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百科

我未婚夫搂着我义妹沈娇娇当众宣布:”八个月后,欢迎诸位来参加我们宝宝的满月宴。“

历时九年,我协助傅远舟研发的环境优化机器终于上市。上市发布会那晚,他承诺直播结束后要和我生个孩子。可我盛装赴宴时,却见他

历时九年,我协助傅远舟研发的环境优化机器终于上市。

上市发布会那晚,他承诺直播结束后要和我生个孩子。

可我盛装赴宴时,却见他在直播现场搂着我义妹沈娇娇当众宣布:「八个月后,欢迎诸位来参加我们宝宝的满月宴。」

沈娇娇挺着肚子冲我笑:「姐姐要当姨娘了,怎么看着有点不开心啊?」

在众人戏谑的目光中,我把精心准备的长命锁扔给他们。

「那就祝你们一家三口幸福美满。」

转身离开时,傅远舟追来辩解:「娇娇是你妹妹,你当姐姐的何必当众给她难堪?」

「她是不婚主义,只是想要个孩子,又不影响我们的婚姻。我知道你也想要孩子,改天我满足你就是了……」

我回身狠狠一巴掌甩在他脸上:「没有必要,傅远洲还是让沈娇娇陪你生吧。」

政审公示期已过,以后这垃圾我不奉陪了。

……

我转身离开时,傅远洲原本还想追上来,只不过被一群刻意起哄的同事给拦住了去路。

「傅主理你别急着走啊,嫂子还在这呢。」

「就是,就是要不傅主理和嫂子当众亲一个?」

……

一群人一边起哄,一边不着痕迹的围住我的去路,似乎很想看看我的反应。

沈娇娇见状只是微笑着,走上前,主动搂上傅远洲的脖子吻了上去。

傅远洲也小心翼翼的回抱住了她,宛如在呵护稀世珍宝。

恍惚间我想起了在一起的第七年,傅远洲醉酒回家,我帮他脱衣服,擦洗他身上污渍时,两个人情不自禁滚到一起。

明明是他主动吻的我,可他反应过来后,却第一时间一把推开我,跑到一旁吐的昏天暗地。

我质问他,可他只是轻描淡写的解释说自己性冷淡。

因为这在一起九年,我们几乎没有夫妻生活,更别说孩子了。

我以为他天生如此。

可如今看着他在众人面前与顶着大肚子的沈娇娇热吻。

才发现原来他不是天生如此,而是让他产生‘性’趣的人不是我。

的面对这一幕,我怎么看怎么恶心。

吻完后的沈娇娇依偎在他怀中,羞涩不已。

「傅主理和沈娇娇郎才女貌,基地传闻您隐婚,果然是谣言啊!」

傅远洲下意识的看向我,见我依旧漠然,赌气般搂紧沈娇娇。

「我和娇娇的孩子就是证明!至于沈薇薇,只是普通朋友……」

强压下翻涌的自嘲与恶心,我冷笑着摘下刺眼的婚戒,推开人群决然离去。

路上,傅远洲的电话疯狂打了过来。

拒接后,他发来质问语音。

「沈薇薇,你发什么疯?说了多少次娇娇是不婚主义,不影响我们!她可是你妹妹,你当姐姐的怎么可以当众给她难堪?」

「她现在孕期情绪不稳定,你以后少来招惹她!出于人道主义,我会先陪她养胎生产,至于你要的孩子,等满月宴后再说!」

这理所当然的言论让我彻底心寒,我发了条离婚吧的消息后,毫不犹豫将他拉黑。他只看到了沈娇娇这个不婚主义者想要个孩子,却丝毫不记得这一起这么多年,我跟他提过多少次,想要个孩子。

我妈癌细胞复发,临终前她最想看到的就是我跟傅远洲有个属于自己的孩子。

可现在看来,我注定要让她失望了。

当晚我收拾东西时,扬言要陪沈娇娇的傅远洲却满是酒气的回了家。

看见我摊开收拾了一半的行李箱后,他隐忍的愤怒瞬间被点燃。

一脚踹翻玄关的花瓶,碎片四溅。

「沈薇薇你拉黑我,玩这些下作的手段不就是为了逼我回来吗?我回来了,这下你满意了吗?」

「既然你这么想要孩子,我满足你!」

他踉跄着扑向我,浓重的酒气混杂着甜腻的香水让人作呕。

我被他死死按在墙上,力量悬殊的反抗如同蚍蜉撼树。

在他粗暴的吻落下时,我狠狠咬破了他的嘴唇。

趁他吃痛松手的瞬间,我奋力推开他。

「不要碰我,我嫌脏!」

他捂着流血的唇,看着惊怒交加的我,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和懊恼。可紧接着又理直气壮起来。

