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退休没多久,闺女赵雨晴就跟我抱怨家里的保姆张姐嚣张得不行。
我一进她家门,就听见张姐阴阳怪气地嘲笑雨晴的衣服。
她当着我的面,甩脸色给雨晴,女婿李明泽却站在一旁,笑得像个局外人。
我气得血压飙升,差点没把茶杯摔地上。
一个看孩子的保姆,敢在我闺女头上作威作福?
我二话不说,拖着行李箱住进她家,摆明要给这家立规矩。
第2天,张姐还想开口,我慢悠悠地喝了口茶,淡淡地说:
“家里多了我这个老头,规矩得改改了。”
01
我刚踏进女儿家的门,就听见那个保姆张姐阴阳怪气地数落我女儿的穿搭,说什么“这种颜色太土了,穿出去多丢人”。
我气得差点没把手里的保温杯给捏扁,血压蹭蹭往上涨。
一个带孩子的保姆,哪来的胆子在我女儿头上指手画脚?
更离谱的是,我女婿李明泽站在一旁,笑得跟没事人似的,一句话都不吭。
我当晚就把行李箱拖进客厅,往最显眼的地方一放,摆明了态度:我得在这儿住下了。
第二天早上,张姐刚想开口继续她的“表演”,我慢悠悠地喝了口茶,淡淡地说:“家里多了我这个老头,规矩得改改了。”
这话一出,客厅里安静得像是时间都停了。
张姐那张惯常挂着假笑的脸,瞬间变得红一阵白一阵,像是被谁扇了一巴掌。
她嘴唇动了动,想说点什么,可一对上我那平静的眼神,气势立马就萎了。
我女儿赵雨晴坐在对面,手里攥着筷子,眼神复杂地看着我,像是有感激,又带着点不安。
她大概没想到,我这老头子一来,就把她这家里压抑的平衡给打破了。
李明泽,那个永远穿着笔挺西装、脸上挂着职业微笑的“成功人士”,笑容僵得像块木板。
他咳嗽了两声,想用他那圆滑的语气缓和气氛:“爸,您刚来就……张姐也是为了雨晴好。”
我没搭理他,这套虚伪的场面话,我耳朵都听出茧子了。
我径直坐到餐桌的主位,指了指面前的空碗,对雨晴说:“给我盛碗粥。”
我的眼神始终像刀子一样,轻轻扫过张姐。
她站在那儿,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额头上细密的汗珠清晰可见,背挺得像根棍子。
早餐就在这诡异的沉默中结束了。
我放下筷子,用纸巾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然后起身,像个老将军巡查阵地一样,仔仔细细打量这个家。
这房子,处处透着不对劲。
客厅里那套沉甸甸的实木沙发,黑乎乎的颜色压得人喘不过气,一看就不是雨晴的风格。
我记得雨晴小时候最爱明亮清爽的家具,可这沙发,硬邦邦的,跟她一点都不搭。
她有次跟我提过,想换套新的,李明泽怎么说的?
“张姐说这套好打理,耐脏。”
好一个“张姐说”。
一个保姆的意见,竟然比女主人的喜好还管用。
我踱步到外孙女小可的房间门口,门半开着,里面传来张姐哄孩子的声音。
我推门进去,张姐正蹲在地上收拾玩具。
我的目光扫到那个乱糟糟的玩具箱,毛绒玩具和积木里,夹杂着几本花花绿绿的杂志。
我弯腰捡起一本,封面是几个衣着暴露的模特,标题赫然是某种奢侈品牌的成人用品广告。
我心头一震,火气直往上窜。
小可才六岁!
她懂个什么?
张姐这是存的什么心思?
我举着杂志,声音冷得像冰:“这是什么?”
张姐脸色刷地白了,慌忙解释:“哎哟,赵老先生,这……这可能是我买菜时人家塞的广告,不小心混进去了。”
“不小心?”我冷笑一声,把那几本杂志全抽出来,扔到她脚边,“这么多‘不小心’?”
