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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在外出差,却将裙子寄回家,看到上面的污渍,我确定她出轨了

第一章一条裙子彻底打破了我的平静生活。那是老婆出差的第四天中午,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我打开门,只看到了一个快递放在门口

第一章

一条裙子彻底打破了我的平静生活。

那是老婆出差的第四天中午,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我打开门,只看到了一个快递放在门口,快递员已经不见了踪影。

我眼睛一撇,瞅见了快递说上印着“裙子”两个字。我想:可能是老婆网上买的裙子到了。因为老婆经常在网上购买裙子。

但他突然发现,快递收件人写的并非“王冰”,而是赫然写着“赵文”两个字。这正是我的名字。

我感到一阵疑惑,于是打开了快递。一团白色的裙子映入眼帘。

这是一件白色的连衣裙,但令人奇怪的是,它并不像新衣服那样整整齐齐的叠放,而是皱巴巴的,好像经历了很多揉搓一样,

我把裙子拿到等下,仔细的观察着,发现裙子很眼熟。

白色的连衣裙,就好像花瓣张开一样,并没什么特别之处。

不同的是,在脖子领口上有三个珍珠。妻子最常穿的连衣裙。为了避免和她朋友撞衫,特意在领口处缝了三个珍珠。

没记错的话,四天前,妻子正是穿着这个连衣裙出差的。

我心想:这人没回来,贴身衣服单独先寄回来是什么操作?

我手一抖,把那条白色的连衣裙展开,顿时惊的脸色一变,上面竟有一些男人留下的污点

我连忙掏出手机,拨通了妻子的电话。等待的每一秒心都在突突的跳着,像是某种东西要扼住我一般难受。

好在,响了几下,电话就通了。

“老公怎么这时候给我打电话?”王冰那甜蜜中带着一丝性感的声音传来。

“你还好吗,老婆,没什么事情吧?”我急切的问道。

“嗯。。。好啊。。。当然好了。。。。挺开心的。”王冰回道。

“老婆,你又怎么了?”我眉头紧锁,连续喂了几声,电话那头竟然嘟嘟嘟直响,竟然挂断了。

继续拨过去,都是无法接通。

我索性打开微信,给妻子发起视频请求。然而,响了很久,一样也是没有人接听。

现在我没那么担心妻子出什么意外了,反而是另一种绿油油的阴影涌上了心头。

既然王冰没有遭遇不测,而且还玩的很开心,那么,另外一种可能就变得很大了……

我不敢再想象下去,拍着难受的胸口,决定打电话给王冰的同事,李倩。

王冰上班的地方,是一家舞蹈培训机构。全名“白天鹅舞蹈中心”,王冰和李倩是那里的舞蹈教练。

最近他们组建了一场团建活动。公司上层和员工一起去了三亚。王冰之前向我表示:这次三亚之行,包括观光,团队拓展,还会与当地的舞蹈勾协会展开联谊和学习交流。

出发前王冰曾跟我说过,三亚之行为期一周,也就是说,再过两三天她就要回家了。然而,我怎么也没想到,就在这时候,出现了我最不愿看到的状况……

现在想来,我老婆应该原本就是想趁这次机会与外面某个男人约会?而那个男人j又会是怎样的角色?

是王冰曾经的恋人?

更或者是“白天鹅”公司某个高层领导?

思绪纷乱间,李倩电话已经拨通了。不知为什么,我今晚打谁电话都没有见马上就接的。照例是等了片刻,电话那头才传来李倩似乎不耐烦的声音。

“嗯……那个,谁呀?”

