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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因女儿高考考了全省第一,江砚修把女儿塞进水泥里七天七夜打生桩,我让他们血债血偿

只因女儿高考考了全省第一,江砚修把女儿塞进水泥里七天七夜。“谁允许你考这么高的,你晚宁姨的儿子考了六年都没考上,你这是不

只因女儿高考考了全省第一,江砚修把女儿塞进水泥里七天七夜。

“谁允许你考这么高的,你晚宁姨的儿子考了六年都没考上,你这是不是刺激他?”

女儿被送去工地,当晚就被十几个工人伤害,为首的就是江砚修金丝雀的儿子许子恒。

女儿衣服被扒光,被无数次伤害,撕心裂肺地哭喊着,妈妈救我。

许子恒抓起女儿的头发:

“小贱/货,你那个废物妈可救不了你。”

说着他将一桶滚烫冒着泡的沥青浇在女儿脸上,

皮肉灼烧的声音滋滋作响。

女儿最后一声惨叫卡在喉咙里。

我赶到时,只剩下了撕成碎片的衣服。

这时江砚修打电话过来。

“她肯给晚宁道歉了吗?”

我紧紧攥着衣服碎片,指甲嵌进血肉。

江砚修,我和女儿给你道歉了十八年。

现在女儿已经死了,再也不会给你道歉了。

而我,也不会再忍你了。

1

我站在跨江大桥上,仍然不能接受聪明听话的女儿被做成了桥墩。

这时司机递过来一部手机,声音里带着哭腔。

“夫人,这是小姐生前最后的视频。”

我颤抖着双手接过手机。

视频里,女儿被四个打手死死按在水泥坑里,她上半身赤裸着以诡异的姿势180度扭转,显然腰椎已经被折断。

水泥漫过头顶时,女儿撕心裂肺的哭喊着妈妈救我。

这时,手机通知栏跳出一条提醒。

【子恒少爷生日直播】

直播间里,许晚宁的笑脸占满屏幕。

“今天是晚宁爱儿子恒十八岁成人礼,江总特意包下整个游艇!”

镜头一转,江砚修正亲手给许子恒戴镶钻的卡地亚手镯。

而他脖子上戴的,分明是我给女儿的祖传绿宝石项链。

弹幕疯狂滚动:

【恭喜晚宁姐终于从工地做饭阿姨变太太!】

【江总那个妻子住院这么多年,多亏了宁姐照顾她们母女,现在你们才是真正的一家三口!】

【子恒配当江家少爷!】

许子恒的笑容和视频中女儿凝固在水泥里的惊恐表情重叠,我的心被撕成碎片。

弹幕的每一条祝福都像淬毒的匕首,一下一下剜着我的心!

我的悦悦以全省第一考上清北,却被人打成生桩!

而凶手的儿子却穿着高定西装,被人前呼后拥着,享受着本该属于我女儿的成人礼。

泪水模糊了眼睛,脑海中浮现出悦悦的音容笑貌。

十年前,我为了救被火困住的江砚修,全身大面积烧伤,原本俏丽的脸也毁容了,导致他和我行/房时看到我的脸没有欲望。

被江砚修赶出家门的时候,是小小的她牵着我的衣角,哭着说“妈妈别走。”

十年间,江砚修光顾着和他包养的金丝雀颠鸾倒凤,从未去医院看过我。

是瘦弱的女儿,冒着被黄毛骚扰的危险,十年如一日来医院探望我。

她用稚嫩的小手给我敲打着后背,边拍边说。

“妈妈不孤单,妈妈有我。”

被混混凌辱后,女儿拖着受伤的身体也坚持来探望我。

她布满泪痕的小脸贴在探视的玻璃上,努力挤出开心的笑容。

“妈妈,我又考了全校第一。”

最后一次见面,女儿高高举着清北通知书,欢呼雀跃奔向我。

“妈,我考上清北了,等我工作了,我就接您出来!”

没想到那次探视竟成诀别。

可怜的女儿,十八岁成人礼还没办,就被永远封进了水泥。

江砚修,你好狠的心!我带着女儿的骨灰回到家,刚坐下,许晚宁搂着江砚修走了进来,面带挑衅。

“温姐,你身体不行,别回来了。砚修哥被我照顾得可舒服了。”

江砚修的视线落在我怀里的骨灰盒上,面露讥讽。

“温时漾,你为了吸引我的注意装可怜,连诅咒女儿的招数都用上了?”

