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裴章对革命有功,枪下留人!”1951年,地主徐裴章被判死刑,行刑时,他已经绝望,谁知地委书记却派人送来一封信。 请有缘人留个“关注”,说说您的精彩见解,共勉之~ 这12个字,救了一位有功之臣,1951年,春天刚到,宿松县五里墩的操场却凉意森森,那里正举行一场公审,围观的人群把操场围得水泄不通,人们情绪激昂,怒声不绝,有些人眼里甚至闪着报仇雪恨的火光。 而台上的那个人,正是曾经在当地权势滔天的徐裴章,谁也没想到,这位曾一度被称为“东门口第一绅士”的地主,如今会是众矢之的,他头发凌乱,神情木然,棉布衣衫沾满尘土,双手被反绑着,那根麻绳勒得他皮肤泛紫。 站在台上,面对一浪高过一浪的控诉,他一句话都没说,只低着头,沉默里藏着的,不只是恐惧,更有某种决绝,判决下来的那一刻,他几乎没反应。 因为早知道,这天迟早会来,对于他这样一个“地主分子”来说,枪决不过是个程序问题,可真正被押往刑场时,他的眼神仍微微颤了一下——是怕?是悔?谁也无法确认。 就在行刑的枪口即将扣动,一声惊呼划破了死寂,一封突如其来的信件被高举着,大声宣告:“地委急电,行刑暂缓!” 这封信出自大冶地委书记张体学之手,言简意赅却字字千钧,原来,这个被众人唾骂的“恶霸”,在解放前竟曾舍命救过共产党干部,这一突如其来的转折,不仅让在场群众瞠目结舌,也引发了人们对那个动荡年代的深入思考。 时光倒流至1946年夏天,中原突围受挫后,一支新四军小分队与主力部队失散,张体学和赵辛初就在其中,他们连夜奔逃,仅剩几支枪,衣衫褴褛,处境岌岌可危。 国民党的追捕从未停歇,就在这万分危急的时刻,他们找到了徐裴章,谁也没想到,这个被贴上“恶霸”标签的人,在关键时刻展现了人性中善良的一面,为两位共产党干部提供了帮助,改变了他们的命运,也为自己的人生留下了不为人知的一笔。 在那个身份就是生死线的年代,一个身居国民党地方职务的地主,面对两个浑身血迹的共产党干部,本可以将人交出去,换来荣华。 但他没有,他把人藏在家中阁楼,锁门谢客,亲自熬粥送水,几天后,他设法搞到通行证,把两人伪装一番后送出县界,这段过往,他从未对外讲过半句。 土改运动席卷而来时,他知道自己无法逃脱,他选择不申辩,什么罪名都认,不是没有机会翻案,只是他怕一旦牵扯到过去,不止自己,他的家人也将难以幸免。 直到这封信被送到县里,那段尘封的历史才浮出水面,当年被他救下的张体学与赵辛初,早已是党内高层,他们联名作证,并附上了当年军装残片、通行证存根等实证。 县里连夜复查,最终撤销死刑,改判有期徒刑十五年,他出狱时已满头白发,那年的他,变了,没人再看到他高高在上的模样,他成了合作社的账房先生,细致认真,从不多取一分。 洪水来的那年,他悄悄把藏在炕底下的银元,分发给几个孤寡老人,再没有人喊他“老爷”,但有些老人开始说“这个人啊,也不是一无是处。” 干部问他,为啥当初不说自己救过人,他只是苦笑,摇头,那时候,人一说多了,就容易死得快,这个人的命运,在一次救人中埋下伏笔,又在一次杀机中被人记起。 是巧合,也是命数,可他做那个决定时,没有见过现在的中国,也不知他救的那两人会成什么样,他唯一做的,只是在一个黑夜中,把门打开了。 后来,他病重去世,身边没有亲人陪着,只有村支书为他送终,他托人交给村里一个铁盒,里头装着几张发黄的粮票、一封折痕深重的信和一串老旧算盘珠子,那封信,是张体学十几年前写的。 算盘珠子,是他年轻时最得意的“家传物”,粮票,是他出狱后攒下的——留着,怕有一天谁断了口粮,这个故事,曾在县里流传多年,有人说他是“洗白”的,有人说他其实早有反骨。 但没有谁能否认一点,在那个危如累卵的年代,有个人,选了一个能救命的方式,却没想过为自己谋退路,时代走远了,我们回头看,会发现有些人不能简单归类。 恶?有之,善?亦存,在功与过之间,在忠与错之间,人性的复杂让人低头思考,有人说,徐裴章的一生像是一条分岔的路,他走过旧社会的巅峰,也经历新政权的铁锤,他救人,也伤人,他的选择,既有机会主义的犹疑,也有道义上的冲动。 但无论如何,他活成了一个让人难以一笔勾销的人物,历史不能改写,但可以铭记,在这场大浪淘沙的年代里,那些真实、矛盾又不完美的人,才更接近真正的历史。
“徐裴章对革命有功,枪下留人!”1951年,地主徐裴章被判死刑,行刑时,他已经绝
安卉的
2025-07-07 15:57: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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