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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差4个多月我关了电闸,楼下邻居天天告状说我家漏电烧了他家,我叫物业破门查看,打开门瞬间傻眼了

出差四个多月,我切断了家里的总电源,手机却被物业狂轰滥炸——楼下赵明天天投诉,说我家漏电差点烧了他全家!“张先生,你再不

出差四个多月,我切断了家里的总电源,手机却被物业狂轰滥炸——

楼下赵明天天投诉,说我家漏电差点烧了他全家!

“张先生,你再不回来,我们物业要被堵爆了!”王经理在电话里吼道。

我一脸冷静:“我亲手断的电闸,怎么可能漏电?”

物业工作人员却不依不饶,我忍无可忍,直接飞奔回家。

屋里干干净净,一丝电流痕迹都没!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01

我叫张伟,是个建筑项目主管,经常在全国各地出差奔波,这次项目位于西北的一个大型风电场,任务繁重到让我几乎没时间喘息。

四个多月前,我接到这个紧急任务,临走时像以往一样,把我的小公寓安排成“完全休眠”状态。

我仔细擦拭了所有电器表面,确保没有灰尘积累,然后走到配电箱前,坚定地拉下了总电源开关,还顺手拍了几张高清照片发给了女友李娜,照片里电表指针一动不动,总闸清晰地显示在断开位置。

我当时还开玩笑地说:“亲爱的,报告一下,总电源已切断,家电全停,可以放心上战场了,这次项目结束后咱们去海边庆祝。”

所以,当王经理气急败坏地指责我家“漏电成灾”时,我的第一个念头不是慌张,而是纯粹的疑惑,一种基本电学原理被彻底颠覆的巨大困惑。

一个彻底断电的空房子,怎么可能连续制造出长达四个多月的“电弧火花”隐患,让楼下邻居的电器频频短路?

“王经理,你听我说,这绝对说不通。”我尽量让声音平稳下来,继续解释道,“我可以百分之百保证,总电源是完全切断的,会不会是楼上空置的房间漏电,顺着墙体传导到你家了?”

“楼上601是还没装修的样板间,开发商一直空着没动!整层楼就你家最可疑!”一个粗鲁而愤怒的陌生男声突然抢过话筒,显然就是那位“受害者”赵先生。

他的语气充满了不容辩驳的火气,“张伟,我告诉你,我家的进口音响系统和高端电视,全被你漏下的电弧给烧坏了!线路都熔化了,差点引发大火!我警告你,这事没十五万块,你休想脱身!”

十五万?

我差点笑出声来,但很快咽了回去,转而深吸一口气,对电话说:“赵先生是吧?首先,请你讲点道理,我家没电,怎么可能漏电?其次,你有什么实打实的证据证明损失就是这个数字?最后,我人在外地回不去,你找物业他们也只能干瞪眼,等我项目收尾,我亲自回去,咱们面对面说清楚,该赔的我绝对不吝啬。”

“等你回来?等你家把我家彻底烧光啊!”赵先生的声音更大了,带着歇斯底里的咆哮,“我不管这些!我每天去物业闹,每天在群里发视频曝光!还要找记者来报道你这种不顾邻里的自私鬼!你给我等着瞧!”

电话就这样被猛地挂断了,我握着发烫的手机,脑子里乱成一锅粥,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个突如其来的麻烦。

接下来的几天,这件事像一场突袭的沙尘暴,把我的生活彻底搅得天翻地覆。

赵先生说到做到,他真的每天准时去物业“签到”投诉,每天在业主群里发出一连串高清照片和视频,展示他家墙壁的焦痕变化,还配上各种夸张的文字描述,声称“邻居漏电,随时可能酿成小区大火”。

我的微信群消息被@我的通知淹没,几乎刷屏到无法正常使用。

一些不明就里的邻居开始跟风留言,批评我缺乏社区责任感,甚至有人提议集体抵制我这种“常年抛家不管”的业主。

我的联系方式就这样被肆无忌惮地曝光在几百人的群聊里,引来无数陌生人的围观和指责。

很快,骚扰电话如潮水般涌来。

一开始是赵先生本人,后来换成各种未知号码,一接通就是一通恶毒的咒骂和威胁,让我精神高度紧张。

我的工作状态也严重受挫,有一次在风电场的关键协调会上,因为手机不停震动,我竟然走神漏掉了重要数据,被现场总工程师当众点名批评,差点影响整个团队的进度。

晚上,我把整件事的前因后果都告诉了李娜,她在电话那头安静了好一会儿,才用一种犹豫不决的语气问:“小伟,有没有可能……就是说,某个隐藏的线路故障,在你总闸之前的位置,出了我们都没察觉的问题?”

