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百科

单亲妈妈工地捡模板给孩子取暖,收到2万罚单当场崩溃:孩子冻得写不了作业,我错在哪?

北方,寒冬。42岁的单亲妈妈李秀兰,为了让女儿在临时板房里写作业时不被冻僵双手,冒着刺骨的寒风,悄悄去工地捡拾废弃的边角

北方,寒冬。

42岁的单亲妈妈李秀兰,为了让女儿在临时板房里写作业时不被冻僵双手,冒着刺骨的寒风,悄悄去工地捡拾废弃的边角木料生火取暖。

那天深夜,她抱着几块破木头,被城建执法队当场抓获,以“私自带走工地财产”为由,开出了高达两万元的罚单。

面对这笔对她来说天文数字般的罚款,李秀兰当庭崩溃,声音颤抖地质问法官:“孩子冻得写不了作业,我错在哪?”

她泪流满面,女儿小雨冻得小脸发紫,紧紧攥着妈妈的衣角。

法律援助律师挺身而出,数十名同样被罚的工人突然冲进法庭,高喊“我们也要公平”。

此时,法官突然收到一份加急文件,神情凝重地宣布:“本院刚刚收到一则最新通知……”

01

一个月前的腊月二十六,天还没亮,工地上呼啸的北风就像刀子一样往人骨头缝里钻,李秀兰轻轻推开板房的门,生怕吵醒还在睡梦中的女儿。

她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旧棉袄,低声对熟睡的小雨说了一句“妈妈去给你找点能烧的东西”,然后就拿着手电筒悄悄溜了出去。

去年离婚后,她带着女儿从老家农村来到这座北方城市,就是为了让孩子能上个好一点的小学,也好彻底摆脱婆家因为生了闺女就百般嫌弃的冷眼。

她在工地食堂给人做饭,每月就那么点微薄工资,母女俩只能住在项目部临时搭的板房里,一到冬天,风从四面八方的缝隙钻进来,冷得让人根本睡不着觉。

这几天气温突然降到零下十八度,小雨晚上咳嗽得厉害,手脚冰凉,李秀兰心疼得直掉眼泪,可她实在没钱买煤,也接不通天然气,只能想办法自己解决。

她摸黑来到工地堆料场的角落,那里扔着不少施工剩下的边角木料、碎模板和废弃的木方,有些已经被雨雪泡得发黑,却还能烧出火来。

李秀兰弯下腰,一块一块仔细挑选干一点的,抱在怀里,心里默默盘算着,这些至少够烧好几天,女儿写作业的时候手总算不会冻得发抖了。

“秀兰姐,这大半夜的你还出来捡啊?小心着凉。”

隔壁宿舍的老张抽着烟走过来,看到她怀里抱着一堆木头,就忍不住叹了口气,语气里满是同情。

“我家小雨冻得手都握不住笔了,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孩子受罪吧,这些木头扔在那儿也没人要,我拿回去烧烧总行吧。”

李秀兰勉强笑了笑,继续低头捡拾那些没人管的废料。

老张刚想再劝两句,突然远处亮起刺眼的大灯,一辆挂着“城建执法”牌子的车开了进来,几个人跳下车,手里拿着执法记录仪,为首的是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气势很足。

“谁在这儿私自捡拾工地材料?”那人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让人不敢反抗的威严,直接把灯光打在李秀兰身上。

“我……我就是想捡点能烧的给孩子取暖。”

李秀兰抱着木头站起身,心里咯噔一下,但还是硬着头皮解释,希望对方能通融通融。

“根据《城市建筑垃圾管理规定》和工地安全管理条例,任何人未经许可都不能私自带走工地材料,哪怕是废弃物也属于项目部财产,必须走正规报废流程。”

对方打开记录仪,语气冷冰冰的,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

“可这些真的都是扔在那儿没人要的烂木头啊,我又不是拿去卖钱,就想给孩子屋里生个火,板房太冷了,孩子都冻病了。”

李秀兰急得声音都发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用途不重要,关键是程序必须合规,请你立即配合把东西放下。”那人摆摆手,示意手下直接上前收缴她怀里的木头。

李秀兰一下子急了,抱着木头不肯松手:“同志,求求你们高抬贵手吧,孩子真的冻得不行了,板房里连个电暖器都买不起啊!”

