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期间,单位多数领导职工都下沉到社区。我带着办公室小李,守机关大院内的职工宿舍楼。 其实,宿舍楼只住两户老人,其余住户过年都走了。虽然任务轻,但也得吃住在单位。两里之外的家,想回去,要经过重重哨卡,比较麻烦。 一天中饭后,局长打电话给我,去高速路口的哨卡上,把单位小阮接回家,并居家隔离十四天。小阮的丈夫在油田工作,她寒假去丈夫那儿相聚,现在返回单位真不是时候。 小李年轻,我怕他万一感染了上了病毒,家都没成一个,不值。就让他在家值班。 我自己开车,把小阮和她五岁的女接回单位宿舍楼。锁上她的进出门,让她居家隔离。自己回到宿舍,又是换衣服又是杀毒,忙活了半天,总算闲下来了。 不大一会儿,小阮打来电话过来,带着哭腔说:"家里没有一丁点蔬菜,女儿吵着要吃土豆丝,该咋办呀″? 我回了她的话:"晚上凑合一下,明天让统一配送的给你送过来″。听了我的话,她才放下心来。 第二天,一大早我把粮油蔬菜,还有一些肉类给她送过去,总算解了一时之急。 小阮闲着无聊总是问我:"外的路障哨卡撤了吗?我好无聊呀,春天都到了,我想去看花"。 我对她说:"疫情越来越严峻,你再晚一两天回来,恐怕要集中隔离"。听了我的话,她吓得半天没敢说话。 有时,隔着门聊了几句,我就匆匆离开。她眼里有些失落的感觉。 万幸的是十四之后,小阮和她女儿没出现异常情况。但按要求,还要居家观察十四天,不能离家。 女人总是事儿多,釆购的东西也不少。我天天帮她转运货物。见面时总要说上几句,她说:"一个大活人,硬是瞥死了。你要是不怕被我传染上了,进屋坐坐″。 我说:"你身体就没问题,何谈感染上病毒"? 我就进屋了。女人的家的确很温馨。她的女儿在看电视,我俩天南海北的扯了一个小时,才能离开。 这女人真是大胆,我走时,她拉着我的手说:"二十多天没见过男人影,真想让你再坐一会儿″。 我告诉她:"我要同小李换班呢,抽空再来"。 后来,小阮老是打电话给我,约我去她家玩。我怕情感上有所闪失,就主动下了社区。 后来,小阮打电话问我,"在局里待得好好的,为什么要下社区″? 我说:"想换个地方透透新鲜空气″。 小阮笑了笑,象是看破了我的心事说:"你们男人呀,老爱想入非非,总把男女之间正常倾诉往歪去想″。 我听后有些脸红,后来我们成了很好的异性朋友。
疫情期间,单位多数领导职工都下沉到社区。我带着办公室小李,守机关大院内的职工宿舍
乐观的高山
2024-10-21 12:54: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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