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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舔男友穿高跟鞋跑五公里摔惨?他转头炫富泡“名媛”!

重生后,我冷眼看着室友聂柔被她那个“富二代”男友戴昂折磨。罚站、写万言书、熬夜到凌晨……前世我劝她分手,反被她推入车流。

重生后,我冷眼看着室友聂柔被她那个“富二代”男友戴昂折磨。

罚站、写万言书、熬夜到凌晨……前世我劝她分手,反被她推入车流。

这一世我笑看她沉沦,还伪造名媛身份砸钱给戴昂:“折磨她,钱管够。”

聂柔炫耀戴昂的豪宅豪车时,我正逼戴昂写两万字的检讨,他转头就加倍折磨聂柔。

当戴昂网贷缠身卷走聂柔十几万跑路,聂柔被退学追债时,我笑得更开心了。

她开着破三轮撞向我嘶吼:“你为什么不劝我?”

我摇下车窗:“我就是故意不管你的啊。”

01

死过一次的人,看什么都隔着一层冰。

前轮碾过我脊骨的剧痛,骨头碎裂的闷响,还有聂柔那张因为嫉恨而扭曲的脸,她尖锐的声音刺穿车流的喧嚣,扎进我濒死的意识里:“谁让你抱怨我的男朋友的?要不是你,我就变成阔太太了!”

冰冷,剧痛,永恒的黑暗。

再睁眼,是宿舍熟悉的、带着点灰尘和廉价香水混合味道的空气,天花板角落那点渗水的霉斑还在。聂柔正站在她那面贴满明星贴纸的穿衣镜前,脊背挺得笔直,像个被罚站的小学生。她面前的手机屏幕亮着,显示着视频通话,戴昂那张故作深沉、又透着股廉价油腻的脸,映在小小的方框里。

“站直了!腰给我挺起来!这才多久就晃?你对我的爱就这么点耐力?”戴昂的声音从手机扬声器里漏出来,刺耳又颐指气使。

聂柔的脸憋得通红,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她听见我开门进来的动静,像抓住救命稻草,猛地扭过头。那双眼睛湿漉漉的,盛满了委屈和求救的信号,直勾勾地钉在我身上,嘴唇无声地翕动了一下。

前世,就是这双眼睛,让我心软,让我多嘴,最终换来她致命的一推。

我漠然地移开视线,仿佛她和她那个精神小伙男友上演的这场滑稽苦情戏,只是空气里无关紧要的尘埃。我走到自己的书桌前,放下书包,动作流畅,没有一丝停顿。

拉开椅子坐下,开机,插上耳机,动作一气呵成。手机屏幕亮起,我随手点开一个收藏的搞笑宠物视频,夸张的罐头笑声瞬间灌满我的耳膜。

“噗嗤——”我没忍住,真的笑出了声,视频里那只被黄瓜吓得原地起飞的猫实在太蠢了。我甚至调整了一下坐姿,找了个更舒服的角度,看得津津有味,肩膀因为忍笑而微微耸动。

镜子的方向,那道求救的目光瞬间变了,像烧红的针,又烫又尖锐,带着难以置信和被冒犯的愤怒,死死地扎在我的后背上。镜子里,聂柔死死咬着下唇,站姿依旧僵硬,但眼神却像淬了毒,狠狠剜着我开心的背影。

一个小时的罚站,对她来说漫长得像一个世纪。当她终于收到戴昂“赦免”的指令,整个人几乎瘫软下去,扶着桌子才勉强站稳。还没喘匀气,手机又催命似的震动起来。

她哆嗦着点开,只看了一眼,脸色瞬间灰败下去,连嘴唇都失了血色。

“一万字!吹捧我的!一个字都不能少!明天早上发给我!少一个标点,就是不爱我!”戴昂的命令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聂柔颓然跌坐在椅子上,对着空白的文档,眼神空洞绝望。她的小台灯亮到半夜三点多,键盘敲击声断断续续,夹杂着她压抑的哈欠和偶尔烦躁的抓头发的声音,屏幕的冷光映着她蜡黄憔悴的脸,像个游魂。

我戴着耳塞,睡得安稳,前世被噪音折磨得神经衰弱的痛苦,恍如隔世。这一觉,沉静香甜。

02

第二天清晨,闹钟把我唤醒时,天刚蒙蒙亮。聂柔还趴在书桌上,脸埋在臂弯里,旁边散落着写满字的稿纸。她的手机屏幕还亮着,停留在和戴昂的聊天界面,显示着“已发送”——她把那熬出来的万字“情书”,一页页拍了过去。

完成任务的虚脱感让她顾不上洗漱,几乎是爬着上了床,被子一蒙,瞬间没了动静。

我轻手轻脚地洗漱、换衣,出门。关门声很轻,没有吵醒她。

上午的《宏观经济学》,阶梯教室坐得满满当当。讲台上,头发花白、面容严肃的副院长推了推眼镜,拿起花名册,声音不大却极具穿透力:“点名。”

一个名字,一个名字念下去。点到“聂柔”时,回应他的只有安静的空气。前世那个每次都会在副院长严格点名的课堂上替她捏着嗓子答“到”的辛蓉,已经死在了那场车流里。

随后副院长面无表情地在花名册上划下重重一笔。动作干脆利落。

我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平时分,扣定了。

中午回到宿舍,迎接我的是一股低气压。聂柔醒了,或者说,根本没睡沉。她坐在床上,头发凌乱,眼睛红肿,像一头被激怒的、虚弱的母狮。我刚推开门,她尖利的声音就炸开了:“辛蓉!你今天上午为什么没帮我答到?!”