“请不要妨碍执法,否则我们将依法采取强制措施。”对方语气更硬,几个人上前就把她手里的木头全部拿走,还顺手把她用来捆木头的绳子也收缴了。

老张站在旁边想帮忙说句话,却又不敢得罪执法队,只能干着急地看着这一切发生。

02

车灯晃得人眼睛生疼,李秀兰站在原地,风把她的眼泪一下子吹干又吹湿,心里像被挖空了一块。

眼看着自己好不容易捡来的木头被一件件抬上车,李秀兰的心瞬间凉到了谷底,她再也忍不住冲上前想拦住,却被执法人员轻轻推开。

“求求你们了,留一点点也好啊,孩子真的冷得受不了了!”她声音已经完全哽咽,泪水顺着脸颊往下淌,却没人愿意多看她一眼。

“李秀兰,请注意你的行为,再阻拦就要记录妨碍公务了。”领头的王队长推了推眼镜,语气冷得像外面的天气。

老张赶紧过来拉住她的袖子,小声劝道:“秀兰,算了,别跟他们硬顶了,吃亏的还是咱们老百姓啊。”

“我哪里硬顶了?我就是想给我闺女留点火啊,这么冷的天,孩子手冻得连作业都写不了!”李秀兰哭得撕心裂肺,声音在空荡荡的工地上回荡。

执法车扬起一阵雪尘开走了,整个宿舍区一下子安静得可怕,只剩下风刮过铁皮房发出的呜呜声。

李秀兰蹲在地上,双手捂着脸,肩膀抖个不停,眼泪一滴滴砸在冻硬的地面上。

她脑子里全是女儿小雨冻得发紫的小手,还有孩子昨晚抱着她哭着说“妈妈我冷”的样子,心里疼得像被刀子反复来回割。

三天之后,项目部办公室送来一张冰冷的行政处罚决定书,李秀兰捧着那张纸,手抖得几乎拿不住,看清楚上面的数字后,整个人都愣住了。

两万元罚款,理由是“私自带走工地财产,情节严重”,还要没收所有涉案木料。

“两万块?王队长,你们肯定是搞错了,我就是捡了几块烂木头给孩子烧火啊!”李秀兰声音都变了调,急得满脸通红。

“没有搞错,根据规定,工地所有材料都属于资产,哪怕废弃也要走流程,你的行为已经构成盗窃。”

王队长头也不抬,语气平静得像在念文件。

“可我真的不是偷,我就是想让孩子暖和一点啊,孩子都冻得写不了作业了!”李秀兰急得眼泪又涌上来。

“法律只看行为,不看动机,十五天内必须缴清,否则申请法院强制执行。”王队长把处罚书推到她面前,像推给一道无法逾越的命令。

李秀兰回到板房,一屁股坐在冰冷的床板上,脑子一片空白,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

小雨放学回来,看到妈妈坐在那儿发呆,小心翼翼地凑过来问:“妈,是不是又出什么事了?”

李秀兰没说话,只是紧紧把女儿抱进怀里,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浸湿了孩子的衣领。

“妈,我们是不是没钱交罚款了?”小雨声音小小的,却带着早熟的懂事,让人听了格外心酸。

李秀兰抹了把眼泪,强挤出笑脸说:“没事,妈妈会想办法的,乖,先去写作业吧。”

可她心里比谁都清楚,两万块对她来说,就是一座压得她喘不过气来的大山,翻不过去就得被活活压死。

接下来的几天,李秀兰几乎把工地上所有认识的人都低声下气地求遍了,希望能借到一点救命钱。

03

她先去找食堂师傅老刘,红着脸小声说:“刘哥,能不能先借我点钱?我保证开春就加班加点还你。”

老刘叹了口气,摇摇头说:“秀兰,不是哥不帮你,家里孩子上大学也正缺钱呢,我实在拿不出啊。”

她又硬着头皮去找宿舍管理员赵姐,赵姐直接摆手:“我哪有闲钱啊,自己工资都刚够花的。”

一圈下来,谁都爱莫能助,大家虽然同情,却谁也帮不上这个大忙。

晚上回到板房,小雨已经睡了,李秀兰坐在床边,看着女儿因为冷而蜷缩成一团的小身体,眼泪又忍不住往下掉。

她咬着牙,把女儿去年攒的压岁钱和自己准备给孩子买新书包的钱全部拿出来,才勉强凑了四千多块,可离两万还差得远。

就在她几乎要绝望的时候,工地门口来了一个穿着深色大衣的年轻女人,看起来三十出头,气质干净,手里提着一个公文包。

“你是李秀兰吗?我叫陈静,是市法律援助中心的律师,我听说了你的事,特地过来帮你。”女人声音温和,主动伸出手,脸上带着让人安心的微笑。

李秀兰愣在那里,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律师?我没钱请啊,我连饭钱都快凑不齐了。”

