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百科

断剑录——“兵仙”韩信传第二十二章 兵权被夺·回乡报恩

第二十二章:兵权被夺·回乡报恩汉五年十二月廿三,洛阳南宫的暖阁内,炭火烧得正旺,却驱不散刘邦眼底的阴云。项羽的头颅盛在青

第二十二章:兵权被夺·回乡报恩

汉五年十二月廿三,洛阳南宫的暖阁内,炭火烧得正旺,却驱不散刘邦眼底的阴云。项羽的头颅盛在青铜匣中,剑眉微蹙的模样与韩信竟有三分相似。他用指尖叩击匣盖,鎏金纹路映出自己额角的皱纹——五年前沛县举事时,他可曾想过,有朝一日会对着“英雄”的头颅,算计另一个“英雄”的生死?

“陛下,韩信已至定陶。”陈平的声音打断思绪,手中军报上“齐王亲卫三万”的朱批刺得人眼眶生疼。

刘邦抓起案头的《黄石公三略》,书页停在“夫能扶天下之危者,则据天下之安”处。他忽然想起韩信在井陉背水列阵前,曾引用此句激励士卒,如今却觉得字字如刀,剜着自己的皇权。

“传周勃、樊哙,”他将军报掷入火盆,“随寡人亲赴定陶。”

定陶辕门前,韩信的“齐”字大旗猎猎作响,旗角绣着的狼头吞日纹,与项羽的“项”字旗如出一辙。刘邦的车驾碾过营前的青铜鼎,鼎中羊肉汤的香气混着铁锈味,让他想起鸿门宴上范增的玉玦——都是局,都是杀招。

“臣韩信,恭迎汉王!”

韩信的声音从帐内传来,带着北疆寒风磨砺出的沙哑。刘邦踏入营帐,见他身着褪色的旧甲,甲胄上“汉”字铭文中隐约透出底层的“项”字旧刻——这是当年从楚军缴获的战利品,如今穿在汉军名将身上,说不出的讽刺。

“大将军风采更胜往昔啊。”刘邦的目光落在韩信腰间的赤霄剑上,剑鞘龙纹与帐中“齐”字图腾相互绞杀,“听闻你在齐地铸了十万斤铁钱?”

韩信单膝跪地,额头触地:“铸钱乃为军饷,待天下定,自当还于汉室。”他嗅到刘邦身上的龙涎香,与当年沛县酒肆的浊酒气截然不同,那是帝王的味道,也是疏离的味道。

帐内炭盆爆响,火星溅在刘邦手背,他却盯着韩信起身时的微末动作——左手按剑,右手虚抬,这是标准的防御姿势。七步之外,韩信的亲卫甲胄反光,腰间短刀的绳结是齐地特有的“盘肠结”,擅于快速抽刀。

“如今天下大定,”刘邦伸手去接兵符,袖口滑落,露出腕间的“镇兵”符篆——那是张良用黄石公术法所制,“军队该归一了。”

韩信的指尖在兵符上停顿零点七息,这是李左车教他的“帝王测心术”。他听见帐外夏侯婴的战马嘶鸣,那是刘邦的警讯:若不交符,三千虎贲已将营帐围死。

“愿为陛下肝脑涂地。”兵符入手的瞬间,刘邦感受到韩信掌心的老茧——那是握剑握出来的,比自己握印玺的手粗糙百倍。他忽然想起韩信初拜大将时,掌心还带着治粟时磨出的茧。

下邳的楚王宫,檐角走兽缺了左眼,露出里面的朽木。韩信抚摸着殿柱上的“楚”字刻痕,指甲抠进缝隙,竟带出半片“项”字残漆——这宫殿曾是项羽的别宫,刘邦故意将他封在此处,如把狼放进虎穴。

“大王,汉王送来了《楚地户籍册》。”亲卫呈上竹简,首页红笔圈着“原项氏部众十七万”,批注“着楚王严加看管”。

韩信展开册页,见自己的“齐王旧部”被用朱线勾连,形成一张遍布楚地的监视网。他想起刘邦在定陶说的“土地肥沃”,实则楚地水患频发,所谓“肥美”不过是让他用民力治水,耗空私兵。

子夜,他登上城楼,望见三十里外的“汉”字烽火台。寒风带来沛县童谣:“韩信楚王,衣锦还乡;高鸟尽,良弓藏。”他摸出断剑,剑刃映出自己眼角的霜色——四年前拜将时,他眼底有火;如今封王,眼底只剩冰。

韩信被改封楚王,定都下邳后,衣锦还乡。楚国都城热闹非凡,百姓们夹道相迎,都想一睹这位传奇将领的风采。韩信骑在高头大马上,眼神中却带着一丝感慨,他的思绪飘回到了曾经那段艰难的岁月。

这日,阳光明媚,微风轻拂,韩信带着几个随从,来到了曾经与漂母相遇的河边。河水依旧缓缓流淌,仿佛在诉说着往昔的故事。韩信远远地就看到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妇人在河边漂洗着衣物,他心中一震,快步走上前去。

“老人家,可还记得我?” 韩信轻声问道。漂母韩媪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位威风凛凛的将军,眼中满是疑惑。韩信微微一笑,说道:“我是当年在这河边,承蒙您赐饭的韩信啊。” 漂母韩媪这才恍然大悟,眼中泛起泪光:“原来是你啊,没想到你如今竟有这般成就。”

韩信感慨万千,他从随从手中接过一个沉甸甸的袋子,里面装满了黄金,双手递给漂母:“老人家,当年若无您的一饭之恩,就没有今日的韩信。这千金是我对您的一点心意,还望您收下,往后的日子能衣食无忧。” 漂母韩媪推辞不过,只得收下,眼中满是欣慰:“你这孩子,真是个知恩图报的人。” 韩信看着漂母,心中充满了感激,他在心中默默念道:这份恩情,我韩信永远铭记。

告别漂母后,韩信又来到了下乡南昌亭长的家中。此时正值午后,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在亭长家的小院里。亭长看到韩信到来,又惊又喜,连忙迎上前去。

“亭长,多年不见。” 韩信说道。亭长有些局促地搓着手:“韩将军,您如今可是大人物了。” 韩信看着亭长,神色平静,他从袖中拿出一百钱,递给亭长:“当年在您家中,承蒙您照顾了一段时间,只是后来您却断了供给。这一百钱,算是我对那段日子的感谢。您啊,是个目光短浅的人,做好事有始无终。” 亭长听后,满脸羞愧,低下头不敢直视韩信的眼睛。韩信心中虽有些感慨,但也并无过多责备之意,他明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

最后,韩信派人将曾经让他从胯裆下爬过去的少年召来。此时,韩信正坐在宽敞的府邸大厅中,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光影。少年来到大厅,心中忐忑不安,他低着头,不敢看韩信。

“抬起头来。” 韩信说道。少年缓缓抬起头,眼中满是恐惧。韩信打量着他,说道:“你可还记得当年的事?” 少年浑身颤抖,声音颤抖地说:“将军,小人知错了。”

韩信却笑了笑:“你不必害怕,我非但不怪你,还要封你为中尉。你是位壮士,当你侮辱我时,我难道不能杀了你吗?杀了你没有正当理由,所以就忍了下来,这才有了今天的成就。”

少年听后,眼中满是惊讶与感激,他扑通一声跪下:“将军大人大量,小人愿为将军效犬马之劳。” 韩信看着少年,心中感慨万千,当年的屈辱仿佛已经成为了他前进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