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很多转做教练的前球员在职业生涯末期才考虑执教不同,沙欣在二十几岁就开始了做笔记。
“我从2013年(25岁)起就开始做笔记,比如训练课。
2015年在第二次效力多特蒙德时,我因伤缺席了一个赛季,期间我花了很多时间考虑今后该做什么。
那段时间跨越了克洛普和图赫尔的执教,他们是我职业生涯中对我影响最大的教练。
那段时间我开始执教迈纳茨哈根,离他成长的多特蒙德不远的一支第九级联赛球队。即便在我康复以后,还继续那里的教练工作。
在那里我测试了很多战术,比如 3-2 后场组织、低位防守、高位逼抢。那是一个很好的试错环境,唯一令我当心的是在那里的实验是否能成功地搬到职业联赛中。事实证明那是可行的,我很高兴地看到在那里的实验准则也同样适用于安塔利亚体育(沙欣执教的土超俱乐部)。
我的风格是控球和逼抢,你总得事先确定一套打法。有时会成功,有时会失败,固定的打法是非常重要的。
这也是为什么我喜欢研究加斯佩里尼的亚特兰大,我看过很多他们的比赛。
我也是德泽尔比的粉丝,我清晰记得他执教(布莱顿战平利物浦)的第一场比赛,德泽尔比只花了几天的时间就把自己的哲学贯彻到了布莱顿。
当我观看一场比赛时,如果不能从中得到启发,就会马上关掉(电视或电脑),这一点很重要。
克洛普的高位逼抢和图赫尔的列位式控制比赛对我影响都很大,但瓜迪奥拉才是我永远的标杆。每个赛季他都能为世界足坛带来新的东西。
每周我都会和同事们一起坐下来研究比赛,分析师们会帮我们挑选不同的比赛片段。选择的标准不是比赛的重要性,而是战术意义。这是我们保持最新状态的重要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