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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十年,发现前妻在朋友圈卖保险,我悄悄帮她冲了业绩,当晚收到短信:是你吗?

故事纯属虚构,配图来源AI。我叫梁华,今年42岁,离婚十年,我没再结婚,也很少和过去的人联系,直到那天刷朋友圈,看到了吕

故事纯属虚构,配图来源AI。

我叫梁华,今年42岁,离婚十年,我没再结婚,也很少和过去的人联系,直到那天刷朋友圈,看到了吕梅的动态。

吕梅是我前妻,我们结婚五年,分开的时候她才27岁,现在应该37了。

印象里她一直是个文静的人,以前在中学教历史,说话总是轻声细语,板书一笔一划写得特别好看。

我以为她会一直当老师,没想到朋友圈里的她,穿着藏蓝色的职业套装,手里拿着保险宣传单,对着镜头笑得有些拘谨,配文写着:“身边有朋友需要重疾险可以找我,性价比很高,也能帮大家避坑,谢谢大家支持。”

我盯着那张照片看了好久,她眼角有了细纹,头发也不像以前那样扎成马尾,而是挽成了低髻,露出光洁的额头。

十年没见,她好像变了,又好像没变,尤其是笑的时候,左边嘴角还是会有个小小的梨涡,和以前一样。

我和吕梅离婚,说起来也不是什么大矛盾,就是那几年我总在外地跑项目,一年到头在家待不了两个月。

她当时是班主任带毕业班,压力大,回家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有一次她急性阑尾炎住院,给我打电话,我正在外地盯一个重要的工程节点,走不开,只能让我妈去照顾她。

等我忙完项目回家,她拿着离婚协议书放在我面前,语气很平静:“梁华,我不想再过这种一个人的日子了,太累了。”

我那时候年轻,觉得她不理解我,我拼命工作也是为了这个家。我们吵了一架,谁也没说服谁,最后还是去民政局办了离婚手续。

离婚后,我换了手机号,搬了家,和以前的朋友也断了联系,一门心思扑在工作上,慢慢从项目经理做到了部门主管,日子越过越好,可心里总觉得空落落的。

这十年,我偶尔听到吕梅的消息,说她后来辞了老师的工作,好像嫁了人,又好像没嫁,具体的谁也说不清楚。我没敢主动打听,总觉得既然分开了,就不该再打扰她的生活。

我看着她的朋友圈,心里五味杂陈,想着她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难处,我记得以前她对保险是很嗤之以鼻的。

我犹豫着,后来见她的朋友圈更新得越来越频繁,大多是关于保险的内容,有时候会发一些自己做的家常菜,配文说 “今天给自己加个餐”,有时候会发一张夕阳的照片,写着 “又是努力的一天”。

月底的时候吕梅在朋友圈求人,说这个月的业绩还差一点,希望能有朋友帮帮忙。我犹豫了很久,还是点开了她的微信,用自己的另一个手机,发了一条消息:“你好,我想了解一下重疾险。”

吕梅秒回了我:“您好,请问您是想给自己买还是给家人买?我可以给您推荐几款合适的产品。”

我看着屏幕,手指在键盘上敲了又删,最后还是说:“给家人买吧,你看着推荐就行,我相信你的专业。”

她很认真地给我介绍了几款产品,详细说明了保障范围、保费和理赔流程,没有一点推销的套路,反而还提醒我:

“这款产品虽然保障全面,但保费有点高,你可以根据自己的经济情况再考虑一下。”

我心里一阵发酸,她还是这样,总是替别人着想。我直接说:“就选这款吧,我现在就可以投保。”

她好像有点意外,回复我说:“好的,那我把投保链接发给你,你填一下投保信息,有不清楚的地方可以随时问我。”

我按照她给的链接,很快就完成了投保,保费不算便宜,一万多块钱,相当于我半个月的工资。投保成功后,我给她发了一条消息:“已经投保了,麻烦你查一下。”

她回复得很快:“查到了,谢谢您的支持!如果后续有任何问题,随时联系我。”

我没再回复她,关掉微信,靠在椅子上,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我不敢告诉她我是谁,怕她觉得我是在可怜她,也怕打乱她现在的生活。

当天晚上,我正在看电视,手机突然收到一条短信,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只有五个字:“是你吗?梁华。”

我拿着手机,手都在抖,心跳得特别快。我知道,她认出我了。我犹豫了很久,还是回了她一条短信:“是我。”

没过一分钟,她的电话打了过来,我深吸一口气,接了电话。电话那头传来她的声音,比以前沙哑了一点,带着一丝哽咽:“梁华,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喉咙发紧,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我看你朋友圈说业绩还差一点,就想帮你一把。这十年,你过得还好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我能听到她轻轻的抽泣声,过了一会儿,她才说:“还行,就是有时候会觉得累。离婚后我辞了老师的工作,去了一家教育机构,后来机构倒闭了,我就去卖保险了,刚开始的时候特别难,很多人不理解,也不相信我,有时候跑一天都签不了一个单。”

我听着她的话,心里像被针扎一样疼:“那你为什么不找份稳定的工作?”

“我今年三十七了,找工作哪有那么容易,” 她笑了笑,声音里带着无奈,“而且卖保险时间比较自由,我可以照顾我妈,她去年得了脑梗,需要人照顾。”

我这才知道,她这些年过得这么难。我心里一阵愧疚,如果当初我能多理解她一点,是不是就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你呢?这十年过得怎么样?” 她问我。

“还行,工作还算顺利,就是一个人过,” 我顿了顿,还是忍不住问,“你后来…… 结婚了吗?”

