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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剑录——“兵仙”韩信传第十七章:攻占齐地·临机之决

第十七章攻占齐地·临机之决汉三年(前 204 年)六月,烈日高悬,酷热难耐,整个大地仿佛被放进了巨大的蒸笼。此时,楚汉相

第十七章攻占齐地·临机之决

汉三年(前 204 年)六月,烈日高悬,酷热难耐,整个大地仿佛被放进了巨大的蒸笼。此时,楚汉相争已进入白热化阶段,局势瞬息万变。汉军荥阳已失,刘邦退守成皋。但是成皋被楚军重重围困,危在旦夕。刘邦面对楚军的围困,眉头紧锁,心中焦虑万分,反复权衡之后,他做出了一个大胆且关键的决定。

刘邦与夏侯婴秘密商议后,二人趁着夜色,率领着一支精锐的轻骑部队,悄然出了成皋城。他们一路快马加鞭,向着修武县的张耳军中疾驰而去。马蹄声急促,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响亮,扬起的尘土在月光下弥漫开来。

天刚蒙蒙亮,他们便抵达了修武县。刘邦深知此次行动的重要性与紧迫性,他没有丝毫犹豫,决定以汉使的身份直接进入赵军壁垒。他昂首挺胸,大步流星地朝着营门走去,身后的夏侯婴则神色警惕,密切关注着周围的动静。

此时,张耳、韩信还沉浸在梦乡之中,全然不知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即将降临。刘邦顺利地进入了他们的卧室,只见他目光如炬,迅速扫视着屋内的一切,一眼便锁定了放在案几上的印信兵符。他毫不犹豫地伸手拿起印信兵符,紧紧握在手中,仿佛握住了整个战局的关键。

随后,刘邦手持令旗,大步来到校场。他神色威严,大声呼喊着召集诸将。将士们听到号令,纷纷从营帐中涌出,迅速在操场上集结。他们看着眼前这位突然出现的汉王,心中充满了疑惑与惊讶。

刘邦站在校场的高台上,目光冷峻地扫视着台下的诸将,然后不紧不慢地开始调换诸将的位置。他的声音坚定有力,每一道指令都清晰而明确,不容置疑。将士们虽然心中诧异,但在汉王的威严之下,只能默默服从。

直到此时,张耳、韩信才从睡梦中惊醒。他们得知刘邦来过,并且已经夺取了印信兵符、调换了诸将位置,不禁大惊失色。韩信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震惊与难以置信;张耳则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忧虑。他们急忙穿戴整齐,匆匆赶到校场。

刘邦看着赶到的张耳和韩信,神色平静,缓缓开口:“如今局势危急,荥阳战场吃紧,我不得不做出此等决定。” 他稍作停顿,目光转向张耳,“张耳,你备守赵地,务必稳固后方,不可有丝毫懈怠。” 接着,他又看向韩信,“韩信,我任命你为相国,收集那些还没有调到荥阳的赵兵,即刻准备攻打齐国,减轻荥阳前线的压力。齐国乃富饶之地,拿下齐国,可以从背后威胁项羽,对我军至关重要。”

张耳和韩信对视一眼,心中虽有诸多想法,但在刘邦的命令下,只能拱手领命。就这样,刘邦在这看似平常的清晨,完成了一场对楚汉战局有着深远影响的军事变动。而韩信,也将带着新的使命,踏上新的征程 。

汉四年十月,临淄城的稷门在晨雾中若隐若现。郦食其的马车碾过青石板,车帘缝隙里漏出楚地香草的香气,与街边飘来的烤羊肉味混在一起,竟有几分诡谲。齐王田广身着华服,在宗庙前迎候,目光却死死盯着郦食其腰间的“汉”字玉佩。

“先生远来,寡人已备下薄酒。”田广的笑容里藏着锋芒,青铜鼎中烹煮的牛首冒着热气,“听闻汉王约法三章,不知对寡人的七十城,能容几分?”

郦食其举杯,酒液映出他眼角的皱纹:“汉王待齐王,如亲兄弟。若归附,可共治齐地,永享富贵。”他故意将“共治”二字咬得极重,余光瞥见田广袖口露出的项羽密信一角——那是“共击汉军”的邀约。

酒过三巡,田广忽然指着殿外的“齐”字大旗:“先生可知,这旗上的东夷鹰纹,已传了八百年?”

