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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养父母五万卖掉,我当场认亲首富家族!

我被养父母卖给一个四十岁的赌鬼,只为给哥哥换五万块彩礼。婚礼当天,我当着所有亲戚的面,拨通了首富林家的电话。「喂,是首富

我被养父母卖给一个四十岁的赌鬼,只为给哥哥换五万块彩礼。

婚礼当天,我当着所有亲戚的面,拨通了首富林家的电话。

「喂,是首富林先生吗?二十年前,你女儿被换了,我才是你亲女儿。不信?我们脚底都有一样的梅花胎记。」

电话那头沉默了三秒,传来一个截然不同的,年轻又冰冷的男声:

「我爸三年前就去世了。我是他儿子,林氏集团现任总裁。另外,我脚底也有个一模一样的胎记。」

1.

「砰——」

红木圆桌被我一脚踹翻。

滚烫的菜汤和油腻的盘子稀里哗啦碎了一地,溅了满身酒气的「新郎」张老五一身。

他那张被酒精和纵欲泡得浮肿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姜念!你他妈发什么疯!」

我那所谓的「亲生父亲」姜大海,一个箭步冲上来,扬手就要给我一巴掌。

我没躲,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那巴掌最终没落下来,被我「亲生母亲」刘芬死死拉住。

「大海!今天大喜的日子,别动手!亲家还看着呢!」

她一边说,一边给我使眼色,压低了声音,

「念念,别闹了,五万块彩礼都收了,你哥哥还等着这钱娶媳妇呢!」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狭窄的院子里,摆了三桌酒席。

此刻,所有的目光都像黏腻的苍蝇,落在我身上。

有讥笑,有鄙夷,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兴奋。

这里是城西最破败的贫民窟,空气里都弥漫着一股下水道混合着廉价饭菜的馊味。

而我,穿着一件从二手市场淘来的、发黄的白纱裙,站在这片狼藉中央,像个拙劣的笑话。

三天前,我还是那个住在半山别墅,弹着斯坦威钢琴的姜家大小姐。

直到真千金姜晚晚被找回来,我这个被抱错了二十年的假千金,就被养父母连夜打包,送回了这里。

他们说,这才是我的根。

我的根,就是被亲生父母以五万块的价格,卖给一个四十岁、满口黄牙的赌鬼。

张老五抹了把脸上的油污,色眯眯的眼睛在我身上打转:

「小丫头片子还挺辣,没事,老子就喜欢辣的。等会儿到了床上,看我怎么收拾你。」

周围响起一阵哄笑。

姜大海的脸上也重新堆起谄媚的笑:

「亲家说的是,小孩子不懂事,闹闹脾气就好了。」

他转头,面目狰狞地对我低吼:

「姜念,我告诉你,今天这婚你结也得结,不结也得结!不然我打断你的腿!」

我笑了。

从被送回来的那一刻起,我就没想过认命。

我之所以等到今天,就是要在他们最得意的时候,给他们最响亮的一巴掌。

我无视他们的威胁,从婚纱裙的口袋里,掏出一部早就充好电的老人机。

这是我用身上仅剩的二十块钱买的。

我当着所有人的面,按下了那个我默背了无数遍的号码。

那是我从前在财经杂志上看到的,首富林啸天的私人号码。

所有人都愣住了,不解地看着我。

电话接通了。

「喂?」一道沉稳的中年男声。

我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清晰地说道:

「喂,是林先生吗?二十年前,你女儿被换了,我才是你亲女儿。」

整个院子死一般的寂静。

姜大海和刘芬的表情,从错愕变成了惊恐。

「不信?我们脚底都有一样的梅花胎记。」

我补充道,这是我最后的底牌。

上一世,我浑浑噩噩地嫁给赌鬼,被折磨致死。

临死前,养母来看我,才哭着说出真相,当年在医院,她买通护士,将我和首富林家的女儿调了包。

因为林家老爷子迷信,说刚出生的孙女脚底有梅花胎记,是天煞孤星,会克死全家。

电话那头沉默了。

漫长的、几乎让我窒息的沉默。

姜大海反应过来,冲上来就要抢我的手机:

「你个死丫头胡说八道什么!疯了!你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让她说。」

一道年轻、冰冷,带着金属质感的声音,透过听筒清晰地传来。

整个世界,瞬间安静了。

那不是林啸天的声音。

我愣住了。

「我爸,林啸天,三年前已经去世了。」

那个声音继续说道,不带一丝情绪,像是在陈述一个与他无关的事实,「我是他儿子,林景泽。林氏集团,现在我说了算。」

我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

难道我重生一次,还是逃不过这个结局?

