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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奶狗真的单纯吗?

年少不知弟弟好啊,头牌的长相,公子的仪态,只是这性子也太难撩了些!1难得放肆,无人管。闺蜜拉着我去蹦迪,灯红酒绿,云烟弥绕,镁光灯打在台上的DJ,动感音乐伴着男男女女扭动起来。血腥玛丽

年少不知弟弟好啊,头牌的长相,公子的仪态,只是这性子也太难撩了些!

1

难得放肆,无人管。

闺蜜拉着我去蹦迪,灯红酒绿,云烟弥绕,镁光灯打在台上的DJ,动感音乐伴着男男女女扭动起来。

血腥玛丽的后劲十足,我只喝了几口,便觉得有些迷糊上头。

「听说这里的头牌是个男的,长得那叫一个销魂!」闺蜜大声的音量在我耳边,犹如蚊蚁轻咛,可还是听清了。

谢江知不喜欢这种乌烟瘴气的地方,死党非得拉着。

死党怂恿道:「江哥,来这就是放松,你冷着张脸,搭讪的美女都被你吓跑了。」

拍走搭在肩上胳膊:「臭死了,我出去透透气。」说完便先走了。

刚走几步,一个女人吸引了他的眼光,一颦一笑都像是带着勾子。

眼前的身影重叠交错,只隐约一张完全长在了我的审美点上的脸错过我肩膀。

我踉跄的扑了上去,那双丹凤眼淡漠烟云,五官深邃,望着我的眼神自带的深情。

抬起手圈住面前人的脖颈。

「放开。」音色清冷干净。

「听说你是头牌,模样确实不错!」我的语调魅人,轻挑起面前人的下巴,没有预兆的吻了下去。

他的唇微凉,泛着甜意,淡淡的果酒香让我沉迷,不愿浅尝辄止。

那人被撩过头,一下反客为主,大肆侵略,剥夺我的呼吸和氧气,却让人无法拒绝。

不可言说的擦枪走火!

酒店里,清醒过来的我望着眼前迷乱的一切,凌乱的衣物撒了一地,身边还趴着一个赤裸的男人,他的脸埋在枕头里,看不清脸。

回想起昨晚纸醉金迷的一夜,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沉迷美色的后果就是这样!

毕竟是第一次,我内心一阵草泥马……

不行!

得赶紧走,让我负责我可怎么说?

急匆匆穿上衣服,从包里掏出了一千元的现金放在了桌上,大剌剌的跑了个没影儿。

没过多久,床上的男人动了,精瘦有力的线条在被子下若隐若现。

谢江知发现吃干抹尽后人就跑了,还扔了一沓现金,竟气笑了。

真把他当鸭子了!

2

半年后……

月光偷偷溜进缝隙而入,洒在男人长密低垂的睫毛,阴翳如灰雀毛羽,高挺的鼻梁比一般华人都要高且立体,气氛静谧安宁。

躺下的谢江知明显感觉到被窝暖和,有些奇怪但没细想。

次日早!

「起床了,今天不是我们卷死别人,就是别人卷死我们,卷出人生巅峰……」

摇滚电子音背景铃声伴着极具内涵意义的台词,不知道从哪个角度传了出来。

我习惯躲在被子里睡觉,听见声音便伸出手在各个地方摸索。

可是被子里不透风,声音闷闷,像是从四面八方传来,那只手失去了耐心,着急快速顺着床单摸着,忽然摸着一个有大又硬的东西。

我的手指顺着东西的纹理摸过去,骨节分明,还有温度。

下一秒那个东西握住自己的手忽然从被子里的提起,手机声音戛然而止。

谢江知吵得闹心,眉头反复皱了几次才放开,这不是他手机的声音,也从来没听过,只是这声音距离他太近,闭着眼睛寻着声音过去,在枕头下摸到像手机形状的东西,一下摁掉。

左手却又被人什么东西附上。

一时惊诧从被子里伸出左臂,连带着的那只手和手的主人也一起连拽着拖了出来。

没想到力气使大了,我昏沉个脑袋投怀送抱的撞进谢江知的怀里。

是那香味!

迷茫的我睡虫还未驱尽,呆愣着凝视着眼前发生的情况。

「你是谁?」这声音也好好听!带着没睡醒的沙哑。

我眯着一条缝的眼睛突然抬起了头,正巧对上一双震惊的眼睛,那双眼让我一眼惊艳。

如山水烟雨的墨色渲染,清冷傲然,不俗不凡。

不过理智让我不敢沉迷美色,吓得一下子从床上弹起,抱着枕头退出老远,低头望着身上那条蹦迪穿着的裙子。

暗红色的裙子绸缎丝滑,睡觉被蹭上去不少,露出瓷白的肌肤,肩带也掉了一边,凌乱却无端冷艳性感。

晨起的谢江知眸色暗暗,盯着我看了十几秒,像是猎人遇到猎物的眼神。

「你先整理一下。」

我现在神经麻痹了!