“没有,” 她轻声说,“离婚后处过一个对象,但是他不愿意照顾我妈,后来就分了。我觉得一个人过也挺好,不用再为别人委屈自己。”

电话里又是一阵沉默,我能听到她的呼吸声,和以前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一样,很轻很柔。

“梁华,” 她突然开口,“谢谢你买我的保险,其实我看到你的微信头像就觉得像你,后来你说相信我的专业,我就更确定了,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总是这么相信我。”

我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应该的,我们就算不是夫妻,也是朋友。以后如果你有需要帮忙的地方,随时找我。”

“好,”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笑意,“那我不打扰你了,你早点休息。”

“你也早点休息,照顾好自己和阿姨。” 我说。

挂了电话,我心里很复杂。挂了电话,我心里很复杂。像揣了团被雨水打湿的棉絮,沉得慌,又带着点说不清的闷。

隔了三天,吕梅发微信问我周末有没有空,说想请我吃饭。我盯着那条消息看了两分钟,手指在 “有空” 和 “最近有点忙” 之间晃了晃,最后还是回了 “周六晚上吧,我订地方”。

我不想让她觉得欠我什么,毕竟那笔保费,本就是我心甘情愿帮她的。

我选了家离家不远的家常菜馆,环境不算高档,但干净整洁,菜都是些家常口味,想着吕梅以前就喜欢吃这些。

周六晚上我提前到了十分钟,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刚坐下没多久,就看见吕梅从门口走进来。她穿了件米白色的针织衫,搭配一条黑色长裤,头发还是挽成低髻,手里拎着个帆布包,比朋友圈里的样子多了几分松弛。

“不好意思,路上有点堵车。” 她走到桌前,拉开椅子坐下,脸上带着礼貌的笑,和以前跟我一起出门时的样子不一样了。

那时候她坐下会自然地把包往我旁边放,现在却把帆布包紧紧抱在膝盖上。

服务员拿来菜单,我推给她:“你看看想吃什么,以前你爱吃的那几样我记得,不过还是你自己点吧,说不定口味变了。”

她接过菜单,指尖在上面顿了顿,轻声说:“还是老样子吧,糖醋排骨、番茄炒蛋,再要个青菜就行。”

菜上来的时候,我们都没怎么说话,只有筷子碰到盘子的轻响。我看着她夹了块排骨,慢慢嚼着,突然想起以前在家,她总说我做的糖醋排骨太甜,自己却每次都能吃大半盘。

“你妈最近身体怎么样?” 我先开了口,想打破这沉默。

她抬了抬头,眼里闪过一丝暖意:“好多了,能自己慢慢走路了,就是还需要人看着。我请了个钟点工,每天上午来帮忙做做饭、扶她走走,晚上我再回去陪她。”

“那就好,” 我点点头,又问,“保险业绩还好吗?”

“托你的福,上个月刚好完成了任务,还拿了个小奖励。” 她笑了笑,左边嘴角的梨涡又露了出来,“后来还有几个朋友看到我朋友圈,找我买了保险,现在慢慢顺起来了。”

我看着她眼里的光,心里也跟着松了口气:“那就好,你一直都很厉害,做什么都能做好。” 这话不是客套,以前她当老师的时候,班里的成绩总是年级前三,就算后来转行,我也知道她不会轻易放弃。

那天我们聊了很多,大多是这十年里各自的生活 ,我说我这几年换了个大点的房子,阳台种了些绿萝,长势特别好。

她说她去年报了个书法班,没事的时候就写写毛笔字,心静了不少。我们没提以前的婚姻,也没提那些争吵和委屈,就像两个久未见面的老朋友,聊聊近况,说说琐事。

吃完饭我送她回家,走到她家小区门口,她停下脚步,从帆布包里拿出一个信封递给我:“这里面是两千块钱,算是我给你的感谢费,你别嫌少。”

我愣了一下,把信封推了回去:“吕梅,你这就见外了。我买保险是真的需要,帮你也是真心想帮,你要是这样,那下次我可不敢跟你吃饭了。”

她握着信封的手紧了紧,眼圈有点红:“梁华,我知道你是好意,但我不想欠别人的。我们都分开这么久了,各自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

我看着她认真的样子,心里突然明白了,她不是不想领情,是不想让我们之间再有牵扯。我点了点头,收回手:“好,我不接。但你记住,要是以后遇到什么难处,还是可以找我,就当是朋友帮忙。”

她 “嗯” 了一声,转身往小区里走,走了几步又回过头,对我挥了挥手:“路上小心。”

我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小区门口,心里没有遗憾,反而觉得踏实了。就像一杯放了很久的水,终于凉透了,喝下去的时候,没有了当初的烫嘴,只剩下淡淡的温意,然后慢慢滑进胃里,没了痕迹。

从那以后,我们很少再联系。偶尔在朋友圈看到她发的动态,有时候是她陪妈妈在公园散步的照片,有时候是她练的书法作品,我会点个赞,她也会回赞,但我们再也没有聊过天,更没有再见过面。

离婚了就是离婚了,不是所有分开的人都要再纠缠,也不是所有过往都要变成未来的牵绊。我们曾经是夫妻,后来成了陌生人,现在能做个偶尔点个赞的朋友,已经是最好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