她被我问得哑口无言,低着头不敢看我。
我没再跟她多说,转头对雨晴说:“把小可房间的书架收拾一下,有些东西不适合孩子看。”
这话是对雨晴说的,眼睛却盯着张姐。
她果然眼神闪烁,试图找借口搪塞,却被我一眼看穿了心虚。
02
下午,我没跟任何人商量,拿出随身带的卷尺,在客厅里量来量去。
我重新测了电视柜到墙的距离,然后一个电话打给搬家公司。
“对,马上来,把这套沙发搬走,地址是……”
张姐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想上来劝两句,又不敢靠近。
雨晴拉着我的胳膊,小声说:“爸,你这样……明泽回来会不高兴的。”
“他不高兴?”我看着女儿那副小心翼翼的样子,心疼得直揪,“他让你受气的时候,管过你高不高兴吗?”
傍晚,李明泽下班回来,一进门就看到客厅空了一大块。
他脸上的笑容瞬间没了,脸色铁青,像吃了苍蝇。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发火,但看到我稳稳当当坐在餐桌旁喝茶,硬生生把火气咽了回去。
他只是把公文包往玄关一甩,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我连眼皮都没抬。
这点小把戏,吓唬谁呢?
晚上,我躺在客房的床上,耳朵却一直没闲着。
果然,没多久,小可房间里传来争吵声。
是雨晴的声音,带着哭腔:“张姐,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别逼小可学那么多古诗,她才六岁!”
张姐的声音尖锐得像刀子:“太太,你就是太惯着她了!现在不学,长大就没出息了!李先生可是把小可的教育全交给我了!”
“我是她妈!”
“可李先生听我的。”
这话像把刀,直戳雨晴的心窝。
房间里安静下来,只剩下雨晴压抑的抽泣声。
我躺在床上,手攥成拳,骨头都捏得咯咯响。
李明泽的纵容,张姐的嚣张,雨晴的委屈,还有小可玩具箱里那些不该出现的东西……这个家,已经烂到根上了。
我得治治这病。
第二天一早,我敲开雨晴的房门。
她眼睛红得像兔子,显然一夜没睡好。
“爸……”她声音沙哑,像是卡了什么东西。
我走进房间,关上门,直截了当地问:“昨晚怎么回事?”
雨晴嘴唇动了动,终究还是低下了头:“没什么,就是……跟张姐在小可教育上有点意见不合。”
又是这副吞吞吐吐的样子。
她还在怕,还在顾忌李明泽的感受。
我叹了口气,知道逼她没用,只能自己上。
我转身去找张姐。
她正在阳台晾衣服,看到我,脸上立刻堆起假笑:“赵老先生,您起得早啊。”
我没跟她寒暄,开门见山:“张姐,关于小可的教育,我有话要说。”
我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你的那套教育方式,不适合小可。从今天起,小可的事,你得先听雨晴的。她是孩子妈,她说了算。”
张姐脸上的笑僵住了,但很快又点头哈腰:“是是是,赵老先生说得对,我一定改。”
她嘴上答应得痛快,我却从她眼里闪过的一丝怨毒,看出了她的不甘心。
这女人,绝不会轻易服软。
果然,接下来的几天,事情开始不对劲。
小可,那个前几天还抱着我喊“外公”的小丫头,开始躲着我。
我叫她过来,她就往张姐身后钻。
我给她买的故事书,她看都不看。
有一次,我故意把一包她爱吃的糖果藏在书架后面,想逗她开心。
结果没多久,她就拿着糖果跑到张姐面前邀功。
张姐夸张地拍手:“小可真厉害!像个小侦探,把爷爷藏的东西都找出来了!”
