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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尸两命的惨案,揭开完美邻居的复仇剧本!

“周姐,你真是我见过最好的邻居了。”隔壁的蒋妍握着我的手,满眼感激。我微笑着回握她,指甲却几乎要掐进自己的掌心。她不知道

“周姐,你真是我见过最好的邻居了。”

隔壁的蒋妍握着我的手,满眼感激。

我微笑着回握她,指甲却几乎要掐进自己的掌心。

她不知道,她口中那个谦谦君子、模范丈夫顾峰,曾是我的未婚夫,而她,曾是我最好的闺蜜。

如今,她肚子里七个月大的孩子,即将成为我献给他们俩的,最完美的祭品。

第一章:地狱隔壁是天堂

“周姐,你真是我见过最好的邻居了。”

蒋妍握着我的手,笑得一脸幸福,她微微隆起的小腹贴着我的手臂,温热的触感像一条毒蛇。

我微笑着回握她,任由精心修剪过的指甲深深掐进自己的掌心,用细微的疼痛维持着脸上的完美表情。

“哪里话,远亲不如近邻嘛。”

我柔声说着,目光越过她的肩膀,看向她身后那个正在厨房忙碌的男人——顾峰。

他穿着一件价值不菲的真丝居家服,英俊的侧脸在暖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温柔。

他曾是我的未-婚-夫。

而眼前这个对我感激涕零的女人,曾是我最好的闺蜜。

一年前,他们联手给了我一场盛大的背叛。

在我满心欢喜筹备婚礼时,顾峰的公司资金链断裂,而蒋妍的父亲,恰好能提供他需要的资源。

于是,我的新娘礼服,最终穿在了蒋妍的身上。

他们甚至没有给我一个像样的解释,只是留下了一张银行卡和一句轻飘飘的“对不起,小雅,我需要一个能帮我的人”。

我没有动那张卡,而是用我所有的积蓄,加上变卖了我们曾经的“爱巢”后属于我的那一半钱,租下了他们新家隔壁的这套公寓。

我成了他们“完美”生活的窥视者。

每天清晨,我能听到他们温存的呢喃;

傍晚,能闻到蒋妍为顾峰炖的汤香;

深夜,还能隐约听到墙壁另一侧传来的、令人脸红心跳的动静。

我就像一个生活在阴暗角落里的幽灵,静静地看着他们上演一幕幕刺眼的幸福剧。

所有人都以为我疯了,才会选择这种自虐的方式。

只有我自己知道,地狱的火,需要用最滚烫的幸福来点燃。

终于,机会来了。

那天晚上,我故意将一袋垃圾“不小心”洒在了楼道里。

顾峰回家时,皱着眉帮我收拾。

就在我低头道谢的瞬间,他抓住了我的手腕。

他的掌心滚烫,眼神里是我再熟悉不过的欲望和征服。

“小雅,”他压低了声音,气息喷在我的耳廓,“你是不是还忘不了我?我知道,她不如你。”

这句话,像一把淬了毒的钥匙,精准地插进了我心脏的锁孔。

我没有挣扎,只是抬起头,用一双惊慌失措、泪光盈盈的眼睛看着他。

我看到他眼中的得意,一种“看吧,你还是为我着迷”的傲慢。

在他转身离去时,我嘴角的冷笑一闪而过。

第二天,我在电梯里“偶遇”了蒋妍。

她亲热地挽着我的胳膊,向我抱怨顾峰最近事业不顺,总是唉声叹气。

我故作不经意地叹了口气:“唉,男人啊,都把事业看得比天大。我老家那边有个说法,说一个男人要是想求极致的事业运,就得有一样东西做引子。”

“什么引子?”

