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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肯嫁,你敢娶吗?”杭州女子被囚两年归来,面对另娶他人的前任只回敬一句话。

我被恶魔囚禁了两年,获救后男友却另娶她人。所有人看我的眼神都写满不洁的怜悯与嫌恶。我嘶吼澄清:“我没被侵犯!腰还在!”他

我被恶魔囚禁了两年,获救后男友却另娶她人。

所有人看我的眼神都写满不洁的怜悯与嫌恶。

我嘶吼澄清:“我没被侵犯!腰还在!”

他幡然悔悟求复合。

我冷笑:“我肯嫁,你敢娶吗?”

..................

两年后,地窖的门被打开了,我遍体鳞伤地抬起头。

进来的是救援队员!

我知道,我终于得救了!

我是被救援队员抬着出的地窖,他们怕刺眼的阳光伤到我的眼睛,还贴心的用毛巾蒙上我的眼。

外面的阳光很暖,空气很新鲜。

一群陌生人围了过来,声音是那么的刺耳。

“啧啧啧,多好的姑娘,被弄成了这样!”

“可怜哦,她父母要是知道得多伤心啊?”

“哎,以后可不好嫁人了!”

原本还感觉暖烘烘的,瞬间我如坠冰窖,浑身发抖。

我终于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在医院养了一周,身体慢慢恢复了一些。

我的父母、妹妹、男友一起到医院来看我,他们对我嘘寒问暖,温柔贴心。

只是他们看我的眼神,除了心疼还有一些令我不舒服的感觉。

也许......是我太敏感。

母亲特地给我煲了鸡汤,她带着哭腔的声音:“受苦了,多喝点补补。”

父亲安慰我:“安全回来就没事了,慢慢养总会好起来的。”

此刻最应该激动的男友却漫不经心的走上前敷衍的拍了拍我的肩膀。

“别多想,好好养身体。”

我木讷的点点头。

妹妹林慕橙贴心的拉开我的衣服说要给我上药。

我不好意思的脱去了上衣,转过身时,她眼睛已经红了。

“你的腰.....”

“还在?”

我看着自己的身体。

遍布密密麻麻的鞭痕,一道触目的缝合伤疤从右腰延伸至肚脐。

任谁看了,都觉得像是被摘了腰子。

“他们.....还打你了?”

我抿着唇,点了点头。

“疼吗?”

能不疼吗?但是我什么都没说。

林慕橙没崩住,抱着我哭的凶了起来。

我反而很镇定,不断的安慰她:“没事,都过去了,现在不疼了。”

我的手不经意间触碰到她无名指戒指。

抬起她的手看到那枚戒指时,我心忽然疼的揪在一起。

陈青不敢看我的眼睛,转过身去。

林慕橙注意到后,小心翼翼地解释:“姐对不起,我已经和陈青结婚了”

“孩子也有了,刚满一岁!”

我顿时愣住了,脑袋一片空白。

“你不在的这两年,我和陈青没有一天不在找你,可我们想尽了一切办法都找不到你,最后我们觉得你可能出了什么意外,再也回不来了.....”

“你要理解,总不能让他等你一辈子啊?”

“所以,你就抢走了他?”

“还用他向我求婚的同款戒指当婚戒?”

我声音颤抖,虚弱的质问她。

林慕橙还想解释什么,我已经不想再听了。

我靠在病床上,胸口像塞了一团棉花,闷的喘不上气。

我知道,她这么说目的就是想得到我的祝福,但我没有大度,我做不到。

“你们都回去吧,不用担心我,我累了,想休息了。”

我不想当他们的面哭,借口身体不舒服让他们都走。

直到他们都离开以后,我再也忍不住了捂着被子嚎啕大哭起来。

这两年来的恐惧,害怕,煎熬,委屈,难过,心痛,在这一刻终于宣泄了出来。

哭累了,我从被子里钻出来,看着窗外,我终于知道他们的眼神为何让不舒服了.....

是嫌弃,尤其是陈青!

2

一个月后,我出院了。

父母有事,托陈青过来接我。

我将行李塞进空荡的后备箱,习惯性的开了副驾驶的门却愕然的发现,副驾驶位置已经塞满了东西。

陈青解释:“怕你东西多放不下,我就把后备箱的东西挪车里了,你坐后面吧。”

“好的!”

我礼貌的笑了笑,开门坐到了后排。

毕竟,他现在是我的妹夫了,我不好再坐他的副驾驶了,理解!

车开到一半,陈青的电话响了。

是林慕橙打来的。

两人一人一句,聊的很甜。

我能听见,那头的林慕橙时不时还会撒娇几句,里面还传来孩子的哭闹声。

恍惚间,我想起曾经我们也这样通过电话,很甜。

“哦,刚接上你姐,还要一小时吧....”

说到这里,不知为何他忽然回头冲我笑了笑。

我也礼貌性的一笑。

他这才对着电话说“怎么不需要?车子有点脏,我得先去洗一下才能接你啊.....”

“放心,误不了.....”

耳朵像被一根钢针刺痛,后面他还说了什么我就听不见了。

到了家,他没有主动帮我拿行李,我也没有要求他上去喝杯咖啡。

我付了钱,他愕然的看着我。

“多的算是给你洗车的!”

我冷笑一声,转身上楼。

两清了!

他终究什么话也没说甚至连客套的回头聚聚都赖得说,就开车走了。

那仓皇逃窜的样子,唯恐避之不及。

我们曾经也是相爱过的呀,他是怎么做到如此残忍的。

想起那两年被囚禁的日子,我满心想着的都是他,能让我坚持活下去的也是他啊。

没想到,如今我们却成了最陌生的人。

开门进了家。

空空荡荡的一股冷气,扑面而来。

锅里没有热好的饭菜。

桌子、沙发、地板积了浅浅的一层灰。

客厅原本有一张父母的结婚照,现在已经没了,白白的墙上留着一块深深的灰迹。

父母,是在我失踪的一年后离婚的。

出院前,我妈才告诉我。

他们的婚姻本就没有感情基础,只是为了我才勉强撑到现在。

我不见了,他们正好没了牵绊,索性离婚。

林慕橙判给了我妈。

老房给了我爸。

现在,他们都有了各自的家庭。

我和这栋老房子一样,成了多余的。

额,不对。

房子已经找到了买家,我最多只能住一周。

所以多余的,只有我!

我瞬间感觉心被掏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