我站在不远处,冷眼看着。
张姐这是在挑拨,让小可觉得我是“坏人”,是来抢她地盘的。
更过分的事还在后头。
我带来的几件紫檀木小摆件,是我多年的收藏,接连“失踪”。
今天少一个,明天摔坏一个角。
张姐每次都第一个“发现”,然后大惊小怪地说是小可不懂事,拿去玩了。
我心里跟明镜似的,小可被我教得规规矩矩,从不乱碰大人的东西。
这分明是张姐在使坏,想让我心烦,觉得这家待不下去。
我没声张。
跟这种人硬碰硬,她只会找更多借口搬弄是非。
对付这种阴招,只能以智取胜。
03
我借口年纪大了,想教小可玩跳棋,锻炼脑子。
每天下午,我都拉着小可在客厅下棋。
我的心思压根不在棋盘上,而是在观察张姐。
我发现,她总趁着送水果、倒水的工夫,用零食哄小可。
她会压低声音问:“小可,今天爷爷去哪儿了?有没有打电话呀?”
小可被她哄得晕乎乎的,把我的行踪全抖了出去。
张姐竟然把一个六岁的孩子,当成监视我的眼线。
我心底一阵发寒。
我得把小可拉回来。
趁张姐出门买菜,我把小可抱到腿上,没提张姐一个字。
我给她讲我年轻时在部队抓小偷的故事,讲猪八戒怎么偷吃西瓜。
小孩子的世界简单,谁对她好,谁的故事好听,她就亲谁。
我还给她变了个小魔术,从她耳朵里“掏”出一颗糖,逗得她笑得前仰后合。
几天下来,小可又开始黏着我了。
张姐再想套话,小可就撅着嘴说:“这是我跟外公的秘密,不告诉你!”
张姐的脸色,难看得像是吃了苦瓜。
稳住了小可,我开始专心对付张姐。
我买了个小录音笔,偷偷记录她的日常。
我发现,她每天傍晚四点,准时躲进自己房间打一通电话。
通话时间短,但她声音压得很低,像在藏什么秘密。
这个号码,太可疑了。
我旁敲侧击问过李明泽,张姐到底什么来头。
他每次都打哈哈:“爸,您别操心了,她是我一个老同学介绍的,靠谱,干了好几年了。”
“靠谱”?
一个靠谱的保姆,会在雇主家耀武扬威,挑拨离间,还拿孩子当间谍?
李明泽的敷衍,让我更加怀疑。
这天下午,我假装午睡,房门留了条缝。
我听见张姐轻手轻脚走到我房门口,探头看了一眼,以为我睡着了。
然后,她居然溜进了我的房间!
我闭着眼睛,听见她拉开我床头柜抽屉的动静。
里面放着我的一些旧证件和文件。
她想干嘛?
偷我的东西?
紧接着,我听见“咔哒”一声,她把抽屉锁给弄坏了!
然后,她悄悄退了出去。
我几乎能猜到她下一步的戏码:等我发现锁坏了,她肯定会跳出来,说是小可淘气弄坏的。
既能栽赃小可,又能让我对孩子不满,真是一石二鸟。
好毒的心思!
我猛地睁开眼,眼神冷得像冰。
我光着脚,悄无声息地走到客厅。
张姐正蹲在小可身边,假惺惺地问:“小可,你刚有没有去爷爷房间玩呀?”
我站在她身后,冷冷开口:“找我有事?”
张姐身体一僵,像被点了穴。
她慢慢回头,看到我站在那儿,脸白得像张纸。
“赵、赵老先生……您没睡啊?”她声音都在抖。
我没回答,只是盯着她,那眼神让她无处可逃。
她终于撑不住,双腿一软,差点瘫在地上。
张姐的脸色,白得像刷了层浆糊。
她哆哆嗦嗦地看着我,半天挤不出一个字。
“扑通”一声,她竟然跪在我面前。
“赵老先生!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就是看您抽屉不好开,想帮您修修,没想到弄坏了!我真不是故意的!”
她一边说,一边扇自己耳光,哭得鼻涕眼泪一把抓,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这演技,不去拍电视剧真是浪费了。
雨晴和小可听见动静跑出来,看到这场面都吓了一跳。
小可躲在雨晴身后,怯怯地看着。
雨晴一脸担忧:“爸,怎么回事?”
