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武宗皇帝是有多荒唐离谱?他统治之下,人欲横流、赌博盛行 明中叶自成化、弘治以来,太平无事,民康物阜,政治环境愈加宽松,王守仁心学与泰州学派学说的流行,奢侈、僭越之风初现。 士人心态与作风大变,主体精神高昂,思想求自觉,生活求自适,身心求自由。尤其是正德年间“好逸乐”的荒唐皇帝明武宗的癫狂,一定程度上引领了明代中后期离经叛道的反叛精神。 思想世界和主体精神的活泼高扬,彻底打破了明前期僵化呆板、备受压抑的状态。正如张翰《松窗梦语》所说:“人情以放荡为快,士风以侈靡相高”,流风所及,“整个社会形成一种‘人欲横流’的局面,在这样的时尚中,晚明士大夫往往赤裸裸地追求及时行乐的享乐主义”。 士人追求极致的快感与时尚,尤其是万历年间进入狂欢时代,至“万历之末,太平无事,士大夫无所用心,间有相从赌博者。 中后期兴起的叶子戏最受欢迎,另外还有斗鸡、斗促织、骨牌等。中晚明最流行之博戏为叶子戏。钱希言说其时叶子赌博之盛况,不分男女皆好之。 他在《戏瑕》中言:“凡士人宴会,闺房杂聚,与夫歌台舞榭之间,酒坛博馆之下,盛行叶子,举樗蒲象戏之乐,无以加于此矣。” 万历以来,城镇空前繁荣,商业化浪潮席卷全国,商人地位急速上升,市民阶层成为一支新兴的、强力的、活跃的社会力量。 商业的发展,商人地位上升并挥金如土,如此种种,深深地刺激着社会各阶层的神经,拜金主义、奢侈、纵欲如暴风般席卷大明王朝。金钱的力量召唤着晚明士人筑园林、蓄美妾、广田宅、衣华服、置清玩、溺游艺。 然而大明臣工微薄的俸禄根本不足以支撑他们的奢靡生活,于是,非法收入便成了重要的经济来源,除了收受贿赂之外,赌博或许是最快的方式。 所以从江南到山东,无人不行游艺赌博之事,社会风俗已经由崇尚节俭到追求奢靡,由淳朴而诡诈。万历年间刊行的《留青日札》中,田艺蘅即已指出,当时士子聚赌,无钱偿还赌债,竟至以妻妾相抵。 士大夫归乡后大肆开设赌场,以缙绅身份躲避纠察。其言:“城中一宦家子口口者,输其婢妾,讦讼。 多有问革者,而不甚穷治,可笑可恶之甚!而苏、常一路尤甚,士大夫归家者则开赌坊,盖避禁也。”学校士子本是国家人才的后备军,自当以修齐治平,博览群书为务,而今却沉迷于赌博,一方面说明文人赌博之普遍,另一方面足见士风之颓坏无可挽救。 游艺理论方面,以袁宏道的人生不可“一艺无成”为代表。在袁宏道看来,游艺之事既包括孔子所言游于六艺,也涵盖蹴鞠等游戏活动,而且不应当等闲视之,需要精通其中一艺或者数艺,做到极精之后便可藉此成名。 如果半途而废,那就是在做无用功。袁宏道的看法代表着晚明绝大部分士人的心理,其时之士人崇尚智巧,且发端于狂人李贽。他所编《藏书》“特立《智谋名臣》一目,以前史书无此体例”。 明代后期,理学衰微,禁锢思想的枷锁被打破,奇巧百出,崇尚智巧的思想盛行,超迈前人。在他们看来,奇技淫巧多能启发心智,所以不仅尊重百工,赞赏技巧,自身也多能为巧艺。 游艺一类著述自唐代以来多被归类于“巧艺”或“技艺”部,所以士人以精绝于多艺为能。 沈德符即言万历年间士大夫寄聪明才智于“剩技”,如吴中缙绅留意声律,都下驸马王员、缇帅张懋忠“精绝”于蹴鞠。此风大盛乃至成“癖”。 晚明“士患无癖”,以“疵”、“癖”为人生一大快意之事,甚至觉得人若无“疵”无“癖”便不可与之相交。晚明是一个尊崇个性,求新求变,喜新尚奇,狂者辈出的时代,注重人格的独立性与主体能动作用,于是标新立异乃为一时风尚。 士人若无异于他人之特质,便是“俗儒”、“腐儒”,人的真我不得显现,与木偶无异,因而“癖”便成了晚明士人张扬个性、独抒性灵的重要方式。 文|萌眼探世界 编辑|萌眼探世界
明朝武宗皇帝是有多荒唐离谱?他统治之下,人欲横流、赌博盛行 明中叶自成化、弘
豌豆大说法
2024-09-12 10:17: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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