郦食其放下酒爵,指节敲了敲案几上的《汉齐盟书》:“八百年基业,若毁于战火,岂不可惜?”盟书末端,“刘邦”的签名墨迹未干,宛如一道新鲜的伤口。

当韩信率领着伐齐的汉军行至距离平原渡口不远的地方时,一个消息传来,犹如晴天霹雳:汉王刘邦在派他攻打齐地的同时,偷偷派遣谋士郦食其前往齐地,已经成功说服齐王田广归降了汉王。

韩信听到这个消息后,心中不禁犹豫起来。他深知,如今齐国已降,再贸然进攻,不仅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伤亡,还可能会违背汉王的意图。于是,他打算停止进军,派人向汉王请示下一步的行动。

就在韩信犹豫不决之际,范阳辩士蒯彻来到了他的营帐。蒯彻身材修长,目光锐利,浑身散发着一种自信与智慧的光芒。他见到韩信后,微微拱手,神色恳切地说道:“将军,您奉诏攻打齐国,这是汉王赋予您的重任。然而,汉王只不过派了密使说服齐国归顺,可曾有诏令明确叫您停止进攻吗?”蒯彻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仿佛敲在韩信的心上。

韩信微微皱眉,陷入了沉思。蒯彻见状,继续说道:“将军,您想想,郦生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仅凭他那三寸之舌,就能降服齐国七十多个城邑。而将军您统帅着几万人马,历经一年多的时间,才攻占了赵国五十多个城邑。难道一个征战沙场的将军,功劳反倒不如一个儒生吗?”蒯彻的话语中充满了激情与煽动性,他的眼神紧紧盯着韩信,试图唤醒韩信内心的斗志。

韩信听着蒯彻的话,心中的天平开始慢慢倾斜。他想起了自己多年来在战场上的拼搏与厮杀,想起了那些跟随他出生入死的将士们,他们的付出难道就这样被一个儒生轻易掩盖了吗?韩信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甘,他握紧了拳头,心中的决心愈发坚定。

最终,韩信听从了蒯彻的建议,决定率兵渡河击齐。平原渡口的汉军营地一片繁忙。韩信蹲在河边,用芦苇杆测量水深,每七步插一根标记。曹参抱着一捆假船桨路过,桨面上的“楚”字漆痕还未干透:“大将军,每日筑假船,真要让齐王以为我们造船东渡?”

韩信摸出算筹,在沙地上划出潍水河道:“齐楚合兵需十五日,我军奇袭只需七日。”他指向远处的芦苇荡,“命士兵每日采苇,编成‘楚’字战船,再让降卒散布‘汉军缺粮,造船归乡’的消息。”

此时的齐国,因为已经决计降汉,对汉军的戒备变得松懈起来。齐国的士兵们以为战争已经远去,他们在城墙上懒洋洋地巡逻着,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的临近。

韩信抓住了这个绝佳的机会,他率领着汉军,如同一群饥饿的猛虎,迅速渡河,向齐驻守历下的军队发起了突然袭击。汉军的攻势迅猛而凌厉,他们呐喊着,挥舞着手中的兵器,如潮水般冲向齐军。齐军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打得措手不及,他们慌乱地拿起武器抵抗,但已经为时已晚。

在韩信的指挥下,汉军势如破竹,迅速突破了齐军的防线,一路高歌猛进,一直打到了临淄城下。临淄城内,齐王田广得知汉军来袭,惊恐万分。他的脸色苍白,双手颤抖,怎么也想不到,已经归降的汉军竟然还会发动进攻。

齐王田广认为这一切都是郦食其的阴谋,是他出卖了自己。愤怒和绝望充斥着他的内心,他失去了理智,下令将郦食其抓来,残忍地将他煮死。郦食其面对死亡,神色坦然,他大声斥责齐王的昏庸和无知,但齐王根本听不进去。

随后,齐王田广带着残兵败将,仓皇逃到了高密。他深知自己的力量已经无法与汉军抗衡,于是派人向楚国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