「薇薇,是你不要我上的,不要怪我……」

最终他丢下这句话,狼狈地退了出去,留下满室狼藉和我。

看着镜中自己苍白的脸和凌乱的衣衫,我忍不住自嘲自己竟眼瞎,看上了这样的男人。我收拾好行李,拿着证件去核实基本信息。

打开手机找电子证书时,意外刷到了沈娇娇一大早发的九宫格朋友圈。

照片里傅远洲大清早陪着她去做了产检,甚至亲手为她准备午餐。

配文:「合格的丈夫永远拿得出手。」

我压下翻涌的恶心,强迫自己专注眼前冰冷的屏幕。

可当我的目光落在“婚姻状况”一栏时,我猛地顿住,那里清晰地显示着:未婚。

心脏骤然一沉,像被无形的手攥紧。

这不可能!九年前,分明是我和他一起走进民政局……

一股冰冷的预感顺着脊椎爬升。

我屏住呼吸,手指微颤,点开了傅远洲的信息。

只见傅远洲的信息显示着已婚,对象赫然是沈娇娇。

我的眼前一黑,踉跄着双手撑着桌上。

与傅远洲相恋11年,结婚9年,我以为我们已经步入家庭,万万没想到,原来都是我的一厢情愿!

刚结婚时他搂着我承诺:「等坐稳基地主理,就给你全西北最风光的婚礼!」

我信了,拼了命帮他攻克技术、摆平对手,甚至用身体挡过暗箭。

为了他的环境净化机,我放弃了顶尖研究所的offer,一头扎进西北的风沙里。

多少次在极端环境测试中冻僵手脚,只为采集最准确的数据。

左手那根冰冷的钢钉,就是三年前为抢修核心部件被坍塌的试验架砸中留下的勋章。

终于等他坐稳了。

可我提起婚礼时,他却皱眉不耐。

「环境机器上市在即,搞这些虚的做什么?等上市后再说!」

后来母亲病重,我迫切想要孩子。他才许诺:「等机器全球上市再一起办,也算双喜临门!」

为了这“双喜”,我拖着钢钉腿,几乎住在实验室熬到眼底充血,确保万无一失。

高烧39度,他也不过一句:“只不过是小病,自己吃点药就好了,项目为重。”

我强压不适起来去赶报告

然而沈娇娇,她朋友圈晒纸划伤,傅远洲却半夜飙车送药,紧张如临大敌!

我所有的委屈,都被他用“娇娇还小”、“她是你妹”轻飘飘堵回。

哄完沈娇娇,傅远洲总会再抱着我发誓:“薇薇,我最爱的只有你。”

终于,机器上市,全球荣光落在他肩。

辛苦的明明是我,沈娇娇只需发布会挽着他甜笑,就能分走我拼死拼活换来的荣光!

我收到的是他和沈娇娇的满月宴请柬!

何其可笑!

甚至九年倾尽一切换来的“成功”,竟是连合法的妻子身份都是假的?!

我咽下所有的情绪,颤抖着手,核对完调令信息,与上级确认了五天后返回总部担任高位的任命。

走出政务大厅,手机震动,是傅远洲的信息,字里行间透着施舍般的“安抚。

「你还在闹什么。娇娇处处为你着想,今天还提议让我陪她去医院看你妈,你妈不是一直想要孙子吗?娇娇怀孕,正好让她老人家走前如愿。」

“走前如愿”四个字像淬毒的冰锥,狠狠扎进心底。

沈娇娇是我父亲婚内背叛的产物,是扎在我妈心口二十多年的毒刺!

傅远洲明知如此,却任由沈娇娇在我妈弥留之际,挺着肚子去“报喜”!

这哪里是探望?分明是恶毒的诛心!

我瞬间头皮发麻。

疯了似的拨打傅远洲电话,却无人接听!

