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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养夫嫌我给他丢人,直到我牵起其他人的手

我天生智力障碍,别人都说我是个傻子。这辈子都没人要。可他们不知道,我有个对我很好的童养夫。他是爸爸专门从难民堆里带回来的

我天生智力障碍,别人都说我是个傻子。

这辈子都没人要。

可他们不知道,我有个对我很好的童养夫。

他是爸爸专门从难民堆里带回来的,为的就是让他照顾我的余生。

爸爸精心教诲他,供他读书识字,教他打理家业。

爸爸的葬礼上,童养夫哭着抱我:

“珠珠啊,有我在,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可多年后,向来不近女色的他,身侧多了一个优雅的美丽女人。

有人说,我要被抛弃了。

更多的人说,“裴珠珠就是个傻子,别拖累人家了。”

当我质问他时。

他却满不在乎道:“娶你只是小时候的戏言,不必当真。”

1

我眨巴着眼睛,不太明白他这话的意思。

“哥哥,你的意思是你要出尔反尔?”

周恒从前说,等我长大了就娶我。

现在又说,只是戏言。

周恒眉头微皱,显然不满我这样说。

“不是出尔反尔,珠珠,我还是会照顾你的。”

我的小脑瓜处理不了那么多信息,有些宕机了。

穿着旗袍,身段过人的薇薇安小姐走过来。

她捏了捏我的脸,说:

“小东西,你皱着小脸的样子真可爱。”

我别过脸。

老实说,我并不喜欢这个大姐姐。

有她在,周恒就看不到我了。

但是奶娘又告诉我,我这是嫉妒,是不好的。

想到这,我挤出笑,“安姐姐,你更可爱。”

可薇薇安听着却皱起了眉。

“你这是对我不满,故意阴阳我?”

“啊?”

我不解。

我明明是在夸她呀。

周围那群公子哥们,当即为她出头。

“喂,珠珠,你对薇薇安小姐客气点。”

“对啊,你再这样,我们就让周恒把你赶出去。”

“你一个傻子心肠还那么坏,怪不得天生痴傻,是老天在惩罚你。”

都是些不好听的话。

我当然听得出来我被欺负了。

我嗷呜一声,用头撞向离我最近,指着我骂的男人。

“你不许骂我!”

我怒瞪着男人,像头发怒的小狮子。

那男人被我撞得一踉跄,愣了好几秒。

我又看向周恒。

以前,只要有人说我是傻子,他就会站出来帮我出气。

可这次他没有动。

周恒只是慵懒地靠在沙发上,摇晃着手里的红酒。

我突然很委屈,咬着唇,眼眶湿润。

周围那群人又在起哄。

“呀,小傻子要哭了。”

“周哥,还不赶紧给她买糖吃,不然她又该闹你了。”

周恒凉凉的视线扫过他们。

一群人这才讪讪闭上嘴。

他又将视线转向我,而后叹了口气。

最终,他起身走过来牵住我的手,将我带出大厅。

到了我的卧室,他才俯身帮我擦去眼泪。

动作轻柔到极点,好像我是什么易碎品。

我愣愣看着他,“哥哥?”

周恒将额头靠在我额头上,

“珠珠,我好累啊。”

“嗯?是工作太忙了吗?”

我想到,周恒好像已经好几天没回家了。

应该是工作太忙。

我这几天很想他。

可是奶娘又说,我总是去找他,会打扰他。

所以我一直忍住不给周恒打电话。

周恒忽然笑了。

那双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亮晶晶的。

我平常很迟钝,却这会儿异常敏锐。

果然,下一秒听到周恒说:

“现在是新社会了,没有包办婚姻。珠珠,我要去追求我的幸福,你会祝福我的是吗?”

“和我在一起,你也可以幸福。”

我认真回答。

可周恒却笑出眼泪。

“不一样,珠珠,你就是个孩子,你不会明白的。”

说着,他就离开了。

我心里闷闷的,不是滋味。

我追了出去。

看见周恒走到楼下,牵住了薇薇安的手。

两人一起走了出去。

我在身后大喊:

“哥哥,你要去哪?”

周恒脚步顿住,却没有回头。

女佣过来拦住我:

“小姐,周少爷这是送薇薇安小姐回家,他很快就会回来了。”

可我的眼泪却止不住。

我总感觉,我要被周恒抛下了。

2

女佣骗了我。

周恒那晚并没有回来。

他是和薇薇安一起回来的。

薇薇安果然很讨厌。

一回来,周恒就吩咐佣人们开始搬东西。

我愣愣站在那,看着佣人们将我卧室里的东西都搬到另外一个房间。

直到看到他们把我的向日葵,粗鲁地仍扔在地上。

我再也忍不住,扑上去接住向日葵。

“你们干嘛!”