李倩显然是没存我的手机号。

“我是……”

我正要自报家门,却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这关键时候,接什么电话,”

我一阵汗颜。

电话被挂之前,我隐隐听到李倩半撒娇半埋怨那个男人的声音。

手机里传来嘟嘟嘟的声音。

就算是车祸现在,也不会比此刻我的脑子更凌乱了。

第二章

我很想知道寄件人的真实身份,我觉得那个人一定掌握着更多王冰不为人知的秘密。

但是寄件人那一栏我早就看过了,地址,人名全都是空白的,只有一个电话,我拨打过去也是不存在的号码。

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翻出烟来,大口大口的抽着。

以前,曾经有一段时间,我抽烟抽的特别特别的凶,不要命的猛抽。自从与王冰结婚后,我想要改变自己,如同变了一个人,烟能少抽就少抽,能不抽就不抽。

像今晚这样,一小会儿就在烟灰缸留下了五根烟头,真的是好久都没有过的事了。

抽到第六根的时候,突兀的电话铃声响起,我拿起手机,不是王冰打来的,而是李倩。

“怎么着?手机打不通吗?今晚应该没啥安排的。”李倩似乎在捏着手机往外走。

手机里传来李倩敲门并且喊叫王冰名字的声音,但是没有应答。“想起来了,应该是去附近买东西去了,之前听她说身上没有护肤品了。估计是手机没电了,没事,等她回来我马上让她给你回电话,就说她家宝贝老公想死她了,好吧?”李倩安抚道。

听起来怎么都像李倩临时编的说辞。

“那就谢谢倩姐了,你们这次团建活动,整整一周,时间挺长的。”我已经确定王冰没在房间,便转移话题。

“既然出来一趟,当然呆久一点啦,三亚这边跟咱们那边大不一样,我们还是安排活动之余抽空观光的,一周时间还嫌紧凑的了。说实话,在游艇上跳舞,感觉真的不一样……”李倩满是回味道。

“团建活动还有上游轮跳舞的?”我意外道。

“那个……几天前的联谊活动了,那次并不是这次团建活动的主要内容,就是小插曲而已。这次团建主要还是拓展,舞蹈课堂,业内交流之类的,其实挺累的,回去好好慰劳一下你家王冰。”李倩似乎并不想多说下去。

“那行,倩姐你这些天也挺累的,我就不多打扰你了,早点休息吧,晚安!”我知道从她嘴里也套不出更多话来了,看样子,她就算知道也不会给我说的。

要说漂亮,要说气质,我老婆王冰可比李倩漂亮多了,气质也强多了,随便什么衣服,往王冰身上一套。就算是再土的衣服,也能穿出一身仙气来。

要不是有人寄来那个可疑的裙子,要不是打给王冰那个电话,我怎能想到,王冰背地里竟然那样?

正哀叹着,手机铃声再次响了起来,来电显示是“小冰冰”,自然,那是我存在手机里,对王冰的爱称。这时候映入眼帘,却是说不尽的苦涩。

我悲哀的看了一眼手机屏幕,心里满是讽刺。

这感觉,太憋屈了,我只想把手机摔在地上,摔个稀巴烂!

然而,我克制住了自己,尽量平缓了一下情绪按了接听键。

满是嘲弄的心中,有那么一点好奇,我倒是想听听王冰要给我说些什么,如何解释之前的事。

她会编出什么谎言,来欺骗我这个蒙在鼓里的老公?

还是会紧张,慌乱,漏出什么马脚?

电话接通的刹那,我发现,我还是太小瞧我老婆了……

第三章

“老公,都是我不好,你没等急吧?”王冰的声音属于很性感,颇有磁性的类型。不似她的长相那么甜美,却似软软的,尽是温柔。

那么的若无其事,真够沉得住气呀!

“我还以为你不会给我回电话了。”我内心本想怒吼,什么叫“没等急”呀!就这情况,搁哪个男人身上能不急?可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话到嘴边还是忍住了。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透着失望。

“怎么会嘛,老公!其实你家小冰冰刚才比你还急呢,所以手机一修好,第一时间就急着给你回电话啊!你不会真生气了吧?别生小冰冰气了好不好!”王冰拿出她平时在我面前最常用的那一招——撒娇。平时她只要向我撒起娇来,我通常只有骨头发酥,全身发软的份。毕竟,这么一个人比花娇的可人儿,小鸟依人往怀里依偎,再加上这一口一个“小冰冰”,连绵不绝的撒娇,哪个老公能招架的住?

