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开家门，沙发上散落着林欣怡的丝袜，皱巴巴地勾着人的眼。

「宝贝，今天累不累？」

她从卧室探出头，声音甜得腻人，薄裙下曲线若隐若现，腰肢一扭，像在勾魂。

李然冷笑，手指摩挲着手机，屏幕上是她和另一个男人搂得火热的照片，裙摆撩到大腿根，笑得浪荡。

她在他怀里装纯，却在别人身下翻滚，这戏码，可真够劲爆。

......

我发现自己能看到每个人头顶有个数字，同龄的孩子都是0，大人却各不相同。

到了高中，耳边传来的闲言碎语让我隐约猜到了其中的意思。

有一次，英语女老师结婚了，她的丈夫也是学校里的同事。

婚礼第二天，男老师请了假，原因没人知道，而她却照常来上课，头顶的数字从0变成了7。

她看起来精神焕发，走路步伐轻快，腰背挺得更直了些，带着一种明亮的神采。

我心里暗自猜测，后来再看到她丈夫时，果然，他的数字也变成了7，那略显疲惫却满足的表情似乎透露了一切。

我和张若曦相识于大学，大三时正式恋爱，毕业后为了省钱一起租房。

房租全由我承担，我认为这是男人应尽的责任。

她在我发工资时，总会腻在身边，娇滴滴地喊我“老公”，我的钱也自然交由她掌管。

即便如此，五年来，我们始终保持距离。

有次她窝在我怀里，柔软的身子紧贴着我，我手刚探下去，她却一把按住，眼泪汪汪。

「王涛，不行，我想把最美妙的第一次留到婚礼那天，好吗？」她低声乞求，胸口微微起伏。

她那副楚楚动人的模样让我心动又心软，只好顺着她的意愿。

张若曦生得美艳，一双桃花眼水波潋滟，却不轻佻，谁见了都忍不住多瞧几眼。

相比之下，我的长相平平，大学时常有人酸溜溜地说我走了大运。

“王涛这家伙真是命好，能追到张若曦这么个尤物。”

每次听到这话，我都沉默不语，低头掩饰嘴角的笑意。

我们初次相遇在街头，她被几个人围住，衣衫凌乱，眼神慌乱。

我本想转身离开，却被她一把抓住手臂，纤细的手指微微颤抖。

「他们是坏人，救救我！」她贴近我耳边，低声啜泣，温热的气息撩过我的脖颈。

从那几人的话里，我听出她欠了钱，望着她那双勾魂的眼睛，我莫名其妙地替她还了债。

此后，她像影子般出现在我生活里——吃早餐，打水，打篮球，她总能“巧遇”我。

朋友们开始起哄：“王涛，你小子藏了个美人儿，也不吱一声！”说完便怪笑着散开。

我被晾在原地，脸颊发烫，手足无措。

她第一次开口借钱，说她有个嗜赌的父亲，欠下巨债，还有个年幼的弟弟和无业的母亲。

她信誓旦旦地说会还钱，只是眼神里藏着几分闪烁。

我不缺钱，多亏这特殊能力，从大学起，就有富豪找我验证女子的“纯净”。

那些人对处子之身有种疯狂的迷恋，出手阔绰，我也因此赚得不少。

或许是怜悯作祟，我答应借钱给她，从此她三天两头找我伸手。

有时要几千，有时几百，甚至低到几十块。

「我没钱吃饭了，能借我十块吗？」她在微信里可怜兮兮地问，我却直接转了500。

她越发黏我，旁人总见我们形影不离，像对热恋中的鸳鸯。

直到某天，她突然提议：“我做你女朋友好不好？”