她的话像一记闷锤,砸碎了我原本坚固的逻辑防线。

没错,万一真是这样呢?

尽管这种巧合的概率小到几乎为零,但只要有一丝可能,我就没法完全否认对方的指控,内心开始动摇。

“我现在项目正紧,要是能抽身,我真想马上飞回去亲眼瞧瞧。”我疲惫地按着额头,声音里满是无力感。

“要不……我替你回去一趟?”李娜主动提议道,“我请个假,带上物业的人,开门进去拍视频传给你,这样不就水落石出了吗?”

我立刻点头答应,这个主意听起来既实用又可靠。

第二天,李娜特地请了半天年假,领着物业的王经理和一个电工师傅,气势汹汹地站在了我家门前。

没想到,赵先生夫妇像两堵人墙一样死死堵住门口,怎么劝都不肯让步。

“绝对不行!”赵先生的妻子,一个身材壮实的四十多岁女人,双手叉腰,声音尖利得像锯子,“谁知道你们进去会搞什么鬼?万一你们把漏电源头给藏起来了,销毁证据怎么办?必须等张伟自己回来,当着我们和警察的面才开门检查!”

王经理被夹在中间,进退两难,脸上汗都下来了。

李娜一个年轻姑娘,面对这种无理纠缠,也只能无奈退缩。

她只好给我回了个电话,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沮丧。

听到这个情况,我心里的最后一丝侥幸彻底烟消云散。

对方这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死缠烂打,让我隐约闻到了一股不对劲的味道。

这已经不是普通的邻居小摩擦了,而是一场有计划的针对我的“围堵战”。

他们不光要榨钱,还想把我彻底打成“小区公敌”,让我身败名裂。

又过了十来天,赵先生的敲诈越来越过分。

他发来一份所谓的“维修报价单”,从墙体焦痕修复、电器更换,到他老婆的“惊吓补偿费”,加起来足足涨到了二十五万。

我盯着那张乱七八糟的表格,胸口像堵了块石头,怒火直往上窜。

我明白,靠电话和消息远程周旋已经没用了。

这场闹剧,必须我亲自回去,用事实来一锤定音。

我向公司递了紧急请假申请,哪怕扣掉全勤和项目津贴也无所谓。

我抢订了当天最快的返程航班。

飞机上,我俯视着下方翻腾的云层,心情却冷静得像一潭死水。

我反复梳理着事件的每一个细节。

一个完全断电的空屋子,怎么能“制造”出让楼下电器频频短路的电弧火花?

赵先生为什么这么铁了心认定是我家的问题?

他又为什么死活不许别人进门,非要我亲自现身?

这些疑问像谜团一样缠绕着我。

我隐约预感到,当我推开家门的那一刻,迎接我的会是一个超出想象的荒谬真相。

02

飞机平稳降落在熟悉的机场,我没时间休息,拖着行李直奔小区。

途中,我给王经理打了电话,用不容商量的口吻通知他:“王经理,我二十分钟内到小区大门,请你马上通知501的赵先生夫妇,另外,找个你们信得过的专业电工,再帮我报警,就说邻里纠纷需要警方现场监督,到时所有人都得在我家门口等着。”

王经理在电话里明显愣了愣,似乎没想到我这么果断雷厉,赶紧应承下来。

当我风尘仆仆赶到502门口时,整个楼道已经挤满了人,就好像在等一场公开的审判大会。

赵先生夫妇抱着胳膊,一副“看你怎么圆谎”的得意模样。

王经理和一个背着工具箱的电工师傅站在边上,表情尴尬得像做错了事的小孩。

两位身穿制服的警察神情严肃,让现场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甚至有几个爱看热闹的邻居,躲在楼梯口探头探脑,低声议论着。

“哎哟,总算舍得露面了?”赵先生阴阳怪气地开口,他指着自己眼下的黑圈,对警察夸张地说:“警官同志,你们瞧瞧,这就是那个不管不顾的业主!他家漏电把我折腾得四个月没合眼,现在可得为我们老百姓讨个公道啊!”