可此时此刻,我在也没了沉醉的心情。

“你是说,手机跟我聊着聊着,突然就坏了?”我感觉王冰这谎话编的,还不如李倩那些话有诚意呢。

“那你现在又是用什么在给我打电话?”我没想到妻子会倒打一耙,反而怪到我身上来。不过,对于她的牙尖嘴利,我也并非第一次领教了。平时知道娇俏,可爱而已,现在听在耳中却又是另一番滋味。“当然是修好了。怎么,还不信?好好好,我还在酒店附近的手机修理店里,要不我打开微信视频,你就知道我说的是真话了。”王冰说着便把电话挂断了。

果然没几秒,微信视频铃声响起。我迅速接通。映入眼帘的第一个镜头并非妻子那张多日不见的脸蛋,而是灯光笼罩,一个透明的玻璃柜台,柜台中放着许多或新或旧的手机。

看样子,是在商场大堂某个角落的手机店里。

“老板,手机我检查了,通话正常,你看多少钱?”王冰的声音在一旁响起,显然不是对我说的,而是对手机店老板说的。

“也不多收你的,你看我这帮你拆开手机,一个一个零件的帮你吹干,挺费时间的,一百块吧。”柜台后瘦瘦的年轻老板说道。并指了指柜台上竖着的收款码。

“不用扫,给你现金!”王冰从她的包中拿出一张红色大钞票交给了对方。

“老公你看到了吧,好了,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宾馆去了。”王冰将手机转向自己,想要结束通话。

就在这一刻,镜头扫到王冰面部。我感觉她今天的打扮有点怪怪的。一副咖啡色太阳镜遮住了整个上半部面孔,鼻子和嘴巴部分又被蓝色的口罩遮挡住。这样一来,她整张脸都严严实实的,密不透风。

“老婆,你怎么了?”我问道。

“哦,有点感冒,很轻那种,没大问题的。”王冰说着,稍加犹豫,便揭开了遮挡着鼻子和嘴巴的口罩。那秀挺小巧的鼻子和红润精致的小嘴便裸露出来。

王冰嘟起性感的嘴唇,冲着我这边亲了一下。

我也还她了一个吻。

“好了好了,还有两天老婆就回来了。”王冰说着又遮上了口罩。

要挂断视频的那一刻,我心里总翻涌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安,便一再叮嘱她平时要注意安全。然后晚上早点休息。

放下手机,我手中便又拿上了烟,坐在沙发上抽了起来。

王冰说的是手机掉水池,关机的那一小时是在修手机。从刚刚的视频过程来看,说的应该是实话。

一个小时前打的电话那奇怪的喘气,以及啊的一声娇哼也似乎得到了合理的解释。

至少这件事,我应该释然才对。

可是,看似合理的行为,却又透漏着奇怪之处,具体哪里奇怪,我自己也说不上来。

我不由得想起,在她嫁给我之前,王冰那出众的长相引得好几个男人的靠近与追逐。连我自己都觉得幸福来得有点发蒙没想到自己会成为被她看上的幸运儿。

虽然过程多少有点波折,但能够娶到如花似玉的她,真的已经很幸运了。

而那几个没有娶到她的男人,会不会心有不甘,采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刻意破坏,拆散我们的婚姻?

如果是这种真相,我一定会揪出幕后的人,毫不手软,让对方付出代价。

第四章

好在,两天时间并不长。

颇感煎熬的两天过去了,王冰也如期回家了。

因为是公司统一返回,所以王冰没有叫我去机场接机。

我今天特意早点回家,去超市买了好多菜,一回家就撸起袖子,打算炒几个王冰爱吃的菜。

正在吃厨房忙碌间,我听到大门似乎响了一下。因为炒菜声,我并不确定。

我走出厨房,向着大门望去。暗红色的实木门紧紧闭着,并无异样。

我转身就要继续回到厨房,腰部却突然一紧,一双软软的手环住了我。

“要钱还是要命,快说?!”沙沙的声音在耳后响起,温温的热气在我后颈处飘动。

“你这是从三亚学了轻功回来是吗?进家里来怎么连个脚步声都没有?”