我咬紧牙关,立刻开车冲到医院,。可当我推开病房门后,看到的却只有惨白的床单,覆盖着母亲已然冰冷的身体。

医生沉重的宣告「突发心梗,送医途中……抱歉,我们尽力了。」

最后的心愿……临终的刺激……

我目眦欲裂,视线猛地锁住病房门口刚赶到的沈娇娇!

在她故作担忧的「姐姐,你别太难……」出口之前,我用尽全身力气,狠狠一巴掌扇在她脸上!

「沈娇娇!你不得好死!你早晚会遭报应的……」

「沈薇薇!你疯了?!」

傅远洲的怒吼紧随而至。

他粗暴地一把推开我,力道之大让我踉跄着撞在冰冷的墙壁上,后背剧痛。

「你妈本来就得了癌症,这次也是她突发疾病,关娇娇什么事?能不能别无理取闹?」

他像护着稀世珍宝般将泫然欲泣的沈娇娇搂进怀里,眼神淬毒般射向我。

「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竟敢对一个孕妇动手?!简直就是恶毒至极。」

随即他无视我瘫坐在母亲遗体旁崩溃的嚎哭,他搂着低声啜泣的沈娇娇,头也不回地决然离去。

空荡的病房里,只剩下我抱着母亲逐渐冰冷的身体,在死寂中悔恨

我像一具被抽空灵魂的躯壳,独自处理母亲的后事。

直到葬礼结束,傅远洲都自始至终未曾出现。

我一身黑衣走出陵园,路过基地时,竟看见基地竟处处张灯结彩,一派喜气。

「傅主理真是大手笔,为了哄沈小工开心,居然花5亿元在基地举行婚礼,这笔钱都够再启一个项目了」

「最绝的是那些格桑花,都是傅主理亲自去戈壁滩上一朵朵摘回来的!说是要把‘上天赐予西北最美的祝福’都捧给她……啧啧,太用心了!」

同事的窃窃私语飘入耳中。

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狠狠插进我的心窝!

多年前,为了攒够启动项目的钱,我日夜在酒桌上拼杀,喝到酒精中毒,患上严重胃病。

傅远洲格外感动,在风沙漫天的基地外,指着远处顽强盛放的格桑花海,信誓旦旦:

「薇薇,等我们结婚那天,我会为你沾来成千上万朵格桑花,铺满礼堂的每一个角落!让上天最美的祝福,只属于你!」

原来……不是没有钱,承诺也不是不会达成。

只是,对象从来就不是我!

心脏像被冰水浸透。

傅远洲的婚车浩浩荡荡从我面前通过。

其中一辆最为阔气的劳斯莱斯停在了我的面前。

降下车窗,傅远洲看着我一身的缟素,嫌恶的说道「薇薇你穿的这么晦气,又想耍什么手段!就算你想玩欲擒故纵,也不该在今天这样的场合上」

我冷笑,「你忘了吗?今天可是我妈的葬礼。傅远洲,我妈待你如亲子,她下葬的时候,你在哪?」

傅远洲怔了下,眼中闪过一丝慌乱,眉头不耐地蹙起:「人死不能复生,你要学会想开点。」

语气敷衍得像在谈论天气。

见我眼眶泛红,攥紧的拳头指甲深陷掌心,他顿了顿,竟带着一丝责怪,「婚礼你别多想,还不是因为你那天动手惹娇娇生气了?她心情不好,对孩子不好,我办个婚礼哄哄她开心罢了,假的,走个过场。」

「放心,等孩子满月宴过了,我一定补你一场全西北最盛大的婚礼,绝不食言。」

他甚至刻意加重了语气,仿佛这仍是天大的恩赐。

末了,他目光扫过我臂上的黑纱,补充了一句:「你回去换个衣服,等一会儿穿正常点过来参加婚礼仪式。」

我看着他眼中那点虚伪的安抚,想起母亲躺在太平间无人问津的冰冷……

只觉得讽刺又可笑。

九年倾注,换不来他为我摘一朵格桑花。

母亲离世,等不到他半分真心哀悼。

如今,我披麻戴孝送走至亲,他却要我脱掉孝服去参加他亲手为小三女儿采摘格桑花的“假婚礼”?

我嘴角扯起冷笑。

「没有必要,傅远洲,我们已经结束了,就让沈娇娇给你生孩子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