自从有了这能力，我对爱情有些麻木，看过太多头顶数字高涨却装纯的人。

可她头顶的 0 让我心动，我愣愣地点了头，答应了。

我觉得她像一道光，把钱花在她身上，似乎能洗去我内心的疲惫。

她的穿着渐渐昂贵起来，LV、爱马仕的衣服包裹着她曼妙的身姿。

香奈儿、纪梵希的饰品点缀在她白皙的脖颈和手腕，晃得人眼花缭乱。

她在旁人眼里成了白富美，而我则是那只不起眼的癞蛤蟆。

毕业后，我们同居了，我的工资全交给她。

她则专心备考研究生，同宿舍的都考上了，就她落榜，她心有不甘。

「她们肯定在背地里笑我！」她咬着唇，眼圈泛红。

没人提起过这种事，可她认定如此，非要再战考研。

她报了个昂贵的考研班，费用自然落在我肩上。

报班后，她变得不一样，出门早归家晚。

有时回来时，满身酒气混着浓烈的香水味，衣摆微皱，像刚从热烈的舞池中脱身。

我几次见她和别人聊天，笑得花枝乱颤，手指轻抚头发，风情万种。

可一见我，她笑容僵住，慌忙熄灭手机屏幕。

我问她，她轻描淡写地说是闺蜜间的闲聊。

可闺蜜聊天，会让她脸红心跳，眼神游移吗？

大学时，我替她还清所有债务，她的吃穿用度全由我负担。

三天一小节，五天一大节，我从未落下，把她宠得像个公主。

我不明白，她为何会变。

冷静下来，我觉得自己可能想多了，毕竟她头顶的 0 从未变过。

五年的感情让我相信，只要没实质性的背叛，一切都只是我的猜疑。

那天我下班回家，张若曦竟已在家，这时候她通常还在外面晃荡。

她坐在客厅沙发上，双腿交叠，裙摆微微上滑，露出白皙的大腿，眼神却复杂难辨。

她脸上纠结中透着一丝掩不住的雀跃，像藏着什么甜蜜的秘密。

一见我进门，她身子一颤，像被撞破心事的少女，慌乱地别过脸去。

晚饭后，她仍旧心神不宁，低头摆弄着手指，指尖轻轻摩挲着桌面。

过了许久，她像是鼓足勇气，抬头看向我，声音低柔却坚定：「我要回老家一趟，家里有点事。」

「出什么事了？我跟你一起去吧？」我皱眉问，关切地靠近她。

她家只有她妈和弟弟，她妈从不工作，整天在家，能有什么大事？

她眼神闪躲，纤细的腰肢微微扭动，似乎在掩饰什么，半天才挤出一句：「不用，小事而已。」

我点了点头，深夜跑去她家确实不合适，打算明天再去看看，能否帮上忙。

第二天上午，我处理完手头的事，开车直奔她家。

她妈一见我，眉头紧锁，眼底满是嫌弃，语气尖刻：「不是说了没一百万别来找我吗？怎么，钱凑够了？」

我和张若曦相恋五年，毕业后也不是没提过结婚，可她妈总是横插一杠。

「想娶我家女儿？那些追求者哪个不是家财万贯，你算什么东西，也不看看自己的德行。」她妈曾冷笑着对我甩下这话。

张若曦从没跟家里透露过她的钱是我给的。

她妈一直以为是她女儿自己赚了大钱，不仅还清债务，还让全家过上好日子。

在她妈眼里，张若曦是天之骄女，能日进斗金，而我只是个不起眼的小职员，哪配得上她。

我从没解释过，我爱的是张若曦这个人，其他人的看法与我何干？

看着眼前这个趾高气扬的女人，我轻摇了摇头，淡淡说了句：「没有。」

我不缺钱，钱对我来说只是个数字，可这些钱是我的，凭什么给她？

我不屑与她多说，也不在乎她怎么想。

听我这么说，她反倒来了兴致，像找到新玩具般咄咄逼人。

「没钱还敢上门？我话撂这儿了，没钱一切免谈！」她嗓门拔高，气势汹汹。

「我儿子结婚买房至少得百万，你拿一百万也就够个首付，其他的我都没提。」她冷笑，手指几乎戳到我脸上。

「没这本事就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想给我家若曦花钱的人多得是，没钱就滚！」她身子前倾，胸口起伏，语气嚣张至极。

有那么一瞬，我觉得她可笑得像个跳梁小丑，她哪来的底气惦记百万的房子？

我轻哼一声，摇了摇头，懒得与她争辩。

她见我这反应，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炸毛般跳起来：「你还敢笑？觉得我说的不对？」