她猛地从床上跳下来,几步冲到我面前,胸膛剧烈起伏:“你明明知道的!副院长的课!你想害死我啊?!”

我放下手里的书,平静地看着她因为愤怒和睡眠不足而扭曲的脸。前世残留的寒意似乎又在脊背爬升,但很快被一种冰冷的掌控感取代。我扯了扯嘴角,声音不大,却清晰得像冰凌碎裂:

“我?”我微微歪头,眼神里是全然的冷漠,“我又不是你爹妈,凭什么帮你?”

聂柔像是被这句话狠狠噎住了,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眼睛瞪得溜圆,脸涨成了猪肝色。她大概设想过我的辩解或心虚,却万万没料到是这种彻底的撇清和冷漠的嘲讽。她嘴唇哆嗦着,指着我的鼻子:“你…你…!”

“我怎么了?”我绕过她,径直走到自己桌前坐下,“自己的烂摊子,自己收拾。”

她僵在原地,手指颤抖,满腔怒火找不到宣泄口,最终只能化作一声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咆哮,狠狠跺了跺脚,转身又爬回了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只愤怒的茧。

聂柔的报复,幼稚又扰民。

她开始昼夜颠倒,白天我出门上课,她在宿舍蒙头大睡。夜幕降临,她就成了噪音制造机,手机外放短视频,声音开得震天响,各种洗脑神曲和夸张的笑声在寂静的夜里反复轰炸。凌晨一两点,她下床洗漱、开柜子、摔门,乒乒乓乓,故意弄出巨大的声响,试图把我吵醒。

可惜,她不知道死过一次的人,对睡眠的渴求有多么纯粹,意志又有多么坚韧。我买了顶级的降噪耳塞,加上前世被折磨出来的“天赋异禀”,她制造的这点噪音,如同隔靴搔痒。

连续几天下来,镜子里的她,眼袋乌青,皮肤粗糙,眼神涣散,活像个被吸干了精气的女鬼。而我,精神饱满,气色红润,在她制造的噪音背景里睡得安稳,在她怨毒的目光中淡定地吃着早餐。

03

聂柔的噪音战术像个泄了气的皮球,除了把自己折腾得更像鬼,对我毫无作用。她眼里的挫败和越来越浓的怨毒,是我最好的下饭菜。

该我落子了。

一个全新的微信号,头像是一片模糊但昂贵的星空顶。昵称:Serena。朋友圈是精心设计的剧场,几张顶级酒店下午茶俯瞰城市全景图,以及限量款包包随意放在豪车后座的图片,都是我以前拍的(但从未分享过朋友圈)。配文永远只有简单几个字:“无聊。”“烦。”“没意思。”营造出一种钱多到发霉、脾气极度乖张的大小姐人设。

猎物很快上钩,戴昂这种靠包装和网恋讨生活的寄生虫,对这种“猎物”有着雷达般的敏感。我编了个“真心话大冒险输了,随机加好友,当一周网络情侣”的蹩脚借口,申请加他微信,几乎是秒通过。

聊天框弹出他故作姿态又难掩急切的第一句:“嗨,Serena?有趣的相遇。”后面还跟着一个自以为迷人的眨眼表情。

我懒得废话,手指一动,转账金额:20000。备注:一周零花钱,听话有赏。

屏幕那头,戴昂的呼吸大概停滞了。我能想象他那张油脸上瞬间爆发的狂喜和贪婪,果然,对话框上方“正在输入…”闪动了半天,最终蹦出一大串语无伦次的谄媚:

“Serena小姐!我的女神!您…您太慷慨了!别说一周,一辈子给您当牛做马都行!您指东我绝不往西!您就是我的太阳,我的灯塔!我戴昂这条命,以后就是您的了!”字里行间透着穷人乍富的狂喜和对“金矿”的无限憧憬。

“哦?”我慢悠悠地打字,“记住你的话,第一件事:手写两万字。题目:《作为网络男友的自我修养与行为规范》。明天这个时间前,拍照发我。错字、涂改,重写。”

命令不容置疑,戴昂的狂喜瞬间被浇了盆冷水。“正在输入…”又闪了很久,最终屈服于金钱的魔力:“……好的,大小姐!保证完成任务!我这就去买纸笔!为您赴汤蹈火!”后面附赠了一连串跪地磕头的表情包。

他当然不会一个人“赴汤蹈火”,人性的卑劣在他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几乎就在他答应我的同时,聂柔的手机响了,特殊的提示音,是她给戴昂设置的专属“圣旨铃”。