蒋妍好奇地问。

我神秘地笑了笑,凑到她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一个女人,心甘情愿的‘绝望’。”

蒋妍愣住了,随即失笑:“周姐,你还信这个?太迷信了吧。”

我耸耸肩,没有再多说。我知道,种子已经埋下了。

蒋妍或许会当成笑话,但她一定会在枕边,当成笑话讲给顾峰听。

而一个被事业困扰、且对我心存绮念的男人,是不会把任何可能性当成纯粹的笑话的。

果然,不出三天,顾峰在楼道里再次堵住了我。

这次,他没有了之前的轻佻,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和急切。

“小雅,你上次跟蒋妍说的那个‘绝望祭品’的事……”

我故作茫然:“什么事?哦,那个啊,就是个老家的胡话,你别当真。”

我越是轻描淡写,他眼里的光就越是灼热。

我知道,他上钩了。

我开始在他面前展现被他抛弃后的“脆弱”与“神秘”。

我会穿着他最喜欢的那条藕粉色连衣裙,在黄昏时独自站在阳台上,营造出一种被全世界抛弃的孤寂感。

我会在他面前“不小心”掉落一本关于古典哲学的书,让他觉得我深不可测。

我用恰到好处的距离感诱惑着他,让他觉得亏欠我,又抓不住我。

就在这种拉扯达到顶峰时,一个完美的催化剂出现了。

蒋妍怀孕了。

她把验孕棒递给我看的时候,脸上的光彩几乎要将我灼伤。

而几乎是同一时间,我通过以前的人脉得知,顾峰公司的一个重要项目,因为合作方突然撤资,彻底陷入了停滞。

天堂与地狱,完美地在他们夫妻二人身上同时降临。

那天深夜,我的门被敲响了。

顾峰站在门外,头发凌乱,眼中有明显的红血丝,身上带着浓重的酒气和烟味。

他死死地盯着我,第一次用一种近乎祈求的语气,认真地问:

“那个‘绝望祭品’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看着他,缓缓地笑了。

第二章:“母子连心”的诅咒

“进来吧,外面冷。”

我侧过身,让他进了屋。

我的公寓与他们家是完全相反的风格。

他们是温暖明亮的奶油色系,而我这里,是冷静到近乎刻板的黑白灰。

墙上挂着几幅我画的素描,都是些结构复杂、线条精准的解剖图。

顾峰显然有些不自在,他局促地坐在沙发上,像一只闯入了精密实验室的野兽。

我给他倒了一杯温水,没有加任何茶叶,只是纯粹的、无色无味的水。

就像我现在要灌输给他的理论一样,纯粹,且致命。

“顾峰,你真的相信这种事?”

我坐到他对面,语气平静,眼神却像X光一样,审视着他内心的每一寸贪婪与懦弱。

“我……我只是走投无路了。”

他痛苦地抓了抓头发,

“项目停了,银行在催贷,蒋妍又怀孕了,我不能让她和孩子跟着我一起吃苦。”

他说得冠冕堂皇,但我知道,他真正怕的,是失去他现在拥有的一切——名车、豪宅,以及蒋妍娘家带来的社会地位。

“我跟你说的那个,不是迷信,更像是一种……能量交换。”

我开始为他编织我精心准备好的理论。

我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专业感,这得益于我曾经为了兴趣旁听过无数心理学和人类学的课程。

“你听说过‘共振’吗?物理学上的概念。当两个物体的频率相同时,其中一个振动,另一个也会跟着振动。”

我看着他似懂非懂的表情,继续深入,

“情绪,也是一种能量,一种频率。而一个女人最强烈的情绪能量,来自于爱与绝望。”

“尤其是孕妇。”

我加重了语气,一字一句地敲击着他的神经,

“她不再是一个独立的个体,她的身体里,连接着两条命,两种心跳。这就是‘母子连心’。她的情感能量,是双倍的。她的绝望,也是双倍的。”

顾峰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他死死地盯着我,仿佛我是他唯一的救世主。

“那……要怎么做?”

“这种献祭,最忌讳简单粗暴。”

我摇了摇头,露出一丝悲悯的表情,仿佛在为即将被牺牲的蒋妍感到惋惜。

“能量的催生,需要一个从极致到极致的过程。

你必须先给予她极致的爱,让她幸福到顶点,让她觉得拥有了全世界。

她的幸福感越强,情感频率就越高,与腹中胎儿的‘共振’就越强烈。”

“然后呢?”