他的妻子立刻配合着挤出眼泪,抽泣道:“我们家都快成烤箱了,这日子没法过了,电器烧坏了好几万块啊……”

我没搭理他们的表演,而是直接走到警察面前,递上身份证,沉稳地说:“两位警官,谢谢你们大老远赶来,我就是这家的主人张伟,我出差四个多月,临走前切断了所有电源,对于赵先生说的漏电隐患,我完全不知情,也觉得这违反了基本电学常识,为了查清真相,避免以后扯皮,我请求在你们全程监督下,开门检查屋内情况。”

其中一位经验丰富的中年警察点点头,对我说:“我们已经听说了大致情况,既然你同意开门检查,那就开始吧,大家把话说开就行。”

我转头看向赵先生,眼神锐利如刀:“赵先生,你确定你家所有损坏,都是从我502漏下来的电弧造成的?”

赵先生被我盯得有些发虚,但还是硬着头皮喊:“废话!不是你家还能是谁家自己蹦出来的火花不成?”

“好。”我点点头,然后对王经理说:“王经理,我赶路太急,钥匙忘带了,而且为了公平起见,我也不想自己开门,既然赵先生这么急切,情况又这么紧急,我现在授权你找个开锁师傅,当场把门撬开,所有费用我出,这样也能证明我们问心无愧,对不对?”

我的话让全场人都傻眼了。

谁会主动要求撬自己家门?这得有多大的自信和底气?

赵先生脸上的嚣张瞬间僵住,取而代之的是一抹藏不住的慌张。

王经理也惊讶地望着我,确认道:“张先生,你真要撬锁?这门可是新换的防盗门啊。”

“我确定。”我坚定地说,“如果查出来真是我家电线问题,撬锁费、墙体修补费,加上赵先生的所有损失,我双倍赔付,但如果问题不在我家,那今天的所有开销,以及对我名誉和精神的损害,也该有个说法吧。”

两位警察交换了个眼神,中年警察对王经理道:“业主本人同意了,那就按程序来,我们全程录像做证。”

开锁师傅很快就到了。

在“咔咔”的钻锁声中,楼道里安静得能听到呼吸。

每个人都心悬一线,等着结果。

赵先生的脸色越来越苍白,额头上的汗珠像雨点般滚落。

几分钟后,随着“咔”的一声脆响,那扇尘封四个多月的门终于被撬开了。

一股陈旧而干燥的空气扑面而来,带着淡淡的灰尘味。

我第一个迈步进去,身后跟着警察、王经理、电工和赵先生夫妇。

客厅里的沙发和茶几上落了薄薄一层灰,窗帘拉得严实,房间昏暗,但地板……干净得一尘不染,没有任何烧焦或异味的痕迹。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赵先生像失控一样冲进来,他跪在地上,用手掌拼命拍打地板,喃喃自语道,“怎么会这么干净?电弧痕迹呢?”

我们跟着他,仔仔细细检查了每个房间。

厨房,干燥无痕。

卫生间,电器完好。

阳台,插座空空。

所有可能藏电线的角落,都找不到一丝短路或漏电的迹象。

我试着按下开关,只有寂静的回音。

电表箱打开,指针纹丝不动,和出发前的照片一模一样。

这屋子就像一个被时间封存的静止标本,铁证如山地证明它与外界彻底隔绝。

“张先生,”电工师傅走到配电箱前,仔细检查总闸和电表,他指着静止的数字,对警察说,“警官,你们看,总电源闸刀完全断开,没一丝电流通过,而且电表读数和小数点都没变,这四个多月,这屋子一瓦电都没耗过。”

证据链条完整无缺。

所有人的视线瞬间钉在了赵先生身上。

他的脸从煞白到通红,再到铁青,像变了颜色的墙壁。

“赵先生,”中年警察的语气已变得冰冷严肃,“现在,你能解释一下吗?”

“我……我……”赵先生结结巴巴,汗水如注,“我也不知道啊!反正……反正我家就是有火花了!你瞧瞧我手机里的视频!”

他颤抖着掏出手机,点开那些在群里刷屏的录像。

视频显示,他家天花板确实有焦黑斑点,还不时冒出小火花。

“这才有趣了。”我冷笑着走近,“一个断电的空屋,能把楼下烧成这样,赵先生,你这是要挑战我们的常识,还是要重写电学教材?”

