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1年,老红军傅兴贵刚回乡务农,村里的1个寡妇就找来了,哭着讲:“我曾参加过

时光旧梦远 2025-07-10 08:49:35

1951年,老红军傅兴贵刚回乡务农,村里的1个寡妇就找来了,哭着讲:“我曾参加过红25军,后来被俘,遭反动军官霸占。解放后回村,如今想要当小学教师,却无人敢用。”傅老听后,讲:“老战友,我为你担保!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在鄂东乘马岗,有句老话流传至今:活下来,就要让更多人好好活,这话听着像句口号,背后却是一个关于偏见、救赎和重建的真实故事。 故事的主角之一叫“傅兴贵”,1951年秋天,这位老红军揣着七枚锃亮的军功章,拒绝了去省城疗养的机会,回了老家。 战争在他身上留下的印记一目了然:腰里还有着湘江战役的弹片,长征冻掉的脚趾只剩四个,辽沈战役差点废掉的腿,硬是让他给留了下来,就为了能走回家。 可回到家,他没享清福,而是放下行李卷就扛起了锄头,红军为人民服务的初心,被他种进了田埂里。 傅兴贵安生日子没过几天,一个女人“扑通”一声跪在了他面前,女人叫“赵桂兰,”她曾经也是红25军的兵,当过卫生员,也懂机药,胳膊上那道疤,是当年给伤员挡弹片留下的。 谁知,她颤抖着解开衣领,锁骨下一道烫伤,才是她真正难以启齿的过去。 1934年,长征过秦岭,年仅十五岁的赵桂兰在担架队被俘,一个反动军官见她年轻,将她掠走,强行做了“姨太太”。 而这一做,就是十五年,在这漫长的十五年里,她夜里咬着被角没吭过一声,直到解放军进城,她才连夜跑回村,但村里人根本不认她这个“老红军”,反而把她当成“反动派的女人”,见了就躲,连井水都不让她挑。 她跑到傅兴贵面前,哭得喘不上气:“当年护士长教我的字,我一个都没忘,夜里就着月光在石头上写,村里娃没学上,我想教他们,可他们爹娘都把娃往回拽,说别跟我这坏女人学坏了” 傅兴贵听得非常地疼,他认得这张脸,也认得这个口音,他想起独树镇突围战,自己腿上中了一枪,正是一个河南口音的女卫生员给包扎的,说话脆生生的,就跟眼前这人一个调。 他猛地一拍瘸腿,把烟袋锅在鞋底上磕得邦邦响,斩钉截截地吼了一句:“老战友,我为你担保!” 到了第二天,傅兴贵领着赵桂兰就进了村公所,傅兴贵把一枚红五星徽章拍在桌上,她当年在前线救人的时候,有顾虑的人在哪儿,她是被俘的,不是投降!” 门口看热闹的村民里,王大爷拄着拐杖探进头来:“傅老,话是这么说,可她毕竟跟过反动派,娃们学坏了咋办?” 这句话深深扎在了赵桂兰心上,她往前一步,泪在眼眶里打转,声音却无比坚定:要是我教坏一个,你们把我捆了游街!” 傅兴贵更是火冒三丈,他猛地地站起来,一把扯开磨破的衣襟,露出胸口碗口大的伤疤:“这道疤,是阻击国民党时留下的,我受的这点伤,比得上她受的十五年屈辱? 她要是教坏一个娃,我傅兴贵第一个不答应,我这条命,当年是捡回来的,今天就押在这儿,够不够。” 王大爷张了张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在人群里,一个年轻媳妇小声开了口:“要不让她试试。” 于是,事情就这么定了,村头一间没人住的土坯房,成了学堂,傅兴贵扛来柴火,支起炉灶,给早到的娃烤红薯;见赵桂兰用破布擦黑板,他就去镇上用自己的军功章换回一盒粉笔。 而赵桂兰呢,用烧黑的木棍在墙上写字,把教室布置得像当年的红军宣传队,她教得格外认真,有个瘸腿的娃上学不方便,她就每天早走半里地去接。 曾经有调皮的孩子在她的书包里塞死老鼠,傅兴贵当晚便召集家长会,拄着拐棍敲着石碾子,声嘶力竭地吼道:“当年过雪山,是赵老师把最后半块馍塞给了我!”这简单的一句话,敲在了每个人的心上。” 到了年底,省优抚处的车子驶入村庄,当年的副排长肖逸山现如今已身为处长,他看着满身泥浆、正在河滩带领村民筑堤的傅兴贵,眼眶红润:“老连长,您这二等甲级残废,何苦逞强!”” 他想接傅兴贵去武汉疗养,傅兴贵却把铁锹往肩上一扛,指着远处的盐碱地说:“看见没?开春种上棉花,娃娃们就有新衣穿了。” 后来,赵桂兰被评上了模范教师,她教出的学生里,走出了三个大学生,有个孩子考上县中学,临走前给她磕了个头:“老师,您教我认的第一个字是人,我记一辈子。” 二十年后,傅兴贵长眠于村口的老槐树下,赵桂兰也老了,拄着拐杖来给他上坟,他们就像两棵根连着根的松树,年轮里刻着同一个信念。 而村口那块石碑上,并排刻着两个名字:傅兴贵,赵桂兰,它不像纪念碑那么宏大,却像一座灯塔,照亮了这片土地上几代人的路。 【信源】湖北日报 1996年2月28日·老红军傅兴贵逝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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