我没理张姐的哭嚎,只说了七个字:“收拾东西,马上走人。”
我的声音不大,但像钉子,狠狠砸在张姐心上。
她哭声戛然而止。
她大概没想到,我这老头子一点面子都不给。
她愣了几秒,脸上的表情突然变了。
刚才的惶恐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副破罐子破摔的狰狞。
她猛地站起来,指着我鼻子尖叫:“你凭什么赶我走?你说我弄坏锁,有证据吗?你这是诬陷!我要报警!我要曝光你们家欺负保姆!”
从下跪求饶到撒泼威胁,变脸快得让我叹为观止。
我看着她歇斯底里的样子,非但没生气,反而笑了。
我掏出手机,按下录音停止键,把屏幕亮给她看,语气平静:“报警还是曝光,随你。我这老头子,时间多得很,奉陪到底。”
张姐看到录音界面,气焰瞬间矮了一截。
她张着嘴,像被掐住脖子的鸭子,半天没憋出一句话。
就在这时,门开了。
李明泽回来了。
他一进门,看到这阵仗,脸立刻沉下来。
“闹什么!成何体统!”他低吼道。
张姐一见李明泽,像抓到救命稻草,扑过去哭诉:“李先生,您可算回来了!赵老先生他……他要赶我走!我兢兢业业这么多年,没功劳也有苦劳,他怎么能这样!”
李明泽皱着眉,听她添油加醋,脸色越来越难看。
他先呵斥张姐:“张姐!你怎么跟爸说话的!没规矩!”
然后,他转头对我,语气软下来:“爸,您消消气。张姐年纪也不小了,五十好几了,有错也不至于赶人吧?”
我被他这话气笑了。
好一个“年纪不小了”。
好一个“不至于”。
他在劝我,还是在给我施压?
他压根不在乎谁对谁错,只在乎他这家的“面子”!
我盯着他问:“李明泽,她背地里干的那些事,你知道吗?她怎么对雨晴,怎么对小可,你清楚吗?”
李明泽眼神明显闪了一下,避开我的目光,顾左右而言他:“爸,张姐就是嘴上不饶人,心不坏。她也是为了这家好。”
“为了这家好?”我冷笑,觉得这话讽刺极了。
一直沉默的雨晴,终于忍不住了。
她看着李明泽,眼泪哗地流下来。
这是我住进来后,第一次见她在人前哭。
“明泽,”她声音发抖,“我早就知道张姐有问题,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可你呢?你让我忍,让我别惹事。你说她是你朋友介绍的,不能得罪。你说她把小可带得很好,让我别管。可她是怎么对我的?她当着我的面甩脸色,把我当外人!你都看不到吗?”
雨晴的哭诉,像刀子,狠狠扎在我心上。
我的宝贝女儿,从小被我捧在手心里的女儿,在这家里活得这么憋屈。
我走过去,把她搂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
我用最坚定的语气说:“雨晴,别怕。有爸在,谁也别想欺负你。”
04
当晚,李明泽把我叫进书房。
关上门,他连假笑都懒得装了。
他给我倒了杯茶,开门见山:“爸,我知道您心疼雨晴。但家和万事兴,张姐这人,我们不能辞。”
“为什么?”我盯着他。
他犹豫了一下,吐出一句让我警铃大作的话:“张姐……她对我公司的业务,有点帮助。”
“帮助?”
我死死盯着他的眼睛,想从那张虚伪的脸上挖出点真相。
一个保姆,怎么会对一个公司高管的业务有“帮助”?
李明泽的态度,和这句模棱两可的“帮助”,让我嗅到了更深的猫腻。
张姐和李明泽之间,绝不只是保姆和雇主的关系。
这里面,肯定有见不得光的勾当。
我表面不动声色,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没再追问。
但我心里已经打定主意。
我不仅要赶走张姐,还要挖出她和李明泽背后的那条肮脏利益链,彻底斩断!