“然后,”

我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在她最幸福、最没有防备的时候,亲手把这一切都收回来。

从天堂到地狱的巨大落差,才能催生出最纯粹、最强大的‘绝望之力’。

这股力量,会通过‘母子连心’的共振,转化为一种强大的气运,反哺到你的身上。”

顾峰的眼中,贪婪彻底战胜了理智。

他没有丝毫怀疑,因为这个理论完美地迎合了他自私的本性。

既能让他心安理得地享受蒋妍的付出,又能为他未来的背叛找到一个高尚的借口。

“我明白了。”

他站起身,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从那天起,顾峰变成了一个“二十四孝”好丈夫。

他推掉了所有不必要的应酬,每天准时回家。

他会亲自为蒋妍熬制安胎的补品,会跪在地上为她穿鞋,会在深夜她腿抽筋时,不厌其烦地为她按摩。

他甚至买下了蒋妍早就看中的一枚价值不菲的钻戒,作为她怀孕的“礼物”。

蒋妍彻底沉浸在了幸福的海洋里。

她不止一次地在我面前炫耀顾峰的体贴。

“周姐,你看,这是顾峰给我买的。他说,我为他怀孩子,是最大的功臣。”

她抚摸着无名指上闪耀的钻石,脸上洋溢着母性的光辉。

“是啊,顾峰真是个好男人。你真有福气。”

我由衷地“赞叹”着,同时将她每一个幸福的细节,都牢牢记在心里。

我成了蒋妍最信任的倾诉对象,她会把顾峰对她的每一分好,都事无巨细地讲给我听。

而我,则扮演着一个完美的“知心姐姐”,不断地夸赞顾峰,巩固她的幸福感,让她对我这个“最好的邻居”再也没有一丝防备。

我像一个耐心的园丁,精心培育着这株名为“幸福”的植物。

等待着它开到最繁盛的那一刻,然后,再亲手将它连根拔起。

日子一天天过去,蒋妍的肚子越来越大,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灿烂。

在她怀孕七个月,胎儿已经稳定,并且能清晰地感受到胎动时,我知道,时机到了。

那天,顾峰又一次深夜来找我。

他的神色有些不安。

“小雅,我已经按照你说的做了。

蒋妍现在……很幸福。

但是我的项目还是没有进展,我是不是哪里做错了?”

我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冷静。

“别急,顾峰。培育祭品,需要耐心。现在,幸福的能量已经储满了。”

我看着他,缓缓地说,“是时候,开始第二阶段了。”

“第二阶段?”

“是的。”

我递给他一张纸,上面是我早就写好的步骤。

“从明天开始,你要一点点地抽离。记住,要从细节开始。比如,忘了你们的结婚纪念日;

吃饭时,不再为她剥她最爱吃的虾;

她向你撒娇时,你要表现出不耐烦;

她跟你说胎动时,你要心不在焉……”

我每说一条,顾峰的脸色就白一分。

这些,全都是他之前对蒋妍做得最好的地方。

“为什么要这样?”他有些不解。

“因为,真正的绝望,不是突如其来的灾难,而是温水煮青蛙式的失望累积。”

我冷冷地看着他,

“你要让她从云端,一步一步地走下来,每一步,都踩在碎玻璃上。

当她意识到,那个曾经把她捧在手心的男人,已经不爱她了,那才是绝望的开始。”

顾峰拿着那张纸,手在微微颤抖。

我走到他身边,轻轻地在他耳边说:

“顾峰,想想你的事业,想想你和孩子的未来。这是必要的牺牲。而且,你不是一直觉得,她不如我吗?”

最后这句话,像魔鬼的低语,彻底击溃了他最后一点犹豫。

他点了点头,眼神重新变得坚定而冷酷。

我知道,蒋妍的地狱之门,已经由她最爱的丈夫,亲手缓缓推开了。

第三章:温水煮烂的青蛙

计划开始的第一天,是他们的结婚纪念日。

前一天晚上,蒋妍还兴奋地跟我说,顾峰神神秘秘的,肯定为她准备了天大的惊喜。

我笑着附和,心里却在倒数计时。

那天,顾峰像往常一样上班,没有鲜花,没有礼物,甚至没有一句“纪念日快乐”。

晚上,蒋妍精心准备了一桌烛光晚餐,穿着漂亮的孕妇裙,从七点等到十点。

顾峰回来时,满身酒气,看都没看餐桌一眼,倒在沙发上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蒋妍红着眼睛来敲我的门。