我当然知道是妻子回来了,而且用备用钥匙打开门后躲在一旁,趁我不注意想吓我。

我扳过妻子肩头,面对面看着她。都说小别胜新婚,七天不见,如今俏生生再出现在面前,亭亭玉立,婀娜有致,怎么看都是分外亮眼,美不胜收。

王冰是典型的瓜子脸,眉毛细长,比那些爱美的女孩子家特意画的细长眉更加好看。双眼皮,又密又长的弯弯睫毛。

她的皮肤特别嫩,特别白皙,白的有些脆弱,像是手指头都能碰出水来,即便这七天的三亚之行,也并未丝毫将她天生的好皮肤晒黑。因此,在白皮肤的衬托下,一双大眼睛就显得格外黑,乌黑的有些发亮。也因此,王冰的面孔如同一副黑白画一般,白的白到极致,黑的黑的恰到好处。整个搭配着,美得格外分明。

王冰身上并非是在三亚烈日下应有的清凉装束。而是从家里穿出去的那身长袖。显然,她是预想到家这边天气相对凉些,回来前提前换回了长袖。

长袖长裤是挺休闲那种,比较宽松,然而,穿在王冰身上,飘逸之余,偏是多出了几分性感。

这也难怪,王冰的脸蛋虽是属于清丽精致型,身材却并非是那么清淡,而是典型的S型,正是应了那句所谓的天使脸,魔鬼的身材吧。是以什么类型的衣服穿在她身上,女人味总是足足的。“我属猫的,你不知道呀?”王冰皱皱鼻子笑,松开了我的腰,然后伸出了纤长的双臂,踮起脚尖来。

虽然穿着便装,然而她骨子里那种蹁跹柔韧瞬间就展漏出来,真像只要振翅起飞的天鹅。

王冰就这么跳动着移步到厨房,端起我炒好的两盘菜,又同样的翩跹几步,来到了餐厅,将菜端到了桌边,稳稳放下。

不得不说,简单的端个菜,都如此赏心悦目,能娶到这样的女人,不是天大的福分又是什么?我也确实是这样想的,认为自己能娶到王冰,真是太过幸运。

然而,想到那套叫人恶心的裙子,他此刻真不知道,这种幸运,到底会不会其实是种不幸?

甚至王冰进门以来的拥抱,在我面前翩翩起舞,看在我眼里,都有些心虚,刻意讨好的成分。

“老公辛苦你了,全是小冰冰爱吃的菜呢,爱死你了。”王冰亲了我一口,就主动拿饭碗盛饭了。

整个晚饭,王冰都不忘夸赞着我,说我炒菜的手艺越来越好,真的是上的了厅堂下得了厨房,当的起美男,打的下江山。

我一直望着王冰,从她脸色的转变,我读到了一些不言而喻的意味,心里更加闷的厉害。

“你看过之后,就不会觉得这是一条新买的裙子了。”我冷淡的说道。

王冰走近沙发,伸手去拿裙子,却又挺住在那。“这条裙子,怎么会……这不可能呀?”王冰显然认出了那是自己的裙子,只是万分惊讶,这条裙子,怎么会出现在老公手里。

“如果还想不起来的话,拿起来仔细看,应该就什么都记起来了!”我又道。

说完,我目不转睛的盯着王冰,看她如何应对。

第五章

片刻的犹豫后,王冰还是伸手拎起了那个裙子。

她咬着唇,似乎心里在飞快的活动着。至于她在想着些什么,却是人心隔肚皮,天知地知。

仅仅用了片刻,王冰便恢复了镇定之色,比我想象的还要镇定。

“老公,是有人用快递寄给你的吗?说实话,裙子怎么成了这个样子,我比你还疑惑。”