许晚宁的目光落在骨灰盒上,突然伸出手。

“这骨灰盒里装的不会是大粪吧。”

我侧身避开,她一个趔趄直接撞在柱子上,痛呼一声哭诉:

“砚修哥,好疼呀。”

江砚修抽起皮带往我身上抽。

我的脑袋瞬间破了一个大洞,鲜血流了满脸。

许晚宁眼里闪着委屈的泪水。

“砚修哥,我知道温姐恨我,都怪我没教好子恒才被悦悦比下去。”

江砚修眼里闪过寒光:

“够了,立刻给晚宁道歉。”

听见道歉二字,我顿时红了眼。

自从首富老公抛下我和女儿和许晚宁同居后,每次回家就是要我和女儿道歉。

我忘不了,当初只因女儿成绩比许晚宁女儿好,女儿没有及时给许晚宁道歉,江砚修就把女儿扔进游泳池,后面几十条眼镜蛇追。

没过几秒钟,几十条毒蛇将女儿紧紧缠住,疯狂撕咬。

痛苦的哀嚎声划破整个游泳馆。

我疯狂捶打着江砚修。

“禽兽,悦悦可是你的亲生女儿。”

江砚修像是没有感情的机器,冷冰冰道:

“这就是不尊重晚宁的代价。”

悦悦被吸成了一条干尸,呼救声越来越弱。

鲜血染红了整个泳池。

我跪在许晚宁的面前,磕头磕到头破血流,

江砚修这才满意,将毒蛇撤下,只留下一句话。

“如果还有下次,我不会轻易放过。”

我跳进泳池,游到悦悦面前。

她像一只瘪了的气球飘在水面。

浑身苍白,没有一丝血色。

整个游泳馆弥漫着让人绝望的血腥味道。

我崩溃地抱头痛哭,红着眼睛将悦悦抱到岸上。

“悦悦,再坚持一下,妈妈这就送你去医院。”

我不停地呼唤着她的名字,悦悦终于有了动静。

“妈妈,悦悦好疼。”

“爸爸不是告诉过悦悦,要努力考高分,让他面上有光吗他就会喜欢我吗?”

我的心猛地一紧。

女儿还小,不知道爸爸早就变了心,不要我们了。

女儿似乎察觉到我的痛苦,摸着我的脸安慰我:

“悦悦永远不会离开妈妈。”

看着怀里的骨灰盒,我泪如雨下。

悦悦不在了,我活着也没什么意义。

江砚修,你这么嫌弃我们母女,现在女儿死了,我再也不会阻碍你们了。见我不道歉,江砚修眼里寒光一闪,抬腿朝我又重重地踹了一脚。

“江悦悦,你再不滚出来,我今天就打死你妈!”

回应江砚修的只有无尽的寂静。

许晚宁假意劝架:

“砚修哥,孩子跟妈妈亲,别为难她了。”

江砚修猛地回头,眼里冒火,似乎要杀了我。

我仰起头看着她,不信他会如此绝情。

江砚修看我一脸不怕,脸色越发铁青。

“今天不好好教训你,你都不知道谁是一家之主了!”

一阵钻心痛几乎让我痛死过去。

血泪顺着脸颊滑下。

眼前一片漆黑,只剩下耳边自己凄厉的惨叫,和指甲刮擦骨头的声音。

江砚修阴狠的声音回荡在耳边。

“江悦悦,你还不出来?”

我气若游丝,用微弱的声音告诉她。

“女儿已经死了,是许晚宁害死的。”

江砚修一怔,身体晃了两下,随即抠得更用力了。

“晚宁不过是想给我一个孩子而已,你竟然联合女儿诬陷她。你们母女俩的心可真脏。”

我疼得昏死过去,太阳穴突突直跳。

江砚修收回手,语气冰冷。

“江悦悦什么时候认错,什么时候给你叫救护车。”

我内心一阵苦涩,女儿都不在了,还要她认错。

许晚宁故意撞了一下桌子,女儿的遗像掉倒地上,相框摔得粉碎。

她一脸无辜。

“砚修哥,温姐这下要恨死我了。”

江砚修抬起脚,皮鞋狠狠踏上去,将相框里女儿的笑脸,碾得粉碎。

我的心也被他碾碎。

我哭得喘不过气,为女儿感到不值。

她要是知道她深爱的爸爸,在她死后这么对她,女儿该有多伤心啊!

