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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忙着和青梅缠绵导致我被撕票,可他不知我死后他的人生也毁了

我被绑匪劫持,被搜刮了身上所有的财物。绑匪拿着枪抵在我脑后,同意了我打电话要钱的请求。我拨通了老公的号码。“老公,下班路

我被绑匪劫持,被搜刮了身上所有的财物。

绑匪拿着枪抵在我脑后,同意了我打电话要钱的请求。

我拨通了老公的号码。

“老公,下班路上给我带盒草莓吧。”

却只传来迟景不耐烦的声音。

“想吃自己买,别耽误我的时间。”

我还要再说,却被挂断了电话。

忙音响起的那一刻,我听见劫匪扣动了扳机。

他到底忘了我对草莓严重过敏,也忘了我们曾经说好的约定。

1

“别想着趁机报警,再要五十万。”

脑后是黑洞洞的枪口,我颤着手拿起手机,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在这一通电话上。

忙音响了许久才接通,里面传来迟景不耐烦的声音。

“什么事。”

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常。

“老公,我看中一个包要五十万,你一会儿打到我卡上吧。”

迟景啧了一声,口齿有些含糊不清,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嘴巴。

不过我现在并没有心情关注这些,而是揣着快要蹦出来的心等待着他的回答。

“一会儿打给你,我现在还有事,挂了。”

我明显感觉到抵在我脖子后面的东西松了松,心中长舒一口气,又连忙喊道。

“等一下!”

身后的两名劫匪又警惕起来,其中一人往我身旁凑近,眉眼间尽是威胁。

“又怎么了。”电话里传来迟景没有什么耐心的语调,我几乎可以想象出来他此时紧皱的眉头。

“我想吃草莓了,你回家帮我带一份好不好。”

心脏如擂鼓般跳动,我想迟景一定能听出这话外之音。

电话远处传来些响动,我清晰的听见一个女声。

“景哥,你想吃什么,我今天亲自下厨哦。”

迟景的声音刹那间变得温柔似水。

“怎么能让你染油烟,快放下。”

转瞬间又有些恼怒的对我吼。

“想吃自己买,别耽误我的时间。”

一旁的绑匪听出不对劲,抢先挂断了电话。

“妈的,这是不是暗号啊,个娘们心思这么多,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有什么东西穿过脑中,我听到一声轰鸣,剧痛袭来,我就没了意识。

再次醒来,我发现自己飘在半空中,底下两个绑匪正拖着我的身体。

他们将我推落山崖,隐匿在丛林间再无痕迹。

我觉得不可置信,但事实如此。

他到底忘了我对草莓严重过敏,也忘了我们曾经说好的约定。

一转眼,我就发现自己到了一个陌生的房子里。

我还没完全搞清楚自己现在究竟是什么身份,就听到了那个在电话里听到的熟悉女声。

“景哥,好痛。”

我心中一震,正要循声找去,就看到迟景急切的大步走去,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焦急。

迟景搂着那女人,拿着她被油点子溅到的手腕轻轻吹气。

“都说了不用你操心,以后想吃什么告诉我,我叫穆清去做。”

穆清是我,而被他搂在怀里的正是迟景之前对我说的幼年玩伴。

谭听撒娇似的往迟景怀里蹭了蹭。

“知道你喜欢穆清姐姐的手艺,我就是做什么都比不过咯。”

迟景微微皱眉:“你和她比什么。”

谭听的手搭上迟景的肩膀。

“我刚刚听到穆清姐姐叫你带草莓给她呢,真羡慕姐姐,有个你这么好的老公,不像我没人疼没人爱的。”

迟景毫不在意,继续涂着手中的药。

“我还是对她太好了,纵的她越来越无法无天,现在还敢随便使唤我。”

谭听语气嗔怪:“你们可是夫妻呢,这有什么的。”

接着话锋又一转。“真好啊,起码还有人愿意心甘情愿的纵着。”

迟景无奈的抬起头看着她:“你要是也想吃,我叫人给你买就是,在这儿发什么醋劲儿。”

