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子离婚了,过年要来我家住,我没同意,公婆就把我们赶出来了,我没有哭没闹,没有任

真真说 2025-07-09 21:40:13
姑子离婚了,过年要来我家住,我没同意,公婆就把我们赶出来了,我没有哭没闹,没有任何态度。因为房子是他们的,他们愿意给谁就给谁,从此以后也不用来我家养老了。 腊月二十八的北风卷着雪沫子,我抱着刚满周岁的儿子站在楼道里,老公建军拎着两个鼓鼓囊囊的蛇皮袋,里面是我们全部的家当。他红着眼圈想回头敲门,被我攥住了手腕。 “别敲了,”我声音平静,“楼下张婶说有间空房,先去对付几天。” 空房在地下室,潮得能拧出水,墙角堆着别人扔的旧家具。建军生着闷气擦桌子,我把儿子裹在棉被里喂奶,小家伙大概是冻着了,小脸蛋红扑扑的,含着奶头哼唧。 “都是我没用,”建军蹲在地上捶自己的腿,“我妈总说你强势,这次肯定是觉得你容不下我姐……” “跟强势没关系,”我打断他,“去年你姐来住了三个月,把我新买的床单剪了做抹布,说看着不顺眼。我没吭声。她偷拿我陪嫁的金镯子给她前夫还债,我找她要,你妈说‘一家人计较啥’。我也没吭声。但这次是过年,我不想让儿子在满地烟头和麻将声里长大。” 建军不说话了。他姐离婚后迷上了打麻将,上次来住时,半夜还带着牌友在家里吆五喝六,吓得儿子整夜哭。 大年初一,我正给儿子煮面条,张婶突然敲门,手里捧着碗饺子:“刚才看见你公婆在楼下哭,说建军电话不接,微信不回。” 我接过饺子没说话。饺子是韭菜馅的,儿子吃了两口就吐了——他从小对韭菜过敏,这事公婆知道,建军姐也知道。 初三那天,建军的手机突然响个不停,是他姑打来的,说他爸高血压犯了,在医院抢救。我们赶到医院时,他妈正坐在走廊哭,看见我就扑上来:“都是你!要不是你把我们赶出来,他能气病吗?” “妈,是你把我们赶出去的。”建军扶住我,声音发沉。 病房里,他爸躺在病床上,看见我怀里的孙子,浑浊的眼睛亮了亮,想伸手又缩了回去。建军姐站在窗边玩手机,指甲涂得通红,看见我进来,翻了个白眼。 护士进来换药,低声说:“病人得静养,昨天夜里你们家姑娘带了一群人来病房打扑克,差点把监护仪碰掉了。” 他妈脸一红,嘟囔着:“你姐也是想让你爸高兴高兴。” 我没接话,把带来的小米粥放在床头柜上:“医生说清淡点好,我熬了三小时。” 正喂孩子吃米粉,建军姐突然走过来说:“弟媳,我那房卡放哪儿了?我回去拿件衣服。” “我不知道,”我头也没抬,“那是你家,不是我家。” 她的脸腾地红了,正要发作,被刚进来的医生拦住:“家属别在病房吵,病人需要休息。” 他爸突然开口,声音哑得像砂纸:“丽丽,让你姐……搬回去住吧。” 我看着老人眼里的恳求,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建军悄悄碰我的胳膊,我叹了口气:“爸,房子钥匙我放在护士站了。但有句话我得说清楚,以后家里不能再打麻将,孩子还小,经不起吵。” 他妈刚要瞪眼,被他爸瞪回去了。 从医院出来,建军攥着我的手说:“谢谢你,丽丽。” “我不是为她,”我看着怀里熟睡的儿子,“是为你爸,也为你。” 元宵节那天,我们正收拾东西准备搬回自己租的房子,他妈突然来了,手里拎着个布包。“这是你陪嫁的镯子,”她把包塞给我,脸有点红,“前阵子在你姐衣柜底下找着的。” 我打开布包,金镯子躺在里面,还沾着点灰。 “你爸说,以前是他偏心,”他妈搓着手,“让我问问你,今晚去家里吃汤圆不?你姐……她去她前夫那儿了,说想好好过日子。” 夕阳透过窗户照进来,在地上投下长长的影子。儿子咿咿呀呀地伸着手,想去抓他妈手里的糖罐。 “去吧,”我对建军说,“包点芝麻馅的汤圆,妈爱吃。” 饭桌上,他爸喝了两盅酒,拉着建军说:“以后这个家,该听丽丽的。她比你懂事,也比我懂啥是真正的一家人。” 他妈给我碗里舀汤圆,手有点抖:“以前总觉得你是外人,现在才明白,一家人哪分什么内外,心齐才能过好日子。” 窗外的烟花“砰”地炸开,照亮了夜空。儿子拍着小手笑,建军搂着我的肩膀,我看着桌上热气腾腾的汤圆,突然觉得,那些曾经的委屈和计较,在这一刻都化了。 原来日子就像这汤圆,总要煮一煮,滚一滚,才能变得软糯香甜。而家人之间,难免有磕磕绊绊,只要心里还装着彼此,就总有和解的一天。 搬回出租屋那天,阳光正好。建军在厨房炒菜,儿子在学步车里绕着我转,我看着窗外的蓝天,突然觉得,真正的家,从来不是哪间房子,而是里面住着的人,和那份愿意为彼此低头的温暖。
0 阅读:60
真真说

真真说

欢迎大家给我点赞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