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独秀说:“蒋介石杀了我的许多同志,还杀了我的两个儿子,我同他不共戴天。现在国共合作,我不反对他就是了。”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在那个风云变化的年代,国共两党从水火不容走向合作,但这并不意味着所有人都能放下旧怨。 “陈独秀”就曾咬牙切齿地说:“蒋介石杀了我的许多同志,还杀了我的两个儿子,我同他不共戴天,现在国共合作,我不反对他就是了。” 这份恨意的源头,要从他对两个儿子的“非常父教”说起。 陈独秀与原配“高晓岚”离婚后,娶了她的妹妹“高君曼”,但他做了一个外人看来近乎无情的决定:不让前妻所生的儿子“陈延年”和“陈乔年”与新家庭同住。 兄弟俩只能白天打工,晚上睡在《新青年》编辑部的地板上,外人大多以为是继母高君曼刻薄,但高君曼自己也非常委屈。 曾向朋友倾诉:“我身为他们的亲姨母,做继母只会比亲生母亲更好,然而独秀却不让孩子回家,外人怎会知晓其中内情呢?”” 当这句话传到陈独秀耳朵里时,他只冷冷甩下一句:“妇人心软害子弟,好心反倒结恶果,”在他看来,“少年的人生,自创前途”才是正道。 在这种近乎残酷的磨砺下,兄弟俩确实养成了独立的风骨,他们拒绝父亲的任何资助,思想上也很有主见。 到了1919年,陈延年在上海接触无政府主义,还成立了“进化社”,对父亲的政治主张也并非全盘接受。 同年底,兄弟俩更是自己报名留法勤工俭学,连声招呼都没打,直到第二年陈独秀途经上海,才发现儿子们早已远渡重洋,虽然有疏离,但他内心深处,或许正为这种独立精神感到欣慰。 1924年,革命形势急需人才,一封电报将陈延年从巴黎召回,这是他与弟弟陈乔年第一次长时间分离,抵达上海后,陈延年没回家,在旅馆住了一晚,第二天便直接去中央报到。 父子重逢,感情非常生疏,甚至旁人都没看出他们的关系,此后,陈延年被派往广州,他深入工厂,与工人同吃同住,很快被工友们称作“老陈”,在当地迅速打开了局面。 与此同时,远在北京的弟弟陈乔年也已是组织里的骨干,年仅23岁便配合“李大钊”领导着北方地区的革命工作。 然而,到了1927年6月,恐怖笼罩整个上海,中共江苏省委接到警报,一个秘密联络点的交通员被捕,时任书记的“王若飞”立刻命令机关撤离。 陈延年带人外出侦察后,却对安全形势做出了误判,当他返回时,不幸落入军警的包围圈,为了掩护同志,他与敌人在街头殊死搏斗,终因寡不敌众而被捕。 在狱中,陈延年坚称自己是工人,敌人看他满手老茧,也信以为真,上海亚东图书馆的汪孟邹托请胡适设法营救,胡适又转请国民党元老吴稚晖帮忙。 谁知吴稚晖是个狂热的反共分子,非但没帮,反手一封电报拍给上海警备司令杨虎,庆贺其捕获“共党要犯”,陈延年的身份瞬间暴露。 到了1927年7月4日,陈延年被押至龙华监狱,在临刑前,他拒不下跪,最终被残忍杀害,更残酷的是,仅仅一年后,1928年6月6日,弟弟陈乔年因叛徒出卖,在上海牺牲于同一刑场。 国民党方面刻意不归还遗体的做法,彻底碾碎了陈独秀心中对南京政府的最后一丝幻想,接连丧子,这位父亲的悲痛可想而知。 据监狱档案记载,那段日子,他时常整夜对着墙壁坐着发呆,却从未在外人面前掉过一滴泪,巨大的个人悲剧和政治打击,并未磨掉陈独秀的棱角。 直到1932年,他在上海被捕,多数律师怕惹祸上身,不敢接案,倒是政敌章士钊主动为他辩护,谁知陈独秀当场站起来反驳:“章律师说的都是他个人意思,我当共产党领袖从不后悔,他根本没问过我!” 这一下导致章士钊满脸通红,事后感叹陈独秀是他这辈子最难打交道的人,法庭初判他“叛国罪”,入狱十三年,陈独秀当庭抗议,最终改判八年。 在南京老虎桥监狱,旧友胡适来探望,惋惜道:“你要是不搞政治,专心做学问,哪会落到这般地位。” 到了1937年,抗战爆发,陈独秀提前获释,刚出狱,蒋介石的说客就带着聘书和十万经费找上门,请他另立山头对抗延安。 这位老人当场摔了茶杯,冷笑着让对方碰了一鼻子灰,并托人带话:“我要是贪图富贵,1921年就不会拒绝孙中山的部长位置!” 后来,中共派人劝他认错归队,他也同样拒绝了,晚年的陈独秀带着妻子潘兰珍流亡四川江津,生活极其困顿,甚至要亲自下地种土豆。 直到1942年5月,63岁的陈独秀在江津病逝,在临终前,他拉着妻子的手,嘱咐她“往后要自己立起来,靠双手吃饭”,又特意交代那两万块钱:“就算饿死也不准动!” 潘兰珍记住了丈夫的话,她在农场干了四年活,抗战胜利后回到上海,在学校食堂做工,直到1949年病逝,她始终未曾动过丈夫留下的那笔稿费。 陈氏父子用三段截然不同却又殊途同归的人生。 【信源】中国国家档案馆《陈独秀狱中档案全编》
邓小平晚年忆三陈:最痛惜陈赓,最心疼陈再道,裁军时他牺牲太多陈赓,1903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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