。 “不想去，心里好怕，估计到楼下腿就要抖过不停”。 原来，菜花读书遇到畜牲老师。那时，农村女孩读书年龄偏大，小学时，很多女生就已经发育。那位民办教师把发育好的女生全部放在第一排，他讲课时，那双色眯眯的眼睛老往丰满女生胸部看。 窗外天色渐渐明亮起来，我开始有倦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