不等我回答,王冰又很诚恳的看着我道:“我不知道我的解释能不能让你放下误会,但事情真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出发前我不是说过吗,之所以带上裙子,是因为有节目,就是到三亚的第一天晚上,我就进行了一场舞蹈表演,当时这件衣服还在的,我就是穿着它表演的。后来……我也把它带回了宾馆,因为表演的时候有出汗,睡觉前我就把它洗好了,然后挂在房间的窗户边想让它自然吹干。三亚气温高,再加上有海风,一个晚上就能吹干。”

那个晚上我哪也没去,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睡觉。第二天早上一醒来,我去收衣服,却发现窗边的衣服不见了。我当时也吃了一惊。连忙去检查酒店房门,房门却好好锁着,并没有打开的痕迹。同时我又翻看其他物件,发现并没有丢失其他东西。

这样一来,最有可能就是这件衣服被风吹落到楼下去了。我往楼下看去,很奇怪,并没有发现地上掉落有裙子。我心想。估计是被风吹跑,飘到别的地方去了吧。因为只是一条裙子,虽然我很喜欢它,但既然吹跑了,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所以我也就没再多想,”

王冰说着已经坐下来,面色变得有些委屈,然后转头望向我。

“那其他衣服是不是也要换洗,有没有也被吹跑?”我问道。

“其他的……对了,另外有一套换洗的衣服,虽然也是挂在窗边,但是并没有不见。消失的刚好就只有这个裙子。”王冰像在回忆道。

“表演的衣服被吹跑了,你没有跟其他同事说起吗?那你后面表演穿的什么衣服?”我又问。

“后面就没有再演出了,另外,这个衣服被吹跑没有其他人知道,因为我觉得这是件小事,要是跟同事们说了,反倒不知他们要乱想、乱说些什么。”王冰叹气。

或许事实真是如此,妻子是遭人陷害的,我当然宁愿是这样;

但如果妻子是临时编排的措辞来敷衍我,那我还真该对她刮目相看,佩服她的随机应变,巧舌如簧。

现在妻子的这套说辞,还真没有特别大的毛病和漏洞。可就算如此,我心中的疑云也并未就此散去。我隐隐有一种直觉,觉得事情的真相并非如妻子说的这么简单。

比如说,挂在窗户的衣服刚好就掉了下去,且又刚好被楼下居心不良的人捡到,寄了过来,会不会太巧合了些?

就这样,满腹心事的洗完澡,进到卧室,发现妻子盖着薄被,玩着手机在等着我。

我一上到床上来,王冰将手机屏幕朝我这边倾了倾,问:“老公,你看,修理师傅的技术还行不?功能全部恢复没问题,就是屏幕左角这里,还有一小片水汽,修理小哥说不碍事,继续用着水汽就会彻底消失。”

我看了看王冰手机,左上角果然还有一些极小的水汽在里面。我同时也明白,妻子今天特意给我看手机,就是想证明,那天确实是在气喘吁吁的跑步,然后一不小心把手机掉水里了。

“要不过两天我给你买个新的吧?修理师傅都没能吹干的水汽,哪那么容易自然干。”我搂着她软软的肩膀说道。

“你说的,老公,你对小冰冰真好!”王冰闻言喜形于色,主动粘过来,亲吻我。

第六章

然而,该解释的王冰都已经解释了。在没有确切答案的情况下,我还是先驱散了大脑中那些烦人的画面。

更何况,王冰真的是长得太过动人了。尤其是躺在身边的时候。

昏暗中,两人相依,在被关闭的视野中,互相重温着对方。

后来,我们两个人都在一种近乎疲倦的放松中,进入睡眠的节奏。然而,我只是小睡片刻,似是梦到了什么最担忧的东西,便醒了过来。

醒后的我轻轻拧开卧室的灯,为不惊扰王冰的睡梦,我将灯光拧得很微弱。我支起胳膊,借着微微的灯光,凝视妻子。灯光之下,妻子的面容静如睡莲,同时又像是光洁的瓷娃娃。乱发在妻子甜美的脸蛋与嘴角边卷曲,更显得惹人怜爱。我不由得心生怜惜:这看似属于我的美好,其实是多么的易碎。