陈静笑了笑,走进屋里坐下,把处罚书摊开认真看起来:“我不要钱,我小时候妈妈走得早,最怕冬天冷,所以看到你为了孩子这么拼命,心里特别不是滋味。”

她顿了顿,声音轻却坚定:“你捡那几块木头不是为了卖钱,就是想让女儿暖和一点,这两万罚款明显太重了,完全不合理。”

李秀兰眼眶一下子就红了,声音发抖地问:“陈律师,你说这官司真的能打赢吗?我怕拖不起啊。”

“能打,我们可以直接起诉,要求撤销处罚,理由很充分:生存需要、情节轻微、处罚畸重。”陈静握住她的手,眼神里满是鼓励。

“可我怕跑法院路费都出不起……”李秀兰声音越来越小。

“所有费用我来所里出,你什么都不用管,只需要把真实情况告诉我。”

陈静语气干脆,“因为这不只是你一个人的事,是所有在工地辛苦讨生活的妈妈们的事。”

李秀兰眼泪再也止不住,哽咽着连连点头:“那就打,我听你的,谢谢你陈律师。”

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很快传遍整个工地,大家私下里都在议论:“李秀兰要告项目部和执法队了,这胆子真大!”

也有人劝她算了,说胳膊拧不过大腿,可李秀兰心里那股火却越烧越旺,她觉得自己不能就这么认命。

开庭前几天,陈静又带着一摞材料来了,手上还沾着外面的雪花,一进屋就拍拍衣服说:“秀兰姐,我们要把所有能证明你生活困难的证据都准备好,这样法官才能看到真实情况。”

李秀兰赶紧翻箱倒柜,找出电费欠费单、板房漏风的照片,还有女儿冻伤的手的照片,一股脑递过去。

“这些都能说明你确实没有别的取暖办法,只能捡废木头。”陈静一边整理一边点头,表情特别认真。

04

“陈律师,你说法官会相信一个离婚带孩子的女人吗?我们这种人平时连话都不敢大声说。”李秀兰声音里带着深深的不安。

陈静抬头看着她,眼神坚定地说:“法律是冷的,但人是有温度的,我们要把一个母亲为了孩子能做到什么地步完完整整地摆到法官面前。”

夜里,李秀兰抱着熟睡的女儿,怎么也睡不着,窗外北风还在呼啸,屋里却因为孩子的呼吸声,多了一丝难得的温暖。

她想起离婚那天婆婆冷冰冰的脸,想起独自带着孩子来城里打拼的无数个难熬夜晚,心里又酸又疼,却也更坚定了要打这场官司的决心。

开庭那天,天气依旧冷得刺骨,李秀兰穿上自己唯一一件还算体面的呢子大衣,早早带着女儿来到法院门口。

门口已经围了不少来看热闹的工友,有人举着手机拍照,有人小声议论着这件事到底该怎么判。

法庭里,陈静的声音清晰有力,对方律师则针锋相对,坚持处罚完全合法合理。

李秀兰坐在原告席上,手心全是汗,终于忍不住举手:“法官,我能说一句吗?”

法官点点头,她站起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努力让自己声音稳一点:“我一个女人离婚带孩子不容易,工地冬天冷得要命,孩子手冻得连作业都写不了,我捡那几块木头,就是想让屋里有口热气,我到底错在哪儿了?”

法庭里一下子安静得连每个人急促的心跳声都仿佛能听得清清楚楚,大家的目光全都集中在审判台上,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说不出的紧张和期待。

“休庭三十分钟。”女法官声音平稳地宣布,同时轻轻敲下了法槌,那清脆的木锤声在寂静的厅堂里显得格外响亮。

就在所有人以为这场官司的结果还悬而未决、谁也不敢打包票的时候,法庭的大门突然被人从外面用力推开,发出一声巨大的“砰”响。

紧接着几十个穿着脏兮兮工装、满身水泥灰尘的工人一窝蜂涌了进来,他们手里举着临时写的纸牌,声音大得几乎要把房顶都掀翻。

“法官,我们好几家也都是因为在工地捡点废木头给孩子取暖就被罚了好几万!”一个带头的大哥扯着嗓子喊道,声音里满是委屈和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