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一下:1948年秋,国统区腹地,堂堂武汉陆军总医院。夜深人静,一位年轻军官夫人,刚给重病的丈夫打完水,走在冰冷的走廊上...突然!后脑遭到重击!嘴巴被堵住!她被强行拖进一间病房...接下来几个小时,是地狱般的轮番施暴!施暴者是谁?竟是6个装病躲前线的“兵痞”!

更让人窒息的是,当她鼓起勇气告发时,院方第一反应不是抓凶手,而是毁灭证据,甚至用恶毒言语羞辱她:“你都生俩孩子了,又不是黄花闺女,闹什么闹?”
这就是震动一时的“陈愉案”。一个弱女子的悲惨遭遇和死磕到底,像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剖开了国民党政权崩溃前夕,那令人作呕的腐烂内脏——特权横行、法治崩坏、女性尊严被肆意践踏!
国军上校团长楼将亮,肺结核快不行了,住在武汉陆军总医院。他28岁的妻子陈愉,带着两个幼小的孩子,日夜照顾。
医院里住着六个“特殊病号”:崔博文、凌志、石磐(都是联勤总部军官)、查大钧(汉口警察局督察)、曾玄名(军官)、袁尚质(军校学生)。他们屁病没有,纯粹是装病躲前线打仗!早就盯上了端庄有气质的陈愉。

陈愉打水回病房,在11号病房门口被袭击!后脑挨了重击,嘴被纱布塞住,直接被拖进17号病房。在那里,崔、凌、石、查、曾、袁六人,像野兽一样轮番强奸了她!事后还嚣张威胁:敢说出去,就杀你全家!他们算准了:女人要“名节”,丈夫快死了,娘家没人,而他们在武汉“有背景”!
陈愉没有像恶徒预想的那样忍气吞声!她强忍剧痛和屈辱,冷静地收集了被撕烂的衣服作为证据,立刻找院方告状!
院长蔡善德、训导长刘家桢,听完先是一愣,确认后嘴上说“查”,实际干的却是包庇!第二天,陈愉惊恐地发现:17号病房被打扫得干干净净!地板刷了,床单被褥全换了!关键证据全没了!
面对陈愉质问,训导长刘家桢竟说出震碎三观的话:“你都生过两个孩子了,又不是黄花大闺女,何必那么较真?” 院方还想用2亿法币(约200银元)封她的口,甚至暗示:再闹,你丈夫的治疗就难说了!
悲愤的陈愉告诉病危的丈夫,楼团长气得吐血!陈愉坚持要验伤。报告确实写了“脸上伤10处、手臂伤1处、下身伤4处”。但晚了!案发32小时后才验,关键证据(精斑等)早没了!医院这个“保护伞”,成了伤害她的第一把刀!

陈愉拿着验伤报告,像个“上访户”一样跑遍了能跑的地方:汉口妇女会、武汉警备司令部、军法处、浙江老乡会、市参议会、省参议会...结果?石沉大海!敷衍了事!
转机来了!记者商若冰在《正风报》把这事捅了出来!全国炸锅!舆论压力太大,逼得华中“老大”白崇禧不得不出面,下令让联勤总部军法处查办!按军法,军人强奸可判死刑!六个恶棍和家属慌了!
他们逼医院做伪证,说什么“病房门没关”、“护士常查房”,不可能强奸。在报纸上登《敬告书》,把自己包装成“读书人”、“有老婆孩子”、“跟陈愉没仇”,厚颜无耻地说“生理心理上都不可能强奸”!更恶毒的是,污蔑陈愉:不是楼团长原配!领养孩子用假名“王英”很可疑!精神有问题!

妇女力量集结!后援会成立!正义的力量也在汇聚!“武汉妇女界陈案后援会”站出来了!顾若昭、史明恕、张人骥等女性代表,带着陈愉直接面见白崇禧!还把状告到了宋美龄(蒋介石老婆)、郭德洁(李宗仁老婆)那里!
案子拖了这么久,蒋家王朝都要到灭亡的时候了,眼看摇摇欲坠的地盘要不保,

一封署名“一群痛心的军人”的信,直接送到蒋介石桌上。信里灵魂拷问:“谁没老婆姐妹?前面兄弟在拼命,后面眷属在医院被自己人轮奸?这仗还怎么打?!”这话戳中了老蒋最怕的——军心散了!为了稳住快崩盘的队伍,蒋介石罕见地连发三封电报给白崇禧:严查!严办!快!
最高压力下,军法处快马加鞭。1948年10月22日,宣判:崔博文、凌志、石磐、曾玄名(四个军人)死刑!查大钧、袁尚质(非军人)送汉口地方法院判刑(后来判了有期徒刑)。BUT!死刑批了,就是拖着不执行!为啥?仗打烂了,政府快垮了,案犯家属拼命活动,就等着国民党完蛋,他们好逍遥法外!

案子眼看要烂尾。1949年3月,在一次会议上,一直紧盯此案的汉口妇女会张人骥,当着众人面,厉声质问白崇禧:“当年你批的枪决,为什么到现在还不执行?!”这一问,像记耳光,白崇禧躲不掉了!
在解放军逼近的炮声隆隆中,第九补给区军法处把崔博文、凌志、石磐、曾玄名四人押赴刑场,执行枪决!拖了近半年的惊天大案,终于以四声枪响收场。
陈愉案,看似“赢了”。四个主犯被毙了。但这真的是法律的胜利吗?呸!这是陈愉以命相搏、死磕到底的倔强!是记者和妇女团体顶着压力死磕舆论!最关键的是——蒋介石为了稳住快崩盘的军队,不得不做的“样子工程”!

想想多可悲:一个弱女子被轮奸,想讨个公道,竟要惊动最高统帅连发三道“催命符”!还要靠战局崩坏逼着他们“兑现”!这“迟到的正义”,恰恰是国民党政权腐烂透顶、司法形同虚设、特权无法无天、女性毫无尊严的——最血淋淋的证明!
枪毙几个人,救不了蒋家王朝。但这案子像一面照妖镜:当法律成了废纸,当权力成了护身符,当普通人的尊严被随意踩在脚下,这个政权离彻底垮台,也就不远了!
回望历史,陈愉案的曲折与血腥,时刻提醒我们:法治、公正、尊重每一个个体——这些,才是一个社会不走向溃烂的根基!
参考文献:《民国记录簿:陈年奇案》,谜鹿文化2022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