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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女友嫌我没本事分手,3年后我卖君子兰发家,她跪求我原谅

那年女友嫌我没本事分手,3年后我卖君子兰发家,她跪求我原谅......011980年,我26岁,还是光棍一条。在我们那小

那年女友嫌我没本事分手,3年后我卖君子兰发家,她跪求我原谅......

01

1980年,我26岁,还是光棍一条。

在我们那小村子里,像我这岁数还没成家的,着实不多,父母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四处托人给我介绍对象。

有一天,母亲把我拉到跟前,一脸认真地说:“儿啊,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成个家了,我和你爹托了村里的媒婆,她给你瞅着一个好姑娘。”

我挠挠头,有些无奈地说:“娘,我也没说不想找,这事儿急不来呀。”

父亲在一旁抽着旱烟,闷声说道:“咋不急?隔壁家的小子,比你小两岁,孩子都会跑了。”

没多会儿,媒婆就来了。

她一进门,就眉飞色舞地说:“大侄子,你可真是好福气!我给你介绍的这姑娘,在文工团当主唱,人长得那叫一个俊,还特别懂事。”

我有点好奇,又有点怀疑,问道:“真有您说的那么好?”

媒婆拍着胸脯保证:“那还能有假?我啥时候骗过你,明天你穿戴整齐点,带束花去电影院门口等着,姑娘也喜欢看电影,你们先处处,肯定能成。”

看着父母和媒婆那殷切的样子,我不忍心拒绝,只好点头答应:“行吧,那就见见。”

当晚,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心里既期待又紧张,想着这姑娘到底长啥样,性格好不好相处。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起来了。

把自己种的花精心挑选了一番,做成一束漂亮的花束。

我特意换上那件平时舍不得穿的干净衬衫,对着镜子整理了好一会儿头发,才出门去电影院。

到了电影院,我早早买好票,找了个显眼的位置等着。

太阳一点点升高,我的心也越来越忐忑。

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听到一个清脆的声音喊道:“陈浩哥,是你吗?”

我扭过头,就瞧见一个穿着红裙子的姑娘,正笑意盈盈地朝我摆手。

她眼睛亮晶晶的,像夜空中闪烁的星星;皮肤白皙,透着健康的红晕;一头乌黑的长发柔顺地垂在肩头。

那一瞬间,我感觉周围的一切都黯淡了,眼里只有她。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走上前,把手里的花束递了上去,结结巴巴地说:“这……这是给你的。”

姑娘接过花,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真漂亮,谢谢你。”

说着,她从花束里挑出一朵,别在了自己的头发上,俏皮又可爱。

电影开始了,那天放的是《庐山恋》,来看电影的大多是年轻情侣。

影片里男女主互动的甜蜜画面,让我心里直发烫,不好意思地别过脸。

可一转头,却正好对上姑娘的目光,她眼里带着笑意,我的脸“唰”地一下红了,心也跳得厉害,像揣了只小兔子。

电影结束后,姑娘兴致勃勃地跟我探讨电影里的情节:“你看男女主在庐山的那段,多浪漫啊,你说现实里真有这样的爱情吗?”

我其实没怎么看电影,光顾着看她了,但又不想让她觉得我不认真,只好有一搭没一搭地回着:“应该……有吧,不过也挺难的。”

看完电影,我们一起去吃饭。吃饭的时候,她问起我的家庭,我老实说:“我们家是种花的,我就靠卖花过日子。”

她点点头,说:“我家里就我有点出息,父母都是普通农民,哥哥也没个正经工作。”

我连忙说:“我不在乎这些,只要人好就行。”

她又问我种花卖花的收成咋样,我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地说:“也就勉强糊口吧。”

她笑了笑,说:“媒婆跟我说过了,你赚得可比在工厂上班的多多了。”

我脸一红,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吃完饭,我送她回家。到她家附近的时候,她突然停下脚步,看着我说:“我觉得你人挺好的,我家里人催得也紧,要不咱俩就试试,处对象吧?”

02

我又惊又喜,害羞得脸都红透了,结结巴巴地说:“好……好啊。”

从那以后,我就对她上了心。没事就往文工团跑,给她送花,陪她聊天。

文工团的小姑娘们都羡慕不已,打趣道:“啥时候能吃上你们俩的喜糖啊?”

她听了,不好意思地看向我,说:“那得看他啥时候求婚了。”

我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给她一个难忘的求婚。

我和父母也说好了,以后就和她一起过日子。

可谁能想到,天有不测风云。

连着下了几天大雨,还夹杂着冰雹,一下把家里种的花都砸死了。

看着那些被砸烂的花,我的心像被刀绞一样。

这意味着不仅今年的收成泡汤了,还得赔一大笔钱。

没办法,为了糊口,我挑挑拣拣出来一些还算完好的花,打算去集市卖。

我蹲在花摊前拨拉着蔫黄的月季叶,指甲缝里还沾着今早培土时的泥。

原本指望着这百来盆玫瑰能换个好价钱,给桂芳凑齐那八千块彩礼,哪成想一场雹子全砸了个稀巴烂。

日头西斜时我就收了摊,想着想去文工团和她说说这事儿,刚收摊不远处就来了个小伙。

“来束花!”小伙子跑得满头汗,“对象跟我闹别扭,您给挑束最艳的!”

我挑了束带露水的红玫瑰,用报纸仔细裹了三道。

远远的我就看见小伙把花递给姑娘,姑娘搂着他亲了半天,要是放在平时我肯定不好意思看,可今天我却愣在了原地,因为那姑娘和我桂芳长得实在是太像了。

我攥着竹筐的手直发抖,三步并作两步追过去,等我喘着粗气跑到路灯下,俩人早没了影儿。

我失魂落魄的寻到文工团。

文工团传达室的老李头嗑着瓜子说:“桂芳啊?下午就请假走了,说是对象来接。”

他浑浊的眼睛在我沾满泥土的裤腿上扫了扫,又补了句:“人家对象开的是带篷的二八自行车,亮堂着呢。”

我想起方才那熟悉的身影,心里直犯嘀咕,又找到姑娘家,恰好看到一男一女两个身影进了她家院门。

屋里传来碗筷轻响,接着是桂芳清亮的笑声:“张军他爸说了,等我们结婚就给分三间砖瓦房......”

“那卖花的小子呢?”是桂芳她爹的咳嗽声,“人家追了你小半年,十里八乡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