就在我绝望之际,电话那头的人,又说了一句让我血液倒流的话。

「另外,」

他顿了顿,声音里似乎带上了一丝玩味,

「我脚底,也有个一模一样的梅花胎记。」

林景泽的这句话,像一颗深水炸弹,在我那混乱的脑子里轰然炸开。

他也有?

怎么可能?

姜大海和刘芬也听到了,他们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比地上的碎瓷片还要白。

「不可能……这不可能……」

刘芬喃喃自语,眼神涣散。

张老五可不管什么胎记不胎记,他只知道自己花了五万块买的老婆要飞了。

他怒吼一声,肥硕的身体就朝我扑了过来:

「管你什么林家李家!今天你就是我老婆!」

我下意识地后退,却被脚下的碎盘子绊了一下,整个人向后倒去。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传来。

一只冰凉却有力的大手,攥住了我的手腕,将我从失控的边缘拉了回来。

我惊魂未定地抬头。

门口不知何时,站了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面无表情,身形高大,像两尊沉默的铁塔。

拉住我的,正是其中一个。

而院子门口,一辆黑色的宾利慕尚,安静地停在那里,与周围破败的环境格格不入。

车门打开,一条修长的腿迈了出来,锃亮的定制皮鞋,踩在泥泞的地上,却一尘不染。

一个男人从车上走了下来。

他很高,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身形挺拔如松。

阳光在他身后,勾勒出金色的轮廓,却丝毫无法温暖他周身那股生人勿近的冷冽气息。

他就是林景泽。

即便我从未见过他,我也能确定。

他身上那种与生俱来的、睥睨一切的矜贵与气场,是这个贫民窟里永远不可能出现的。

院子里所有人都被这阵仗吓傻了,包括刚才还嚣张无比的张老五,此刻也缩着脖子,不敢出声。

林景泽的目光,越过所有人,最终落在我身上。

「姜念?」

他开口,声音和电话里一样,冷得掉渣。

我攥紧了那部老人机,点了点头。

他没再说话,只是朝我伸出了手。

骨节分明,修长干净。

我犹豫了一秒,把手放了上去。

他的掌心,和我预想的一样,冰凉,干燥,带着不容置喙的力量。

他拉着我,转身就走。

「站住!」

姜大海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色厉内荏地喊道,

「你们是什么人!想把我女儿带到哪去!」

刘芬也跟着哭喊起来:「念念,你不能跟他走啊!他是坏人!」

林景泽脚步未停,甚至连头都没回。

他身后的一个保镖,从怀里掏出一沓厚厚的钞票,直接甩在姜大海的脸上。

红色的钞票散落一地,像一场荒诞的雨。

「五万块,」

林景...泽的薄唇轻启,吐出两个字,

「封口费。」

姜大海和刘芬瞬间噤声,眼睛死死地盯着地上的钱,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

我回头,最后看了一眼那对为了五万块,就能卖掉亲生女儿的男女。

他们的脸上,再没有一丝为人父母的焦急,只剩下贪婪和狂喜。

我收回目光,心中最后一点不切实际的幻想,也彻底熄灭。

宾利车内,冷气开得很足。

我和林景泽并排坐在后座,中间隔着一个人的距离。

车内安静得可怕,只有细微的、空调出风的声音。

我局促地捏着身上那件廉价的婚纱裙摆,发黄的蕾丝边,在此刻显得格外刺眼。

「把这个换上。」

林景泽的声音打破了沉默。

他递过来一个纸袋。

我接过来,里面是一条简约的白色连衣裙,牌子是我从前只在杂志上见过的Celine。

「去前面换。」

他命令道,语气不容置喙。

车子停在一家五星级酒店门口。

保镖为我拉开车门,引着我去了预定好的房间。

我站在巨大的落地镜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脱下那件可笑的婚纱,换上干净的连衣裙,头发也被酒店服务生细心地打理过。