我的声音很大,吓得薇薇安一哆嗦。

她后怕地长舒一口气,对周恒说:

“我听说很多智力障碍的人,都有暴力倾向。阿恒,我有点害怕,万一……”

周恒眉头紧皱地看着我,像是看一个很麻烦的东西。

“珠珠,不许闹。”他声音不算重,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

我抱着向日葵,倔强着摇头。

我的脸上蹭了不少花粉,看着滑稽又好笑。

“不是我闹,是你们不对,你不能不经过我的同意就搬走我的东西,没有礼貌。”

“你……”

周恒被我呛住。

薇薇安却轻轻笑了笑,眼底却闪过一抹得意。

“看啊,她的情绪很不稳定,同居一个屋檐下,我怎么会不害怕?”

周恒眉头皱得更紧。

他没再说话,只是走到我面前,想把向日葵从我怀里抢走。

我死死抱着,就是不愿意给他。

“这是爸爸给我的种子种出来的花。”我的声音有些抖。

就像外人说的,我脑子不太灵光。

爸爸给了我一大包种子。

可我就只种活了一株。

奶娘因为这事没少笑话我。

奶娘说,我不会种,可以让别人帮种。

可是不一样。

我自己种的,和别人种的不一样。

周恒眼里都是烦躁。

“那又怎样?你的卧室薇薇安要住进去,这些东西自然有些碍事。”

“那我呢?我是不是也有点碍事?”

我忽然抬头,用充满着求知欲的眼睛看他。

他沉默,别开了脸。

许久后,才叹了口气说,“珠珠,你总要学会独立。”

我皱着一张脸。

独立?

可爸爸说,有周恒在就够了。

而且,周恒也说过他会一直保护我,照顾我。

哼。

周恒这家伙儿,总是出尔反尔。

我这次好像真的有点生气了。

“哥哥是个坏蛋,你又骗我。”

“别这样,珠珠,你不该……不该捆绑我。”

他的声音很轻,像是在劝我听话,也像是在努力说服自己。

我不明白我怎么就捆绑他了?

我愤愤起身,想要离开。

刚没走几步,脚就被什么东西绊住,整个人重重往前栽。

看着就像是我故意往薇薇安身上扑去。

周恒手疾眼快将薇薇安拉到怀里,避开了我。

我重重摔到地上。

怀里的向日葵也飞了出去,花瓣散落在我面前。

薇薇安慌忙收回脚,惊呼一声捂住嘴。

“她这是干嘛,好可怕,她真的会动手!”

周恒真的生气了。

“还不赶紧把她带下去,关到小黑屋。”

佣人们面面厮觑,虽是不忍心,到底还是上前把我拖拽起来。

“都别动我,放开我!”我拼命挣扎,大哭起来。

“我没想要打人,我只是摔跤了!”

周恒站在一旁看着,眼神都是失望。

最终,他只是叹了口气,搂着薇薇安离开。

3

我被关进了不见天日的小黑屋。

这里没有窗,没有光,里面空荡荡的。

我蜷缩在门后,抱着花瓣残破的向日葵,嚎啕大哭。

那天夜里,我又梦见爸爸。

爸爸笑着问我:

“珠珠,周恒那臭小子是不是对你不好?”

是,他对我不好。

我再也不想理周恒了。

“周恒,坏人,我不理周恒了……”我裹紧着身上的外套,低声呢喃。

忽然,一声嗤笑将我惊醒。

我睁眼,就见周恒蹲在我面前。

他笑着说,“说我坏人?呵,珠珠,你哪里舍得不理我?”

我闭上了嘴。

我确实不舍得。

他自顾自地将我抱起来,送到一楼的一间卧室。

“你就住在这里一段时间。”

“为什么,我要回自己的房间。”

我在二楼住了十几年,我一直住在那里。

周恒拍了拍我的脑袋,

“来者是客,薇薇安是客人,我们得让着她。”

“客人也不能抢我的房间。”

我依旧不服。

我还想争辩,就听外面传来瓷片破碎的声音。

是小黑屋的方向。

我推开周恒冲过去。

就见原本被我放得很好的向日葵,摔在地上。

花盆破碎,花茎断了,花瓣也被高跟鞋被踩成了泥。

而始作俑者却一副害怕又惊慌的模样,说着自己不是故意的。

“珠珠,我不是有意的。我就是见你太在乎这个向日葵,就想着帮你搬回去,没想到脚下一滑……”

我冲过去想推开她。

可她像是故意,高跟鞋还牢牢地踩在一片花瓣上。

我瞪着她,“你走开!”

薇薇安这才像是反应过来,后退好几步。

周恒皱着眉走过来。

却不是给我出气,而是检查薇薇安有没有受伤。

见她无事,才转头看我。

“珠珠,你过了,薇薇安不是故意的。”

“她是,她就是。”

我大吼。

周恒将薇薇安拉到身后,生怕暴怒中的我突然动手。

“我说了,她不是故意的,你别总针对她。”

“向日葵好好地放在这,要不是她……”

“够了,你适可而止。”

周恒揉揉眉心。

“大不了我再给你买几珠回来,不过是些不值钱的玩意儿,你非要咄咄逼人吗?”

“你说……爸爸的向日葵不值钱?”