目光自然看向了妻子的整个身躯。她依然穿好了长袖的睡衣睡裤,娇躯微微弯曲着,像一条睡着的人鱼。不需要任何动作,睡姿本身就那样迷人。

看了小会,我皱了皱眉,感到了奇怪。这种天气并不凉,为什么妻子非得穿长裤长袖睡觉呢?其实妻子刚从浴室出来时,我就闪过这么一个疑问,但当时并未多想。要不是半夜突然醒来,我是不会继续纠结这种细小问题的。

带着疑虑,我将卧室灯开大了,屋里明亮不少。我不经意发现,王冰衣袖在睡梦中蹭上去了一点,从而在手腕上方,露出微微一些红肿。

“你,你干吗呀?!”不等我开口说话,王冰自己却醒了,推了推我,下意识地拉下衣角,盖住后腰的痕迹。

“还不打算说吗?舞裙可以是被风吹跑,别人捡去弄成那样的,那身上这些呢,难道也是风吹的吗?”我失望至极,紧盯着王冰那张祸水般娇嫩的脸。

“当然不是。你想知道吗?”王冰也坐了起来。想不到,她竟能够瞬间恢复镇定,看着我。

我索性洗耳恭听,倒想要看看,到了这样的地步,她还能编出什么花言巧语来。

“老公你应该也记得,我一开始出发前就告诉过你,这次三亚团建活动,有交流,也有团队拓展。是在行程的第六天,我们到了一个拓展训练基地,进行一天的拓展,做一些简单的体能训练,和一些团队接力之类的游戏。”王冰捋了捋腮边的秀发,回忆着说。

“体能训练还绑人?”我不得不提醒她话中的漏洞。

拓展训练这种事情,我又不是不知道。无非全体穿上迷彩服,练练站姿,做做俯卧撑,再弄个接力跑,做做团队游戏什么的,然后把团队口号喊得震天响。

这种打鸡血的事情,我一向觉得,然并卵。

“体能训练当然不绑人,但团队挑战有时候会绑。比如像「信任背摔」,就是要把一个成员的手束缚起来,任由全体成员抛向高空,再接住,专门考验团队的合作与信任。”

我一直听着。妻子所说的这些,我还不至于没见识过,无非都是团队拓展中很常见的项目。

王冰看出了我脸上的怀疑,接着往下说起重点。

“好吧,不跟你扯远了。这次除了常规项目之外,还有一个怪刺激的重头戏,是个团队合作闯关的项目。这种项目……唉,我算是领教过了,实在太惊险了!简直就是找虐,你老婆可被欺负惨了!”王冰冲我眨巴着水盈盈的大眼。

“什么闯关项目,那么夸张?”我面无表情,内心却挺讽刺的,沉声问。

第七章

“这个闯关游戏叫「九重天大营救」。你如果在现场,一定会觉得跟电视里明星们玩的那些真人秀节目是有些相似的,只不过这个更真实,也更加考验人。为什么叫「九重天大营救」?其实就是闯过九重关卡,去营救自己同伴。游戏的规则是这样的,团队里某个人扮演人质,被五花大绑,关在黑屋子里。团队其他人则分成两派,一派是营救者,一派是阻挠者。

阻挠者自然是要躲在沿途,施加阻力,阻止营救者靠近小黑屋。至于营救者不用说,当然是想方设法、千方百计突破重重防线,接近小黑屋,成功救出被关押的人质。他们不仅要面对训练基地固定设计好的九道关卡,还必须突破阻挠者的阻挡,冲出包围。”

我似乎听出妻子想说什么了。

王冰接着说:“是扮演人质,还是扮演营救者、阻挠者,现场全凭抽签决定的。其实我当时抽到的是营救者,而抽到人质的,是张颖。但是小颖一听说要被一个人关黑屋,当时眼睛就红了。开展团队拓展活动,最怕的就是有个别员工患有什么恐高症、过敏症之类的,而小颖患有的,就是幽闭恐惧症。严格说来并不是怕黑,而是怕一个人被关在一个相对封闭、安静的环境里。