谭听又借机撒娇:“没想到清清姐现在都用五十万的包呢,景哥,说好苟富贵勿相忘,我也要嘛。”

谭听露出狡黠的笑,冷不丁在迟景下巴处亲了一口。

迟景没躲,依旧为她按摩周围泛红的皮肤。

“行,你看中哪一款,我现在就叫人送来。”

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直到我死的时候才让我知道了这对狗男女的真面目。

打着朋友的名义在我眼皮子底下苟且了整整三年。

我痛苦的闭上眼睛 。

原来五年的婚姻在迟景眼里,我就只是一个随叫随到的保姆。

2

迟景安抚好了谭听,为她细细包扎后才终于想起了我。

我跟着他走到阳台,迟景看着手机里被挂断的那通电话眉头紧锁。

也是,这些年来我从没有先他一步挂断过,主动权冷不丁的丧失,心中对我的权威就好像被撼动了一样。

迟景犹豫许久终于拨通了我的电话,就好像他的主动是什么不得了的赏赐一样。

可惜我的手机早就和我一起摔烂在悬崖下,再也不可能接通了。

迟景这边听到关机的提示音眉头要皱成川字。

他手速飞快的打开我的聊天框,在一连串的白色消息下打字。

那些都是我发给迟景的,可他一直很少回复,这么一看,我像个自言自语的疯子。

也就是现在,我才看到了迟景对我的备注,是我一个字都没有改的网名。

而他给谭听的呢?是听听。

我曾为了备注的事情和迟景闹过一回。

他只是一句轻飘飘的:“听听还小,你和她计较什么。”

最终敌不过我的死缠烂打,让我把备注换成了老婆。

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被换回来了。

我看到迟景给我发送消息。

“我很忙,有些你自己能做的事情就不要再麻烦我。”

“听听受伤了,今晚不回家。”

然后照例转账。

“你自己去吃点,不用等我。”

我简直要笑出来,那个油点子也能称为受伤?

那我曾经为迟景学厨切过的手指,被谭听养的猫飞扑差点儿把油锅掀翻在身上算什么?

也只得了他的一句:“下次小心。”

我看着迟景手机界面中的转账,只觉得心寒,明明我们同甘共苦,可自从谭听出现,他就对其格外上心,可见这前人种的树是真好乘凉。

迟景等不到我回复,盯着手机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还以为我在家里享福,可我昨天就告诉他我去隔壁市参加婚礼。

迟景还是一如既往的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三年恋爱五年婚姻,八年来我一直相信我们的感情坚如磐石,或许迟景真的把谭听当妹妹。

但现在的迟景,他现在一定想着回家后再好好的谴责我一番,等着我低头认错。

这好像成了他的乐趣,可一个死人再也不可能对他委曲求全了。

直到现在,我才深切的体会到自己已经死了。

夜幕降临,天空裂开一道缝隙,刺眼的光芒和震耳的雷声交织在一起。

谭听瑟瑟发抖的跑到迟景的房间。

真丝睡衣勾勒出她美好的身形,谭听有意把胸前的饱满往迟景身上挤。

“景哥,我好害怕。”

迟景将她揽入怀中捂住耳朵,动作熟练的像是已经做过了千百次。

不知道此时此刻他有没有响起,我也是极怕雷声的。

可不知道多少个雷雨交加的夜晚。

谭听的一通电话,一条短信,都足以抵过我的苦苦恳求。

看来这段感情中,我始终都是备选。

我看着迟景在睡熟的谭听额头上落下一吻,随后轻轻松开了她,打开我的聊天框。

“别赌气,你知道的,我没有什么耐心。”