「别说一百万，就是一万你有吗？」她瞪着我，气势汹汹。

说完，她掏出手机，打开收款码，甩到我面前。

「有钱就转给我瞧瞧啊，别光耍嘴皮子！」她挑衅地扬起下巴。

我没理她，只是平静地问：「张若曦呢，她回来了吗？」

她冷哼一声，抱着手臂，收款码还亮在屏幕上，完全不搭理我。

我瞥了她一眼，随手给她转了一万块。

钱到账的提示音响起，她脸色稍缓，语气却依旧不耐烦：「我家若曦忙得很，我哪知道她在哪儿。」

顿了顿，她似乎想起什么，补充道：「昨晚回来了一下，她弟弟感冒，今早又走了，没啥大事。」

走了？昨晚那么急匆匆，就因为弟弟感冒？我心底疑惑丛生。

感冒值得她连夜赶回去？可她妈的表情却轻松得像在聊天气。

我驱车回家，张若曦的鞋子随意扔在门口，鞋尖还沾着些许泥迹。

她已躺在床上睡下，脸颊泛着红晕，嘴角挂着餍足的笑，薄被下她的身形若隐若现。

我抬头看向她头顶，瞳孔猛地缩紧。

原本那个熟悉的 0，此刻赫然变成了 5。

刹那间，一切仿佛都清晰了，她的遮掩，她的借口，都是精心编织的谎言。

她或许早就和她妈串通好，知道我会来问，以为天衣无缝。

可她忘了，我的能力让她那些隐秘的欢愉无所遁形。

想到她这些年的做派，那些甜言蜜语，我胃里一阵翻涌。

张若曦，你怕是忘了，当初的你不过是个路边乞怜，连饭钱都凑不下的可怜虫吧。

我选择暂时按兵不动，没当场揭穿她的谎言。

表面上，我依旧对张若曦千依百顺，像以往那样宠着她。

各种礼物从没断过，我挑最贵的买，手指在她接礼物时轻触她柔软的掌心。

她也装得若无其事，笑靥如花，像是从没背叛过我。

可我知道，吃过腥的猫绝不会只偷一次，这只是个开端。

我能忍受她的出轨，但无法接受她背叛得如此心安理得，身子在我面前扭得风情万种，却藏着肮脏的秘密。

如果她坦白提出分手，去追她的所谓幸福，我会放手，各自安好。

可她偏要瞒着我，在我眼皮底下偷欢，这让我无法容忍。

没有哪个男人能咽下这口气，我也不例外。

我联系上曾经找我办事的一个富少，他出手阔绰，人脉极广。

我拜托他派人盯着张若曦的一举一动，要挖出她那些见不得光的勾当。

富少接过我递去的照片，眯着眼打量，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他手指轻抚着照片上张若曦的轮廓，像在品评一件精致的艺术品。

可一听我说她早已不是完璧，兴趣瞬间消散，撇了撇嘴，满脸嫌弃。

他凑近我，肩膀轻轻撞了一下，坏笑着低语：「你口味真重，喜欢这种？」

「你要是没女人，我把我姐介绍给你得了，她啥都好，就是冷着张脸，和你这闷葫芦挺配。」他挑眉，笑得一脸暧昧。

我瞥了眼这个自以为幽默的家伙，无奈地摇了摇头。

张若曦果然耐不住寂寞，又开始耍花招想支开我。

「我妈那边有点事，最近学习班赶进度，我脱不开身，你帮我去看看吧。」她倚在沙发上，声音软得像撒了蜜。

我眉头微皱，心底暗想，她这是打算干什么？

难不成想把那家伙直接带到家里，在我的床上翻云覆雨？

见我神色不悦，她误以为我不乐意，立马起身贴过来，胸口有意无意蹭着我的手臂。

「你去我妈那儿好好表现嘛，我这可是特意给你争取的机会。」她撒娇道，眼波流转，勾人得很。

「我妈不是反对我们结婚吗？你表现好点，她说不定就松口了。」她纤手轻搭在我肩上，吐气如兰。

她妈那副嘴脸我还能不清楚？刚从我这拿了一万，转头就翻脸无情，她会同意才怪。

给我机会？我看是给自己找偷腥的空档吧。

我冷笑在心底，却没戳破她，表面点头应下。

你以为自己天衣无缝，可惜你不知道，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眼皮底下。

我倒要瞧瞧，是个什么货色让你这么心甘情愿地背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