就在这时,一直没出声的电工师傅忽然“咦”了一声。

他蹲下身,用手指叩击连接厨房和客厅的那堵墙,听了听回音,然后起身到另一边再敲。

“不对劲,”他皱眉道,“这墙的声音……有点空洞。”

03

电工师傅叫刘师傅,是物业合作了二十年的老行家,手艺精湛,经验丰富得像一本活字典。

他的发现立刻拉回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刘师傅,什么不对劲?”王经理赶紧追问,声音里满是紧张。

刘师傅没急着答,而是像个侦探一样,沿着墙体从头到尾敲击,每一处都仔细分辨回音的细微差异。

最后,他停在了厨房柜子下方,一个隐秘的墙角位置。

“这是主承重墙,正常敲击应该是闷实的实心声。”刘师傅指着那里,对大家解释,“但这块区域,回音明显空荡,而且……你们凑近听听。”

他又敲了几下,我们全都屏息凝神,耳朵贴近。

这次,我们都捕捉到一丝细弱却真实的异常——一种类似电流通过隐秘线路时发出的“嗡嗡”低鸣。

在这间安静得掉根针都听得见的屋子里,这声音格外刺耳和诡异。

赵先生的脸色瞬间白得像纸,他身体微微发抖,眼睛开始躲闪。

“警官,张先生,”刘师傅起身,表情前所未有地严肃,“我怀疑墙体内部有问题,如果你们信任我,我建议凿开这里瞧瞧。”

“凿!”我毫不迟疑地答应。

到这个地步,我已经没什么好顾虑的了,只想挖出真相,看看这出戏到底藏着什么把戏。

赵先生却像被烫到一样跳起来,大喊:“不行!凭什么凿他家墙?这是毁坏私有财产!”

“赵先生,你这是心虚了吧?”我冷眼看着他,“如果里面啥都没有,修墙的钱我全包,但如果有见不得光的玩意儿,那事情的性质可就严重了。”

中年警察显然也嗅出了猫腻,他对赵先生说:“现在不是你说行不行的问题,为了事实清楚,我们必须检查,全程录像,确保公正。”

赵先生还想争辩,但被警察一个严厉眼神堵了回去。

刘师傅从工具箱里取出电钻和凿子。

在得到我再次点头后,他精准定位,开始谨慎地钻墙。

“嗡……嗡……嗡……”钻头转动的低吼在空荡房间里回荡,每一下都像锤在赵先生的心口。

他的后背已被冷汗湿透,眼神游移,不敢直视任何人。

第一块墙皮被剥开,露出里面的水泥层。

刘师傅继续操作,碎屑和尘土簌簌落下。

很快,一个拳头大的洞口呈现在眼前。

手电光束射入洞内时,全场人都倒抽一口冷气。

墙体深处,竟然藏着一根不该出现的崭新铜芯电线!

这根线粗暴地接驳在主进户线路上,完全绕过了我的电表,直接从总线分流而出。

更惊人的是,这线向下倾斜,穿越墙体和楼板缝隙,不知通往哪里。

“这……这是……”王经理张大嘴,半天说不出完整的话。

“私拉乱接!这是偷电!”刘师傅怒火中烧,指着那根线道,“这线绕过502的电表,直从主线偷电,看走向,铁定通到楼下501了!”

真相以最丑陋的形式彻底曝光。

四个多月的谜题瞬间解开。

为什么我切断总电源,楼下还会短路冒火花?

因为他偷的根本不是我家的电,而是从我墙里“截胡”的公共主线电!

为什么他家天花板焦黑?

因为他私拉的这根劣质线,接头松动或绝缘破损,漏电打火,自家遭殃却倒打一耙,栽赃我来敲诈装修费!

我气得手都在抖,不是怕,而是纯粹的愤怒和恶心。

我这辈子,从没见过这么无耻到极致的家伙!

“赵!明!”我一字一顿地叫出他的全名,眼睛通红地瞪着他,“你现在,还有脸说句话吗?”

“扑通”一声,赵先生腿软了,直接瘫坐在地。

他的妻子也吓得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一个音节都挤不出来。

两位警察的脸已冷如寒霜。

中年警察举起执法仪,对准墙洞和瘫倒的赵明,用毫无感情的语气宣布:“赵明,你涉嫌盗窃公共电力,并恶意诬陷他人,造成他人名誉和经济损失,现在请跟我们回所里接受调查。”

04

赵先生夫妇被警察带走时,像两只泄气的皮球,低着头再无半点气焰。

楼道里的围观邻居,这时才搞清事情原委,看向我的眼神满是歉意和同情,而对赵家的,则是赤裸裸的厌恶和唾弃。

这场拖了四个多月的闹剧,终于以这种戏剧化的方式画上句号。

警察离开后,屋里只剩我、王经理和刘师傅。

王经理脸上堆满愧疚和尴尬,他搓着手,一个劲地道歉:“张先生,真是对不起!是我办事不力,没查清楚就给你打电话添乱,我回去一定深刻检讨。”

我摆摆手,心里的火气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疲惫和空虚。

我对他说:“王经理,别总道歉了,现在不是追究谁的时候,这事物业也有责任,第一,你们日常巡检太松懈,这么明显的私拉电线怎么没早发现?第二,没证据就凭赵先生一面之词,对我连环施压,这算你们的服务规范吗?”