当时我和小颖站得很近,小颖就一个劲拉我,求我帮忙。我看其他人也没有谁愿意主动帮她的样子,加上平时跟小颖处得也不算差,就答应跟她换了角色。当然,其实还有个原因,我不想晒那么多的太阳,怕晒成个非洲黑妞,虽然你平时老说我是晒不黑的那种。我能想象,在烈日下接连冲破那极其刁钻的九道关卡将是多么困难艰辛的事,相比而言,安安静静坐在黑屋里等待同事们来「解救」,这有什么不好?”

“所以,你就顺理成章地扮演人质了?”我挑了挑眉。

“我当时也没想到要绑得那么厉害嘛。后来我才明白,其实所谓的「九重天」,前面要冲破的只有八道关卡,而第九道关卡,相当于是在我身上,那就是,解绑。

一口气说完这么多,王冰眨巴着眼睛:“怎么,你不会还不相信吧?你也认识我公司的一些人,要不,你说想问谁,我这就拨通电话过去,你向他们求证一下,看那天我是不是代替小颖扮演了人质,被绑了个结结实实?”

王冰一边说,一边点开她的通讯录,一脸真诚地,真将手机递了过来。我自然不能真在这会儿打电话求证去,加上王冰所说的内容,还真是听起来蛮有道理,叫我一时间竟是无言以对!

好在,我并不是那么好敷衍,我还清楚地记得另外一个更大的疑点!”

王冰一眨一眨的大眼睛里,竟然有了水光。一脸无辜又委屈,一副宝宝心里苦的样子,像在求安慰、求抱抱。

我又一次无语凝噎。这么高难度的把柄,竟然被她三言两语,到最后变成了撒娇、求抱。

明明感觉哪儿不对,偏偏又鸡蛋里挑不出骨头来。

第一次在她面前,感到了……挫败。

“我说大冬瓜!”王冰见我一动不动,便叫起了专有的昵称,翻着美丽的白眼,生气道,“你这人,到底会不会哄媳妇呀……”

再说,我是真心疼。平时我捧着田蜜都怕化了,这一点不假。

替她揉着肩腰,我不禁吐槽:“你们这不是团建,是出去找虐!”

揉着揉着,王冰靠在我怀中,越来越安静,居然睡着了!

看着怀中人甜美的睡姿,一脸的安然、恬淡,我都犯迷糊了。

因为,我变得有点儿看不懂她。她这安然的睡相,透露出毫无心事、毫无秘密的心态,但是,我不清楚她是不是装出来的表情。我甚至把不准,她是真睡着了,还是在装睡……

灯光宁静,把卧室照成港湾。柔和灯光下的王冰,那样娇俏、清纯,楚楚动人。

舞裙事件的突如其来,让原本简单的世界突然变得模棱两可:

要么,王冰这副纯洁娇憨的躯壳就是她本来的面目,向世人展现的,正是她骨子里的格外善良、格外可爱;

要么,这一切只是在表演、欺骗。那就太可怕了,她身体里一定是住着一只妖精。

一个人的疑念一旦开启,哪有那么容易被应付过去?

当然,在妻子面前一定要若无其事,一切只能瞒着她,暗中进行。

活到这么大,我从来都不是一个眼睛里揉得进沙子的人。如果有人在残忍地欺负王冰,我会竭尽所能,让那个人后悔来到世上!

如果是王冰主动背叛,我也一定要果断捍卫男人的尊严,绝不容忍一份金玉其表、败絮其中的婚姻!

这一晚,我很晚、很晚才睡着。第二天一早醒来,太阳已经在窗外升起,王冰不在身边,想必是独自上班去了。

桌上有一盒牛奶、几个煮鸡蛋。我洗漱后,抓起一只鸡蛋正准备剥,手机突然提示有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