随后就关掉屏幕,翻身睡去。

好险,差点以为他在担心我了。

我为自己一瞬间的紧张感到唾弃,迟景怎么可能会因为一通被挂断的电话就转变态度。

不想见两人相互依偎的模样,我离开了这个房间,打算去外面清静清静。

3

我在房子里四处闲逛,但每次想要到户外去都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弹了回去。

经过多次实验,我得出结论:我只能在迟景所处的建筑内活动。

也不知道是造了什么孽,活着见不到人,死了却离不开他身边。

灵魂不用休息,我百无聊赖的看着窗外,无意间看到了一抹亮光。

是一枚戒指,却犹如一颗重磅炸弹在眼前炸开,我想拿起那枚戒指,手却凭空穿了过去,我忘了我现在已经死了。

但我忘不掉这枚戒指,它是我和迟景的婚戒。

但是他的手上已经整整一年没有出现过它,我曾旁敲侧击的问过,得到的却只是他漫不经心的两个字:“丢了。”

我不疑有他,喜滋滋的想趁机换个新款对戒,却接连几次都让迟景以不方便为由给拒绝。

却不想戒指竟然丢在了这里。

戒指丢了,情也早就丢了。

我失魂落魄的回到迟景旁边,一抬头却对上了谭听的双眼。

我的心猛地一缩,整个人僵在原地,她能看到我!

谭听往我的方向看了一会儿便移开了目光,我松了口气,应该不会。

她轻轻唤着迟景的名字,确认他已经睡熟后,悄悄起身,在迟景的衣领处落下一枚唇印。

她擦拭着唇上剩下的痕迹,脸上满是算计,哪还有在迟景面前的楚楚可怜。

谭听解下迟景的袖口,拿在手中端详了一番,随后轻蔑一笑,袖口在空中划出一道光芒,稳稳的落在了垃圾桶里。

那是我送迟景的生日礼物。

看动作的娴熟,应该是没少干,戒指应该也是她故意脱下来的。

怪不得我给迟景买的东西,大到领带小到戒指,最后都会莫名其妙的不翼而飞,原来是她在搞鬼。

不过就算了知道了真相,也不会有能揭发她的一天了。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在迟景脸上,他微微睁开眼,只穿着吊带真丝睡衣的谭听就出现在了他面前。

“景哥,早上好”。谭听笑盈盈地在迟景额头落下一个早安吻。

迟景笑着任她闹,直到枕边的闹铃响起,迟景揉着谭听的头发,眼中的温柔多的要溢出来。

“好了,我要回去上班了,你自己在家乖乖的。”

谭听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双手揪着迟景的衣摆轻轻摇晃。

“可是人家好像生病了。”谭听装模做样的咳嗽两声,又指了指窗外不算大的雨势。

“而且外面还下着雨不方便通行,难道景哥要留我一个人在这里吗。”

谭听的招数不过就是这几个,偏偏迟景就吃这一套。

他沉思了一会儿,拿起手机给助理打了个电话,安排好工作事宜,迟景把还在嘟嘴装不开心的谭听搂进怀里。

“听你的,今天在家办公。”

虽然现在知道了迟景是个什么样的烂人,我还是会为这一幕痛心。

之前我高烧到39度,几乎是求着迟景让他留在家里陪陪我,他却说公司有要紧事必须走,强硬的甩开了我的手头也不回的离开。

事后迟景准备了许多礼物补偿我,当时的我被爱情蒙蔽了头脑。

有人拍到迟景和谭听亲密贴在一起的照片发给我的手机,我就这样把它抛之脑后,不断地暗示自己那只是朋友之间的正常接触。

谭听喜笑颜开,把迟景拉到餐厅,献宝似的端起一碟早餐。

“那景哥快吃吧,这都是我亲手做的。”

迟景却黑起了脸,“生病了怎么还亲自下厨,昨天溅到的油点还疼吗?”

说罢对着那个淡到要看不见的红印吹了吹。

“我说了你想吃什么就叫穆清……”

迟景顿了一瞬,他这时才想起来,他的手机一整晚都没有我的任何信息。

我看到迟景眼中布满阴霾,快步走向阳台拨出电话。

“嘟……嘟……”

“喂?”

怎么可能?我的手机不是已经摔碎了吗?怎么会有人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