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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军人,但我更是一个父亲。 面对校园霸凌我女儿的几个人渣,不让你们脱层皮我誓不为人!

我是一个军人,但我更是一个父亲。面对校园霸凌我女儿的几个人渣,不让你们脱层皮我誓不为人!上周还抱着满分试卷蹦进门的丫头,

我是一个军人,但我更是一个父亲。

面对校园霸凌我女儿的几个人渣,不让你们脱层皮我誓不为人!

上周还抱着满分试卷蹦进门的丫头,今天像只被雨打蔫的麻雀。

“爸!你看我数学考了100分!”

这话还在耳边炸响,转头就看见朵朵背着书包往屋里蹭,白球鞋后跟上的黑脚印像块烂泥,糊得我眼睛疼。

书包上那只兔子挂件,塑料耳朵断了一只。

上周她还举着它跟我炫耀:“同学都说这兔子像我,眼睛亮!”

现在兔子歪着头,断口处的塑料碴子闪着冷光。

“朵朵!”我嗓门没收住,她吓得一哆嗦,书包掉在地上,作业本散落出来。

最上面那本作文本,纸页皱得像团咸菜,“我爸爸是英雄”那行字上,被人用红笔涂成了黑疙瘩。

血“嗡”地冲上头顶。

前阵子她还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爸,今天我当值日班长啦!”“美术老师夸我画的彩虹像真的!”

这两周突然就哑了,饭桌上扒拉两口就说饱,夜里总能听见她房间有动静,问起就说“做了噩梦”。

我以为是考试压力大,还笑着说:“考砸了也没事,爸不怪你。”

现在想想,我这爹当得有多蠢。

她蹲在地上捡本子,手腕上的校服袖子滑上去,露出圈紫黑的印子,像条毒蛇缠在那儿。

我伸手去碰,她“嗷”一声缩回手,眼泪“啪嗒”掉在作业本上。

“谁弄的?”我的声音在抖,断臂的断口处突突地跳,像有把钝刀子在里面搅。

“没、没人……”她咬着嘴唇摇头,脖子往衣领里缩,却没藏住那片淡青的瘀痕——分明是被人掐出来的。

“李薇!张萌!还是刘婷?”我吼出这三个名字。

上周去开家长会,就看见这三个丫头围着朵朵,眼神里的不善像针尖扎人。

当时朵朵笑着说“我们在玩呢”,我居然信了!

她猛地抬头,眼里的惊恐像被踩住尾巴的猫:“爸你别去找她们!李薇说她爸是教育局的,会让你……”

“让我怎么样?”

我攥紧拳头,右手的伤疤崩开了点,渗出血珠,“让我看着我闺女被人欺负,像个缩头乌龟?”

她哇地哭出来,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她们抢我的作业本,把我锁在器材室,还说……还说你只有一只胳膊,保护不了我……”

最后那句话像颗炸雷,在我脑子里轰然炸开。

我想起当年在边境,弹片撕开胳膊时没掉一滴泪;想起退伍后找工作,被人指着断臂笑“残废”时没红过眼。

可现在,看着女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这颗在枪林弹雨里滚过的心,像是被生生剜下来,泡在冰水里。

“穿衣服。”我声音沉得像块铁,转身去拿外套。

“爸你去哪?”她拽着我衣角,小手冰凉。

“带你讨个公道。”我摸了摸她的头,指腹擦过她脸上的泪,“爸只有一只胳膊,但护你,够了。”

兔子挂件躺在玄关地上,断了的耳朵对着我。我弯腰捡起来,揣进兜里。

等这事了了,我给我闺女买个金的,比谁的都亮。

我拽着朵朵往外走,她的小胳膊在我手里直打颤,可我没松劲。

楼道里的声控灯被我们的脚步声震亮,昏黄的光落在她脸上,能看见她睫毛上挂着的泪珠,滚到下巴尖,又砸在我手背上,烫得像火。

“爸,别去……”她带着哭腔求我,“她们会更狠的,李薇说……”

“她说的不算!”我打断她,声音劈了个叉。

走到楼下,冷风灌进领口,我才发现自己没穿外套,右臂上的旧伤疤被风吹得发麻——那是当年弹片留下的纪念,此刻却像在嘲笑我。

连自己闺女都护不住,算什么军人?

校门外的早点摊还冒着热气,上周朵朵还坐在这儿,咬着油条跟我说:“爸,明天春游,你能不能早点下班?”

我当时拍着胸脯保证:“没问题!”

结果现在,我却要带着她,去跟一群半大孩子讨公道。

刚走到教学楼门口,就撞见那三个丫头。

李薇染着黄毛,正指挥张萌把一本作业本往垃圾桶里塞,刘婷在旁边拍着手笑。

那作业本的封面,我认得——是朵朵昨天熬夜写的作文,封面上画着我们俩拉着手的简笔画。

“住手!”我吼了一声,震得自己耳朵疼。

三个丫头吓了一跳,转头看见我们,李薇先是慌了一下,随即梗着脖子冲过来:“残废,你想干嘛?”

“你说谁残废?”我攥紧拳头,右手的指节“咔咔”响。

“说你!”李薇仰着头,下巴翘得老高,“你女儿是个怂包,被我们欺负了都不敢说,跟你一样窝囊!”