王经理的头垂得更低,汗珠顺着脸颊滑落。

我接着说:“现在,我要求物业马上配合几件事,第一,这凿开的墙洞和撬坏的门锁,必须你们全权修复,保证质量跟新的一样,第二,刘师傅,麻烦你带人彻底拆掉这根违规电线,顺便全面排查我家所有线路,确保没其他隐患,费用物业出,第三,最关键的,你们要在业主群发个正式公告,澄清事实,还我清白,我还保留追责赵明的权利。”

“行行行,张先生您尽管放心,我们马上行动!”王经理如蒙大赦,连忙点头,“修墙换锁今天就安排,公告我亲自写,保证详实,给您个圆满交代!”

接下来的两天,我家像工地一样热闹非凡。

物业调来顶尖的装修队,小心拆除那根罪证电线,用专业绝缘材料封堵洞口,再批水泥贴砖,工艺精细到几乎天衣无缝。

门锁换成高端指纹款,安全升级。

刘师傅领着助手,从头到尾把线路系统翻了个底朝天,确认无虞后,才拍胸脯保证:“张先生,您尽管安心住,绝对没后患了。”

物业动作飞快,下午就发了盖章的《关于502业主张伟先生家中‘漏电’事件的调查报告及致歉函》,详细还原了全过程,点明赵明的偷电和诬陷事实,并代表公司向我致以诚挚歉意。

公告一出,群里顿时沸腾了。

之前随大流骂过我的邻居,纷纷私信或@我赔不是。

更多人则痛斥赵明的卑鄙行径。

“没想到小区藏着这种人,偷电还敢反咬一口,太无耻了!”

“心疼张先生,在外拼事业还被小人算计四个多月。”

“得严办!这种货色就该轰出社区!”

看着消息滚动,我胸中憋了四个多月的闷气,总算散了大半。

李娜也发来消息,一个“正义必胜”的卡通图,外加一句:“宝贝,帅爆了!今晚我下厨,庆祝你洗刷冤屈!”

但事情远没这么简单收尾。

三天后,派出所来电,让我去处理后续。

在所里,我又见到了赵明。

他整个人像霜打的茄子,头发凌乱,苍老了整整十岁。

一见我,他就扑通跪下,脸上挤出哭相,带着鼻音哀求:“张……张哥,不,张先生!我错了,我猪油蒙心,是我该死!求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放我条生路吧!”

办案民警告诉我,赵明的偷电和诬陷已定性,但涉案电量不大,没酿成大祸,如果我签谅解书,能从轻发落。

“他家境挺惨的。”民警补充,“俩口子都失业了,靠零活过日子,他说看你常年不在,电费低,就起了歪念,那短路是最近才出的,他自己修不好,又怕露馅,才想出讹你钱重装的损招。”

听着这些,我心里复杂极了。

穷不是坏的理由,难更不是犯罪的挡箭牌。

赵明见我不出声,更急了,哭喊道:“张先生,我赔!我把你所有损失全赔!机票钱、误工费、精神费,我都给!只要你签谅解书,别让我蹲号子……我闺女上大二,我不能让她知道爸是贼啊!”

他的眼泪鼻涕一把,但没在我心里激起半点怜悯。

我只觉得讽刺透顶。

早干嘛去了?

我看着他,慢慢开口:“赵先生,赔钱是必须的,但谅解是两码事,你诬我、骚扰我、毁我名声时,怎么没想过你闺女?现在说这些,晚了吧?”