“周姐,他……他忘了。他把我们的纪念日忘了。”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委屈和不敢置信。

我抱着她,轻声安慰:“傻瓜,男人嘛,事业忙起来就容易忘事。你看他最近压力那么大,你要多体谅他。”

我嘴上说着体谅,心里却在冷笑。

顾峰的“忘记”,是我亲自提醒他要“忘记”的。

我把蒋妍的痛苦反应,一字不差地用短信发给了顾峰。

短信的最后,我加了一句:“你看,祭品已经开始成形了。她的眼神,已经开始失去光彩了。”

顾峰没有回复,但我知道,他看到了。

这就像一针强心剂,让他更加坚定了自己的行为。

接下来,一切都按照我写好的剧本上演。

顾峰不再为蒋妍剥虾。

餐桌上,当蒋妍习惯性地把虾推到他面前时,他只是皱了皱眉,说:“想吃自己剥,我累了。”

蒋妍的愣怔,和眼底迅速涌上的水汽,被我透过半开的门缝看得一清二楚。

顾峰不再陪她散步。

蒋妍挺着大肚子,小心翼翼地邀请他时,他总是不耐烦地挥挥手:“你自己去吧,我还有一堆报表要看。”

蒋妍独自在楼下花园蹒跚的身影,孤独得像一棵即将枯萎的树。

顾峰不再回应她的撒娇。

当蒋妍像以前一样,靠在他身上,想让他摸摸肚子,感受胎动时,他会猛地推开她,厉声说:“别闹了,烦不烦!”

那一次,我听到了隔壁传来的、压抑的哭声,持续了整整一个小时。

蒋妍的笑容彻底消失了。

她变得敏感、多疑、终日以泪洗面。

她频繁地来找我,向我哭诉顾峰的变化,一遍又一遍地问我:“周姐,他是不是不爱我了?他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

每一次,我都扮演着最完美的“和事佬”。

“你想多了,他只是压力太大了。”

“男人都是这样,得到了就不珍惜了,你得让他看到你的独立和坚强。”

“别胡思乱想,好好养胎才是最重要的。”

我一边用这些看似有理的话术麻痹她,让她放弃向外界求助的念头。

一边将她所有的痛苦、眼泪、和绝望,都作为“进度报告”,精准地反馈给顾峰。

“很好,她的绝望值正在稳步提升。”

“她开始怀疑你了,这是好事,说明她的情绪已经被你完全掌控。”

“继续,不要停。黎明前的黑暗,才是最黑的。”

我成了悬在他们夫妻头顶的上帝,冷漠地拨动着他们的命运之弦。

顾峰是我的提线木偶,而蒋妍,则是那只被温水慢慢煮着,却无知无觉的青蛙。

她的世界,从色彩斑斓的童话,一点点褪色,变成了灰白的默片。

最讽刺的是,在我冷酷的操控下,顾峰那个濒临死亡的项目,竟然真的出现了一丝转机。

当然,这并非天意,而是我的手笔。

我动用了我父亲留下的一些人脉。

他曾是一名低调但人脉广博的古董商人。

匿名向顾峰的合作方透露了一个消息:顾峰即将获得一笔来自海外的神秘投资。

这当然是假的,但足以让那个同样在观望的合作方,重新燃起兴趣,并主动联系了顾峰,表示愿意重新谈判。

这个消息,对顾峰来说,无异于神迹。

他彻底信了。

他对我编织的“献祭”理论,从将信将疑,变成了深信不疑。

他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敬畏和狂热。

“小雅,你……你真是我的神!”

他激动地抓住我的手,声音都在颤抖。

我平静地抽回手,淡淡地说:“这不是我,是你的‘祭品’开始发挥作用了。但还不够。转机只是转机,想要彻底翻盘,你需要更纯粹、更强烈的绝望。”

“我该怎么做?”

他像最虔诚的信徒,等待着神谕。

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吐出最恶毒的指令:

“精神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