镜子里的人,苍白,瘦弱,但那双眼睛里,却透着一股从未有过的倔强和清明。

我好像,终于活过来了。

等我回到车上,林景泽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两秒,便移开了。

「去林宅。」

他吩咐司机。

我心里一紧。

林宅,那是我曾经无数次在梦里幻想过的地方。

可此刻,我却只有紧张。

「你不好奇吗?」

我终于忍不住开口,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好奇什么?」

他侧过头看我,眼眸深不见底。

「我的事,还有……胎记的事。」

他轻笑了一声,那笑意却未达眼底:「在确定你说的是真是假之前,你的事,与我无关。」

「至于胎记,」他靠回椅背,闭上了眼睛,「我会查清楚。」

他的态度,冷漠得像是在谈论一笔生意。

我忽然明白,他来救我,不是因为什么兄妹情深,也不是善心大发。

他只是一个商人,一个掌控着庞大商业帝国的决策者。

他做的一切,都只为了「林家」的利益和名誉。

一个突然冒出来的、自称是林家血脉的女孩,如果不处理好,会成为林氏集团股价的潜在风险。

所以,他来了。

他不是来认亲的,是来解决麻烦的。

林家老宅坐落在云山山顶,是一座戒备森严的中式庄园。

车子驶入大门,穿过长长的林荫道,最终停在一栋古朴典雅的主楼前。

管家早已带着佣人等候在门口。

「少爷。」

为首的老管家恭敬地鞠躬。

林景泽嗯了一声,带着我走了进去。

客厅大得惊人,挑高的穹顶上挂着一盏巨大的水晶灯,光芒璀璨。

一个穿着粉色公主裙的女孩,正坐在沙发上,看到我们进来,她立刻站了起来,脸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惊慌和柔弱。

「哥哥,你回来了。」

她就是姜晚晚,不,现在应该叫林晚晚。

那个鸠占鹊巢二十年,抢走了我人生的女孩。

她长得很美,皮肤白皙,眼睛又大又圆,像一只无辜的小鹿。

当她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时,那双漂亮的眼睛里,飞快地闪过一丝惊恐和敌意,但很快就被委屈的泪水所取代。

「哥哥,这位姐姐是……」

她怯生生地问,眼圈已经红了。

林景泽没有回答她,只是径直走到主位的沙发上坐下,双腿交叠,姿态慵懒而霸道。

「王叔,」他看向老管家,「取样本,送去鉴定中心,我要最快的结果。」

老管家立刻会意,拿着一个密封的采样盒,朝我走了过来。

我明白,这是要做DNA鉴定了。

我没有反抗,任由医生取走了我的口腔黏膜样本。

林晚晚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她踉跄了一下,仿佛随时都会晕倒,柔弱地扶住了沙发的扶手。

「哥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做DNA鉴定?」

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扑簌簌地往下掉。

林景泽终于抬眼看她,眼神里却没有任何温度。

「她叫姜念,」

他指了指我,语气平淡,「她说,二十年前,你和她在医院被抱错了。」

「不!不可能!」

林晚晚尖叫起来,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

「哥哥,你不要信她!她是个骗子!她肯定是看我们家有钱,想来敲诈的!」

她冲到林景泽面前,抓住他的手臂,哭得梨花带雨。

「我才是你的妹妹,我才是爸爸妈妈的女儿啊!我们在一起生活了二十年,你怎么能怀疑我?」

不得不说,她的演技很好。

那份伤心欲绝,那份被至亲怀疑的痛苦,演得淋漓尽致。

如果我不是当事人,恐怕都要信了。

林景泽却只是不动声色地抽回了自己的手臂。

「是不是,等结果出来就知道了。」

他的声音依旧冷漠。

他的反应,让我有些意外。

我以为,面对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妹妹,他至少会有一丝动容。

可他没有。

他就像一个局外人,冷静地看着眼前这出闹剧。

「在结果出来之前,」

林景泽的目光转向我,「你住在这里。」

他顿了顿,补充道:「西侧的偏楼,有独立的出口,不会打扰到任何人。」

这话,既是说给我听,也是说给林晚晚听。

林晚晚的哭声一滞,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哥哥,你要把这个来路不明的女人留在家里?」