我的哭声戛然而止,不可思议地看着周恒。

周恒眼神闪了闪,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我不自觉握紧手里的碎瓷片,任血滴下来。

周恒没有发现我受伤,他一门心思都在薇薇安身上。

薇薇安很自责,一直在小声呜咽。

“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没事,不怪你。”

周恒很耐心地安慰她。

牵着她手离开时,还回头丢下一句话。

“你好好待着这里反省反省,什么时候想通了,我再放你出来。”

小黑屋的门再次被关上。

无边无际的黑暗将我笼罩。

我似乎感觉不到掌心的痛,身体止不住地发冷发抖。

渐渐的我哭累了,睡了过去。

不知过去多久,我被奶娘摇醒。

奶娘这几天回乡下走亲戚,刚回来。

奶娘心疼看着我,

“我的小姐,你别睡,我送你去医院。”

为什么要去医院。

我不喜欢医院。

我害怕打针。

奶娘哭得很惨,脸上都是泪。

我的脑袋晕晕乎乎的,很多事我都记不清了。

只记得奶娘背着我,要出别墅大门。

可是保镖们一直在拦。

“走开,小姐生病了,都走开啊。”奶娘哭着吼。

保镖们有些犹豫,到底还是放了行。

奶娘背着我狂奔。

我的头靠在奶娘背上,耳朵里嗡嗡得响个不停。

我听见身后有人在笑,是薇薇安的声音。

“真是活该。”

4

我是在两天后醒来的。

医生说,我是身体不好,这次受了太大刺激,才会导致惊厥不醒。

奶娘握着我的手哭个不停。

“我的小姐,怎么办啊,你要是出事了,我怎么跟老爷太太他们交代啊。”

我看着她,想挤出笑安慰她,却怎么都笑不出来。

脑子里很乱。

病房的门在这时,被推开。

是周恒。

他周身疲惫,眼下有浓厚的青黑。

“珠珠。”

我别过头不看他。

我都下定决心不理他了。

周恒走到床边,声音发颤,

“对不起。”

我在医院住了一周,才能出院。

周恒带我回去。

路上,他还不忘嘱咐我,

“回去之后,不要再闹事,这次……你也算是咎由自取。”

我不知道什么是咎由自取。

到家后,我一眼就看见薇薇安像是女主人一样,站着门口等着。

周恒一下车,她就上来挽住他的胳膊。

我讷讷地跟在后面。

奶娘叹了口气。

薇薇安忽然扭头去看着奶娘,

“你就是珠珠的奶娘吧?你确实不错,对珠珠够忠心。只是——”

“只是你忘了,这个家阿恒才是一家之主。你那天违抗命令,虽说是事急从权,但到底是需要……”

她没再说过下去,只是点到为止。

周恒目光扫向奶娘。

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我突然死死抓住奶娘的袖口,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你们不能欺负奶娘!”

周恒的目光落在我脸上,眼神复杂。

他沉默了几秒,终是硬下心肠,

“张嫂,我会给你一笔钱,你离开吧。”

薇薇安脸色大喜,挑衅看着我。

“不,不可以,不要把奶娘赶走。”我疯了似地大喊。

奶娘也红了眼。

可周恒却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早该把张嫂送走了,她都被你教坏了。”

……

奶娘最终还是被送走了。

奶娘走的那天,我赤着脚追在车后,撕心裂肺地哭。

可前面的车子没停。

奶娘也在喊我,却被车上的保镖拉了回去。

当晚,我又开始做噩梦。

醒来,整个人像是泡在冷水里,浑身发颤。

周恒对我到底有些愧疚。

这几天他总是亲自把饭菜端上来给我。

我虽然难过吃不下,但还是逼着自己吃下去。

因为奶娘以前总说,不乖乖吃饭的话,会长不高。

我想长高点,最好比周恒都高。

见我吃得不情不愿,周恒叹了口气,接过筷子亲自喂我。

薇薇安就是这个时候出现。

她“呀”了一声,惊讶道:

“阿恒,你怎么能这样惯着珠珠呢?她要学会自己吃饭呀,总让你喂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呢?”

周恒的手僵在半空。

我被吓到,被嘴里的白米饭噎住。

我想喝水缓解一下。

视线落到桌上的杯子。

薇薇安先一步去拿,她晃了晃手里杯子,语气甜得发腻。

“珠珠,这杯子真好看,你可以送给我吗?”

“不行。”我皱着眉摇头。

“别那么小气嘛,我是个手工瓷器爱好者,这杯子一看就是大有来头。”

薇薇安依旧不愿意放弃。

我下意识去看周恒。

他和我都清楚,这杯子的来历。

这是去年生日,他亲手为我做的。

“珠珠别小气,只是一个杯子。”

周恒低着头,扒拉着碗里的饭,声音沉闷。

我定定看着周恒很久。

然后起身,抢过杯子。

用力将杯子砸到墙上。

瞬间,杯子四分五裂,碎片四溅。

“周恒,我后悔让爸爸带你回家了。”

评论列表

Jennifer
Jennifer 1
2025-10-02 19:42
太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