从书房出来,我的脑子飞速转着。
李明泽那句“有点帮助”,像根刺,扎在我心头。
一个保姆,能帮什么忙?除非,她根本不是普通保姆。
第二天,我联系了老战友老王,他在公安局干了几十年,查点底细比我方便。
我把张姐的身份证信息发给他,让他帮我查查这人的底。
“老赵,放心,给我两天,查得明明白白。”老王在电话里拍胸脯。
等着消息的工夫,我也没闲着。
我得让张姐自己露出马脚。
午饭时,我故意当着张姐的面,对雨晴说:“雨晴啊,我昨晚听你张叔说,最近商业间谍很猖獗,好多公司都吃了亏。明泽他们公司那么大,可得小心点。”
我一边说,一边用余光瞟张姐。
她正给小可夹菜的手,明显抖了一下。
虽然只有一瞬间,但她脸上那抹紧张,我看得清清楚楚。
有问题。
下午,我借口散步,去电子市场买了几个针孔摄像头。
这玩意儿,我年轻时办案用过,熟得很。
趁家里没人,我在客厅的花盆里、书房的书架上,几个隐蔽角落都装上了。
我不是要偷窥隐私,我是要留证据。
接下来的几天,摄像头拍到了让我心惊的画面。
张姐几乎每天都借着打扫的名义,在李明泽书房里待上老半天。
她根本不是在打扫,而是在翻他桌上的文件!
有时候,她还拿出手机,对着文件拍照片。
她的动作熟练得像是干过无数次。
我看着监控里她鬼鬼祟祟的样子,心里冒出一个大胆猜测。
李明泽说的“帮助”,怕不是张姐在帮他,而是她在帮他的对手,搞垮他的公司?
又或者,是李明泽利用她干些见不得光的事?
不管是哪种,我都得查下去。
我决定设个局,让她自己钻进来。
我熬了一夜,伪造了一份文件。
文件是关于李明泽公司一个新项目的“核心资料”。
里面的数据全是编的,但格式做得跟真的一样,足以骗过外行。
关键是,我在文件最后加了一段假的“合作意向”,指向李明泽公司的死对头——B公司。
这等于一份“叛敌”证据。
第二天早上,趁李明泽上班,雨晴送小可上学,我把这份“文件”随意丢在书房桌上。
然后,我坐在客厅,盯着监控,等鱼上钩。
张姐果然没让我失望。
她拿着抹布进了书房,磨蹭了十来分钟,发现了那份文件。
监控里,她眼睛一亮,赶紧翻开文件看。
看到“合作意向”那段,她表情明显激动。
她迅速掏出手机,对着文件一页页拍照。
拍完,她小心把文件放回原处,装作没事人似的走出书房。
一出书房,她就钻进自己房间,拿起电话。
虽然听不到声音,但我看她打电话时那副小心又得意的样子,就知道她上钩了。
很好,鱼儿咬饵了。
接下来,就是收网。
我没声张,用一个匿名邮箱,把张姐拍的那些文件照片,发给了B公司的高层邮箱。
邮件里一个字没多说,只附上照片。
借刀杀人,这招老,但好用。
我要看看,李明泽这个自以为掌控全局的“精英”,面对真正的危机,还能不能维持他那虚伪的体面。
两天后,李明泽公司的股价开始莫名下跌。
业内疯传他们新项目机密泄露的消息。
李明泽每天回家都像霜打的茄子,脸色难看得要命。
他在家摔东西,骂公司出了内鬼。
雨晴想安慰他,他却不耐烦地推开:“你懂什么!别添乱!”
我坐在沙发上,冷眼看着他发脾气。
我慢悠悠放下茶杯,假装关心:“明泽啊,公司出了内鬼,可不是小事。不过有时候,家里的贼更难防。你得留点心。”
我的话,点到为止。
李明泽猛地抬头看我,眼神里满是烦躁和怀疑。
他大概以为我在说雨晴。
我就是要让他乱,让他自己吞苦果。
这场压抑已久的暴风雨,终于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