我尖叫着推开江砚修。

江砚修看我发疯,眼里闪过一丝慌张,

我红着眼瞪向江砚修。

女儿对她掏心掏肺,他却如此对待自己的女儿。

我怒极扇了他一巴掌。

江砚修被我扇懵了。

许晚宁招呼保镖上来,拳脚像雨点般落在我身上。

我拼命杀出重围,直扑向许晚宁。

江砚修把许晚宁挡在身后,一脸愤怒。

“放心,我不许任何人伤害你。”

我身体一僵,心脏像被一只大手缚住,疼得我撕心裂肺。

原来在他心里,我早就没有许晚宁重要了。

我内心酸楚,叹了口气看向江砚修。

“悦悦死了,请你送悦悦最后一程。”

我恨他,可我爱我的女儿。

悦悦生前最大的心愿就是希望一家三口能团圆。

江砚修一怔,声音提高了八度。

“温时漾,你和女儿一起骗我很有趣吗?”

“我跟你强调过多少遍,我爱你和女儿,为了你们我甚至愿意去死。”

“你就给我一年时间,我玩腻了会回家的。只剩下七天了,你连七天都等不了吗?”

江砚修不等我开口,直接摔门走了。

看着江砚修决绝的背影,我瘫在地上,胸口疼得说不出话。

悦悦早就等不了了。

而我,也不会再等你。悦悦下葬那天,江砚修搂着挺着大肚的许晚宁回家了。

我独自一人为女儿守灵,忽然听见灵堂后面,传来奇怪的声音。

他们怎么能在女儿的灵堂里……

怒火从心头卷起,我刚冲进门,就被暗处埋伏的两个保镖按住跪在原地,又将我的嘴死死封住。

许晚宁瞥了我一眼,嘴角勾了勾,回身和江砚修舌吻。

“砚修哥,你又帮我一次,我该怎么报答你?”

江砚修轻哼一声。

“那就更用力点!”

许晚宁低声一笑:“宝贝,你女人喂不饱你吗?”

江砚修嗤笑一声。

“丑成鬼的女人还算女人?”

我被按在地上,气得浑身颤抖,泪水大颗滚落砸湿地面。

保镖按住我强制看完眼前香艳的场面。

早在江砚修放任许晚宁的儿子糟践女儿时,我的心就已经凉透了。

现在更是心寒。

他和许晚宁怎么侮辱我都可以,但不能亵渎女儿的在天之灵,这是我的底线!

我双目猩红拍地而起,冲进去朝着许晚宁的腰就是一脚。

女人一下子软了,大叫一声摔倒在地。

江砚修一拳咋办过来,又抄起板凳砸我头上。

他没再多看我一眼,护着许晚宁匆匆赶往医院。

我躺在血泊里,期盼他能回头,至少为了悦悦。

没过多久,江砚修折返回来,没等我开口,拽着我来到房间按在椅子上。

我听见他跟医生说:“晚宁的肾不能出问题,我老婆的肾好,换她的肾。”

医生有些犹豫。

“可是温小姐已经割过一个肾了,再割另一个会出人命的。”

江砚修语气不耐烦。

“只要能保住晚宁的肾,管不了她的死活。”

一把比胳膊长的手术刀划开我的肚子,疼得我咬破了舌头,鲜血从嘴里喷出,洒了手术室一整面天花板。

江砚修的指甲深深嵌进我的血肉里把我钉在床上动弹不得。

眼泪无声滑过眼角。

看着面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的我,医生于心不忍。

“再割下去,温小姐真的会死的。”

江砚修迟疑几秒,打断医生的劝阻。

“温时漾嫉妒晚宁活好伤了她,这就是代价。”

仅剩的肾割完,我浑身瘫软,彻底没了力气,重重地摔在地上晕了过去。

江砚修眼里闪过一丝担忧,刚想将我扶起来,

下一秒,许晚宁哭着跑进来。

“砚修哥,他们要抓子恒走。”

一群警察走上前将许晚宁双手拷在身后。

“许子恒暴力奸/杀少女被捕。”

江砚修立刻阻拦:“玩/死一个小姑娘而已,子恒单纯不懂事,死者是什么人,我可以赔她的家属一笔钱。”

警察看了一眼江砚修,沉默半秒开口道。

“死者是今年的高考状元,江悦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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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10xxx99
用户10xxx99 1
2025-10-12 08:07
写的啥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