“你再说一遍!”

血一下子冲到头顶,我往前跨了一步,吓得李薇往后缩了缩,却还嘴硬:“我说你窝囊!我爸是教育局的,你敢动我一根手指头试试?”

就在这时,朵朵突然扑过来,抱住我的胳膊:“爸,我们走,别跟她们吵……”

她的小手在抖,可还是把我往身后拉,那模样像只护崽的老母鸡,明明自己怕得要死,却还想护住我。

我低头看着她,看着她脖子上那片青痕,看着她手腕上的紫印,看着她被撕破的作业本。

一股狠劲从骨头缝里钻出来,比当年在边境炸掉胳膊时还凶。

“李薇是吧?”我扯开朵朵的手,声音冷得像冰,“你爸是教育局的,我不是。但我是陈朵朵的爸,是个能豁出命护着她的爸。”

我捡起地上的作业本,拍了拍上面的灰,然后盯着李薇:“从今天起,你再敢动我闺女一根手指头,我不管你爸是谁,不管他官多大,我这条独臂,卸不掉你的胳膊,也能让你知道,什么叫疼。”

李薇被我的眼神吓住了,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张萌和刘婷早就躲到了一边,大气不敢出。

我牵着朵朵往回走,她的小手还在抖,却紧紧攥着我的手。

走到校门口,我突然停下,回头看了那三个丫头一眼:“还有,明天让你们爸妈来学校,我跟他们好好聊聊,怎么教孩子做人。”

阳光刺眼,我把朵朵往怀里搂了搂。

断臂的袖子空荡荡的,可我觉得,现在的我,比任何时候都有力量。

因为我怀里护着的,是我的命。

回到家,我把朵朵的作业本摊在桌上,一页页抚平。

她趴在我身边,小声说:“爸,对不起,我没告诉你。”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我摸着她的头,声音发哑,“是爸没早点发现,让你受委屈了。”

她突然哭起来:“她们说,你只有一只胳膊,打不过她们的爸爸……”

“傻丫头。”我擦了擦她的眼泪,“爸打不打得过不重要,重要的是,爸敢打。

为了你,爸敢跟全世界过不去。”

那天下午,我没去上班,给厂长打了个电话,说要请几天假。

厂长在电话里叹气:“老李,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没事。”我看着窗外,阳光正好,“就是想给我闺女讨个公道。”

挂了电话,我翻出压在箱底的退伍证,红色的封皮上,“中国人民解放军”几个字还很亮。

我对着镜子敬了个礼,右臂挺直,左臂空荡荡的,可那股军人的血性,好像又回来了。

我知道,接下来的路不好走。

李建国他们有权有势,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但我不怕,当年在边境,面对真枪实弹都没怂过,现在为了朵朵,更不会怂。

我给老战友打了个电话,他在市里开了家小饭馆,消息灵通。

“帮我查查三个人,”我报了李建国、张军、刘志强的名字,“越详细越好,尤其是他们见不得人的事。”

老战友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老李,你要干啥?别冲动。”

“我闺女被他们的孩子欺负了。”我声音很平静,“我要让他们知道,孩子不是他们仗势欺人的资本。”

老战友叹了口气:“行,我帮你查。但你记住,别犯法,咱们是当过兵的,不能给这身军装丢脸。”

“我知道。”

挂了电话,我看着朵朵房间的门,里面传来她小声的哼唱。我笑了笑,走到厨房,给她做糖醋排骨——她最爱吃的。

排骨在锅里滋滋作响,香味飘出来,我仿佛又听见她举着满分试卷喊:“爸!我考了100分!”

我知道,等这事过去,她还会变回那个叽叽喳喳的小丫头。

而我,会一直站在她身后,用这只独臂,为她撑起一片天。

第二天我买了录音笔,打印下了多多身上受伤的照片,我揣着照片蹲在教育局门口。

秋风卷着落叶,刮得脸生疼。

李建国的车刚停稳,我就冲过去把打印的照片往他车窗上贴。

他摇下车窗,一股酒气混着古龙水味飘出来,油腻的脸上堆着假笑:“这位家长有话好好说,上车谈,上车谈。”

车里乱糟糟的,副驾驶的座位上扔着条女士丝巾,不是李薇妈妈那条。

我在学校门口见过李薇妈妈,总是穿洗得发白的衣服,丝巾这种东西,她舍不得买。

李建国摸出烟盒递过来:“陈师傅是吧?王老师跟我说了。这样,我给你五千块,这事了了,咋样?”

我没接烟,录音笔藏在袖子里,正对着他:“我不要钱,我要你女儿给我闺女道歉。”

他的笑僵在脸上,突然翻脸:“给脸不要脸是吧?信不信我一个电话,就让你明天就失业?”

我按下录音笔的播放键,他刚才的话清清楚楚传出来。他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扬手就朝我脸上扇来。

我用右臂挡住,他的金戒指刮破了我的眉骨,血顺着脸颊往下淌,滴在胸前的衣服上,晕开一小片红。

“你个独臂残废还敢要挟我?”他指着我鼻子骂,唾沫星子喷在我脸上,“告诉你,在这区里,我想整谁就整谁!”

我抹了把脸上的血,盯着他:“残废也护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