「你谁呀?谁让你到我家的,还睡我的床。」我边整理衣服便走到门前开门,与他对视。

谢江知端着一杯温水从楼下上来,递给我,没说话。

我声音戛然而止,望着他,嘴巴眨巴一下确实有些渴,昨晚喝大了。

懊恼却还是接过来喝了一大口,舒服吐了口气,清明了不少。

「清醒了?」

得,一句话又给我噎死。

原来是为了让我醒酒,怕我不清楚乱说话。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在我家?」

「你…你看着有些眼熟。」

这人看着确实眼熟,像是什么时候见过。

谢江知轻笑了起来,清默的眉眼活了起来,透着股勾人的魅意,忽而走上前来,指尖微凉,落在我颈侧。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我感觉他的指尖在我的脖子滑到锁骨,再流连到肩膀,勾起一侧的肩带挑了上去。

「姐姐,衣服穿好,我可是个成年男人。」

「还有,那天就那样把我一人丢在酒店,都不准备对我负责吗?」谢江知第一眼辨认出了我就是那个女人。

酒店!什么酒店?

藏在记忆的一处地方忽然被人提起,我的第一次就是给了个不明不白的男人。

卡在喉咙的水呛得我咳个不停。

「咳咳咳……」

谢江知轻轻拍了怕我的背。

「小心点。」

「你就是房东的女儿于可心吧,常听他们提起你,我现在是这里的租户。」闪过那个话题,谢江知忽然说起。

我惊呆了,爸妈什么时候把我的房间租出去了,都没有和我商量一下,还是这人!

谢江知补充道。

「我租了整个二层楼,可不只是一间房。」

「你就是那只……那个头牌?」我小心翼翼改掉准备脱口而出的「鸭」。

谢江知眼神危险带着警告。

「最后说一遍,我不是鸭子!」

我干干的咽了口口水。3

「妈,家里什么时候住了个人,我都不知道?」

「这我们的房子,为什么必须要告诉你?不是,你怎么知道家里住了个人呀,你该不会回家了吧。」

「您猜对了。」

「呀!你这孩子怎么不早说,我跟你爸定了团去三亚旅游去了,我看看能不能快点回去。」

我听见妈开心的语气,心中不免泛起酸意,这几年确实对他们关心越来越少,异地工作见面机会更是寥寥无几。

「那我住哪啊?我房间都被他睡了!」

我有些崩溃,没控制住音量喊了出来。

睡了!

楼下拿着杯子倒水喝的谢江知,水喝一半听闻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我听闻动静赶忙跑到楼梯往下看,发现那人背过身,没什么异常,狐疑又转身回他房间。

「怎么了?」

妈妈那头在问。

「没事,所以我睡哪啊?」

「你就睡楼下我和你爸那房间,实在不行楼下书房挤挤也行,房租就还剩两个星期了,他也就回学校了。小伙子人不错的,你可别欺负人家。」

什么?还是大学生!

真是个弟弟!

那我睡他的时候,他才多大,成年了吧?

一瞬间真想用唾沫把自己淹死,我不做人啊,这么小都下得去手!

「说什么呢,我欺负他?」

「反正你就睡楼下,注意这点,对人礼貌点,别没分寸。」

我也是不想说什么了,孤男寡女的,您二老不担心自家闺蜜的清白,竟然担心我去祸害别人。

「好吧。」不情不愿的答应着。

从屋子里出来,发现门前放着双白色整洁的拖鞋,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白嫩嫩的脚丫子,穿了进去。

人还挺细心,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奶香奶香的香味从楼下飘来,我饿瘪的肚子也在叫嚣,控制不住自己有想法的双腿走了过去。

看见我从楼上下来,谢江知望了我一眼,从善如流端着两杯牛奶走了过去。

「还没吃早饭吧,坐。」

我有些弄不清主次先后了,自己倒像是那个客人,而他一副当家主人的样子。

有些憋屈,嘴里也说不出什么好话了。

「你做的能吃吗?」

谢江知轻掀着眼皮,不冷不淡的望了她一眼。

「不能吃你可以不吃。」

说罢便将做好的煎蛋饼准备拿走,我一手按住他的手腕,示意他放下,他也放下。

我确实饿的不行,馋虫勾我,一口牛奶一口饼囫囵下咽。

等我吃完了,人慢条斯理才吃没多少,我都已经清盘了。

这显得我好能吃,谢江知的笑意都没来得及收回,就被我捕捉到了。

以为他在嘲笑我,我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

酒足饭饱后,我需要洗个澡,昨天喝得一身酒气,回家倒头就睡,澡没洗,衣服没换,感觉身上都臭了,这可不符合我小仙女的身份。

站起身便准备离开,根本没想着洗碗。

「放着我来洗就好。」

谢江知这么说着,我确实是这么想的,谁要洗碗。

吃完饭,我和他好好谈了一下,希望大家忘记那晚的事。

安安稳稳在这个房子里生活这些天,尽量不要干涉对方的私生活。

谢江知欣然答应。

我良心发现的觉得这小男生也太好说话了些。

瞬间有些心虚愧疚。

4

天太热,我就喜欢吃凉物。

西瓜吃得太猛,凉性太大,我竟一时觉得肠胃有些不舒服。

糟糕!不行!

胃痉挛来的猝不及防。

这几年我一个人住,忙着工作,常常三餐不准,落下了这个毛病。

「帮我拿个药,挂在房间里的黑色皮包。」正好谢江知出来倒水。

他发现我脸色却是苍白的厉害,半点没耽搁,很快便端着药和水给我。

可是这次很明显来势汹汹,药半天没起效……

谢江知拿着药品看一眼,便面色难看的道:「你这是胃痉挛?」

「嗯,老毛病了。」

「怎么回事,这次药效起得这么慢……」我有气无力的回答完,就小声嘀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