「我说的话,需要重复第二遍?」

林景泽的眼神冷了下来。

林晚晚瞬间噤声,咬着唇,眼里的泪水更多了,却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我被佣人带往西侧的偏楼。

那是一栋独立的两层小楼,装修精致,比我从前在姜家住的房间还要好上百倍。

但我知道,这里不是我的家。

这只是一个在我身份被证实前,暂时关押我的、华丽的牢笼。

我在林家偏楼住了下来。

日子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林景泽没有再来找过我,仿佛已经忘了我的存在。

一日三餐,都有佣人准时送来,精致得像艺术品,但我却食不下咽。

等待结果的日子,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第三天下午,我正坐在窗前发呆,房门被敲响了。

我以为是佣人,说了声「请进」,门却被猛地推开。

林晚晚一脸怒容地冲了进来,她身后没有跟着佣人。

「姜念!你到底想怎么样!」

她反手锁上门,卸下了那副柔弱可怜的伪装,面目狰狞地瞪着我。

我平静地看着她:「我不想怎么样,我只是想拿回属于我的一切。」

「属于你的一切?」

她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尖声笑了起来,「你一个在贫民窟长大的野丫头,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林家的一切都是我的!」

「你抢了我的身份,我的父母,我的人生,现在还说这一切是你的?」

「抢?那又怎么样!」

她逼近我,眼神怨毒,

「你知道我为了留在林家,付出了多少吗?我从小就知道自己不是亲生的!我每天都活得小心翼翼,拼命讨好爸爸妈妈,讨好哥哥!我不敢犯一点错,不敢有半点任性!我花了二十年,才让他们离不开我!你凭什么一出现,就要毁掉我的一切!」

我被她的话震惊了。

她竟然,早就知道自己不是亲生的?

「所以,」

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地问,

「我养父母说的,我脚底的梅花胎记会克死全家,也是你编造的谎言,用来巩固自己地位的手段?」

林晚晚的脸色一僵,随即冷笑起来:「是又怎么样?成王败寇!要怪,就怪你自己命不好!」

她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支票,甩在我面前。

「这里是一千万,」

她高傲地抬起下巴,「拿着钱,立刻从这里消失!永远不要再出现!否则,我让你连贫民窟都回不去!」

看着桌上那张轻飘飘的支票,我笑了。

「一千万,就想买断我的人生?」

「你嫌少?」

林晚晚皱起眉,「姜念,别太贪心了。你这种人,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吧?」

我站起身,走到她面前。

我们的身高差不多,但我看着她的眼神,却带着居高临下的审视。

「林晚晚,你是不是忘了,这里是林家,」

我拿起那张支票,在她眼前缓缓撕成两半,

「而我,很可能也是林家的人。你用林家的钱,来打发另一个林家的人,不觉得可笑吗?」

「你!」

林晚晚气得浑身发抖,扬手就要打我。

我轻易地抓住了她的手腕。

在贫民窟的那几天,为了不被欺负,我早就学会了怎么保护自己。

我的力气,比她这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要大得多。

「你放开我!」

她挣扎着,却根本挣脱不开。

「林晚晚,」

我凑近她,压低了声音,

「你害怕了。你怕DNA结果出来,你现在拥有的一切都会化为泡影。」

「我才没有!」

她嘴硬道,眼神却出卖了她。

「既然不怕,那你又何必急着来收买我?」

我松开手,她狼狈地后退了两步。

就在这时,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林景泽站在门口,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身后,跟着王管家和几个保镖。

林晚晚看到他,像是看到了救星,立刻又变回了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眼泪说来就来。

「哥哥……」

她哭着扑过去,「我只是想来劝劝这位姐姐,让她不要再执迷不悟了,可她……她竟然撕了支票,还动手打我……」

林景泽的目光,像冰冷的利剑,射向我。

「是这样吗?」他问。

我没有解释。

在这种情况下,任何解释都显得苍白无力。

我只是平静地迎上他的目光,不闪不避。

林景泽看着我,我也看着他。

空气仿佛凝固了。

半晌,他才缓缓开口,声音里听不出喜怒:「王叔,把鉴定报告拿给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