聂柔正顶着黑眼圈刷剧,不耐烦地抓过手机,只看了一眼,她的脸瞬间垮了下来,疲惫的双眼瞪大,写满了难以置信和抗拒。

“怎么了?”我明知故问,语气平淡,视线没离开自己的书。

“他…他让我写两万字!”聂柔的声音带着哭腔和崩溃,“《作为女友的自我修养与行为规范》!明天就要!他疯了!他一定是疯了!”她烦躁地抓着头发,把本就乱糟糟的发型抓成了鸡窝。

“哦。”我翻过一页书,“那你加油。毕竟,‘富二代’男友的要求嘛。”语气轻飘飘的,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

聂柔被我噎得说不出话,狠狠瞪了我一眼,最终还是屈服于她那“阔太太”的幻想。她骂骂咧咧地爬下床,坐到书桌前,拧亮台灯,铺开纸笔。宿舍里只剩下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和她压抑的、充满怨气的哈欠声。

夜深了,我关掉台灯,躺进柔软的被窝。黑暗中,聂柔书桌前那盏孤灯的微光,映照着她伏案疾书的、佝偻而疲惫的身影,像一幅无声的讽刺画。

04

第二天清晨,我精神抖擞地醒来。聂柔还趴在桌上,脸贴着冰凉的桌面,旁边堆着厚厚一叠写满字的稿纸。她熬了一整夜。

我下床洗漱的动静不大,但还是惊醒了她。她抬起头,脸色惨白,眼下乌青浓重,眼神浑浊呆滞,像被抽走了魂魄。

“哟,”我一边整理书包带子,一边瞥了眼那叠“成果”,语气轻快得像在讨论天气,“真棒,一晚上完成你最爱的男朋友下达的指令,精神可嘉。”

聂柔迟钝地反应了两秒,才明白我话里的讽刺。被熬夜掏空的怒火“腾”地一下窜起来,她猛地站起身,椅子腿刮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噪音:“辛蓉!你阴阳怪气什么?!”

“实话实说而已。”我耸耸肩,背好书包,径直走向门口,“对了,提醒你,今天上午是王教授的计量经济学,他‘喜欢’随堂测验,计入期末总评。”我拉开门,阳光涌进来,“祝你好运。”

门在我身后关上,隔绝了她粗重的喘息和压抑的咒骂。我知道,她肯定会继续爬上床,用昏睡逃避现实。挂科?那只是她通往深渊路上,一颗微不足道的小石子。

戴昂很“守信”,晚上,他那份修改(主要是把聂柔稿子里的“女友”替换成“男友”)并重新誊抄的两万字“规范”准时发到了“Serena”的微信上。照片拍得清晰,字迹勉强算工整。

我随手翻了翻,聂柔的字迹和遣词造句的影子清晰可见。我扯了扯嘴角,打字:“还行。算你识相。”随即又转过去一笔不大不小的钱,“拿去,把自己拾掇得像个人,别给我丢脸。”

“谢谢大小姐!您真是菩萨心肠!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戴昂的谄媚立刻如潮水般涌来,隔着屏幕仿佛都能看到他那副感恩戴德、恨不得舔屏的奴才相,狂拍胸脯保证一定把自己收拾得光鲜亮丽,绝不给大小姐丢人。

这笔钱点燃了他压抑已久的虚荣,他冲进以前只敢在橱窗外流连的高档餐厅,对着菜单上令人咋舌的价格,报复性地点了一堆。精致得如同艺术品的菜肴摆满桌子,他掏出手机,变换着各种角度,咔嚓咔嚓拍了上百张照片。不同滤镜轮番上阵,努力营造着“日常奢华”的氛围。

一顿饭吃掉了几千块,剩下的钱,他马不停蹄地奔向豪车租赁行和短租别墅平台。租一辆线条流畅的跑车,在夕阳下摆拍;租一晚郊区的度假别墅,在泳池边、落地窗前凹造型。又是几百张照片,塞满了他的手机内存。这些,都是他未来“钓”更大凯子的诱饵。

他沉浸在这种虚假的“上流”幻觉里,飘飘欲仙。而聂柔,正被他的“真爱”折磨得奄奄一息。

连续的熬夜、旷课、精神折磨,让聂柔濒临崩溃。她捧着手机,看着戴昂新发来的、要求她凌晨去某个偏僻公园录“示爱视频”的命令,手指都在发抖。她终于第一次,犹豫着向我开口,声音嘶哑又迷茫:

“辛蓉…你说…我要不要和他分手?他最近越来越过分了…”她眼神空洞地看着我,似乎想从我这里寻求一丝认同或支持。

我正对着镜子涂口红,闻言动作一顿,从镜子里瞥了她一眼。那眼神,像看一个天大的笑话。我翻了个巨大的、毫不掩饰的白眼,声音冰冷得像淬了毒的针:

“别问我,你的‘神仙爱情’,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旋好口红盖子,发出清脆的“咔哒”声,“你自己选的‘富二代’,跪着也得舔完,不是吗?”拎起包,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