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纯属虚构,配图来源AI。
结婚刚满三个月,我和老公赵磊还沉浸在新婚的甜蜜中。要说这段婚姻最让我满意的,除了赵磊本人,就是我的婆婆李素琴了。
婆婆今年五十,在邻市一家鞋厂打工,平时她住厂里,只有放假的时候回来。每次回家,她总会大包小包地往我们小家拎东西,从新鲜蔬菜到日常用品,无一不全。
更难得的是,她从不干涉我们的生活,反而常叮嘱赵磊要多做家务,要体贴我。
“妈,您也太宠婷婷了。”赵磊有时会假装吃醋。
婆婆就笑着回答:“我对婷婷好,就是对你好。她开心,你就开心,你们小两口过得好,我才安心。”
这样的婆婆,我自然是打心眼里敬爱她。
这个周末,恰逢赵磊爷爷八十岁大寿,家族里二十几口人聚在老家院子里给老人祝寿。赵磊爷爷腿脚不便,常年拄着拐杖,但精神还不错。
热闹的午宴过后,男人们聚在院子里喝茶聊天,女人们则在客厅里吃水果唠家常。我本来在厨房帮着烧水沏茶、切水果,端出来时却发现气氛不对。
婆婆坐在角落里低着头,双手紧紧攥着衣角。她面前站着的是她的大姑姐,赵磊的大姑姑赵春梅。这位六十出头的大姑姑双手叉腰,声音又尖又亮,整个客厅的女眷都能听见她的训话。
“我说弟妹啊,你都50了,还跑外地打工,像什么样子?我爸妈都是80的人了,哪天不需要人照顾?你是儿媳妇,不该回来尽孝吗?”
赵春梅唾沫横飞,嘴皮子片刻不停:“再说,赵磊都结婚了,你不赶紧回来催着他们要孩子,等什么呢?我们老赵家不能断了香火啊!”
我放下果盘,环顾四周,其他亲戚要么低头玩手机,要么假装专注地看电视,没人出声制止。婆婆的嘴唇微微颤抖,想说什么却又咽了回去,眼眶已经红了。
“女人这辈子最重要的就是相夫教子。我弟弟走得早,你现在夫没了,就该把心思放在老的小的身上。下周就去把工作辞了,回来照顾我爸妈,顺便盯着小两口生孩子。赵磊媳妇看着屁股小,怕是也不好生,你得早点给他们找偏方调理...”
听到这话,我浑身血液一下子冲上头顶。这个封建老古董,不仅欺负我婆婆,还敢对我的身材评头论足?
我大步流星走到赵磊爷爷的檀木轮椅旁,抄起那根光滑的枣木拐棍,转身就朝赵春梅走去。
“大姑姑!”我声音洪亮,把拐棍往地上一顿,“您刚才说什么来着?谁屁股小不好生?”
赵春梅显然没料到我会突然发难,一时语塞:“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您是什么意思?”我根本不给她插话的机会,像个机关枪似的持续输出,“我婆婆在外面工作怎么了?她靠自己的本事吃饭,既没偷也没抢,怎么就不像样了?倒是您,光天化日之下对别人的身材指手画脚,这就很体面吗?”
客厅里一片寂静,只有我响亮的声音在回荡。我能感觉到背后婆婆惊讶的目光。
赵春梅终于反应过来,脸色铁青:“你怎么跟长辈说话的?还有没有规矩了?”
“规矩?”我冷笑一声,“规矩就是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数落我婆婆?规矩就是您要我婆婆辞掉工作回来当免费保姆?规矩就是您操心别人夫妻被窝里那点事?这都什么年代的规矩了?大清朝亡了一百多年了是没通知你吗!”
几位年轻些的表亲忍不住笑出声,又赶紧捂住嘴。
赵春梅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的鼻子:“你、你这个没大没小的东西!”
“我有没有大小,自有我爸妈和公婆管教,不劳您费心。”我上前一步,把拐棍又往地上一顿,“但我今天把话放这儿,从今往后,你再敢欺负我婆婆,先问过我手里的拐棍同不同意!”
说着,我转身扶起还在发愣的婆婆,把她护在身后:“妈,我们走,这里呆的不爽快,我们就回自己家去。”
“好、好你个泼妇!”赵春梅气急败坏,“赵家真是娶了个好媳妇啊!”
“谢谢大姑姑夸奖。”我面不改色,“我确实泼辣,专泼那些欺软怕硬、满脑子封建思想的人!”
“你——”赵春梅一张脸涨成猪肝色,却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大姑姑,”我稍微放缓语气,但依然坚定,“我婆婆要工作是她自己的选择,轮不到你来命令她辞职,至于我和赵磊什么时候生,生几个,就更不要你操心了。”
我扭头拉着婆婆往门外走去,才发现赵磊不知何时站在门口,还悄悄冲我竖了个大拇指。
赵磊走过来,把我和婆婆一起搂进怀里,在我耳边轻声说:“老婆,你刚才真是太帅了。”
我耸耸肩:“纯粹是看你大姑姑欺负妈,一时没忍住。”
“你没看见,我当时站在门口都看呆了。”赵磊模仿着我当时的表情和动作,“你那嗓门,我在院子里都听得清清楚楚。”
赵磊认真地看着我:“说真的,谢谢你那样保护妈。她守寡这么多年,为了供我读书,受了不少委屈,从没人那样站出来为她说话。”
婆婆此时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哽咽拉着我:“婷婷,谢谢你...”
“妈,别哭,”我轻轻拍着她的背,“以后谁再敢欺负您,我第一个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