我的话,让他脸上的血色全无。

走出派出所,我抬头望天,阳光有点晃眼。

我知道,这场仗才刚开打。

经济追责的硬仗,在后头等着。

对这种人,任何软弱都是自掘坟墓。

我要让他赔到肉疼,更要让他为恶行付出代价。

05

回家后,我坐下来,冷静盘点这次风波给我造成的各种损失。

这不是鸡毛蒜皮,而是维护权益的必经之路。

我建了个电子表格,把每项损失条分缕析。

先是直接钱财损失。

这块好算,包括我急飞回来的双程机票,共四千二百块;公司规矩,紧急假扣的项目奖和出差补贴,约一万八千。

两项合计,逼近两万三。

其次是财产和杂费。

虽物业承诺修墙换锁,但我认定这账该赵明买单。

我索要了物业的详细发票,包括指纹锁采购安装费、墙体批灰贴砖人工材料,总四千八。

另外,我额外付了刘师傅线路大检查的劳务,五百八。

然后是名誉和心理伤害赔。

这最难量,但最该要。

四个多月,赵明在群里天天造谣,泄我隐私,引来骚扰辱骂,严重扰乱我的工作生活,还留下了挥之不去的心理阴影。

我找了做法律的朋友咨询,他说按侵权严重度,能要个合理数。

我把这块定为六万五。

最后,最带惩罚味的——偷电费追回。

赵明私拉公共主线,这电费没进任何户头,而是摊到小区公费,大家分担。

他偷的不是我一人份,是全社区的。

但因他毁我墙体实现,我有权替己并代业主讨。

我查了本地工业电价,按他家用水电习惯估算,四年量,再加惩罚倍率。

这一项,我索三万五。

全加起来,总十二万七千。

我把“追赔清单”连证据打包——机票单、公司收入证明、发票、群聊截屏、骚扰记录——做成完整文件。

完事,我给赵明拨了个电话。

一接通,我直奔主题:“赵先生,我给你两条路,第一,四天内,把十二万七千块现金,一毛不少送到我这,事情就算了,我考虑签谅解,第二,你要是不同意或想砍价,那法庭见,我起诉你,到时不光赔钱,还得背拘留和罚款,档案上永留污点,你挑吧。”

说完,我挂了,没给他喘息机会。

接下来四天,我的手机出奇安静。

赵明没再纠缠,似乎在做殊死挣扎。

我不急,静待结果。

李娜有点担心,问他会不会铤而走险。

我说别怕,对赵明这种欺善怕恶又爱脸面的人,上法庭留案底是他的死穴。

我的硬气,正好捏住要害。

第四天下午,就在我以为他要硬扛时,门铃响了。

开门一看,是赵明的妻子,身边跟着个跟他有点像的中年汉子。

赵妻提着礼盒,脸上堆满谄笑,那汉子则局促不安。

“张先生,您好您好!”赵妻一见我就哈腰,“这是我妹夫,我们来赔罪的。”

我不请他们进,就靠门框,冷眼瞧着。

“张先生,我们真知错了,一时鬼迷心窍,对不起您。”她眼泪汪汪,“您宽宏大量,原谅一回吧,我们家真拿不出那么多钱,能不能……稍微宽松点?”

我冷哼:“现在知道拿不出?当初你老公张嘴要二十五万时,怎么没算自己口袋?告诉你们,一分不能少,今天拿不出,就请回,我律师明早递诉状。”

我的态度让他们彻底乱了阵脚。

那妹夫搓手上前,从兜里摸出银行卡,战战兢兢递来:“张……张先生,卡里十三万,多的当我们赔礼,密码六个六,求您签谅解,我姐夫他……真不能出事。”

我接卡,看他们乞怜的眼,心无快感,只有落定尘埃的平静。

我进屋取来预备的谅解书和收条,当面签字,递过去。

“钱我收了,谅解也签了,以后两家井水不犯河水,好自为之吧。”

他们如捡了宝,千谢万谢地走了。

我关门,把那张耻辱卡扔桌上,心却没想象中轻松。

真就这么完了?

我总觉赵明这种人,吞下这亏,咽不下这气,不会轻易罢休。

他的眼底,除了怕和求,还闪过一丝毒怨。

这念头让我警铃大作。

我走到窗前,下意识低头看楼下。

正好瞅见赵妻和妹夫出单元门。

他们没走远,拐到监控盲区。

接着,赵明从阴影里钻出,三人挤一块,似乎在低声争执。

距离远,听不清,但赵明接过谅解书后,猛一拳砸在路灯杆上,脸扭曲成狰狞的鬼魅。

06

那一瞬间的扭曲表情,就好像一把锋利的刀子,直接扎进了我的胸口,让我瞬间觉得全身发凉。

我马上就明白过来,这件事绝对没有就这么简单地结束,一切都还远远没有到收尾的时候。

对于赵明这种人来说,付钱道歉只是因为形势比人强,被逼无奈才低头的表现,根本不是从心里真正承认错误并感到后悔。

他在内心深处不但没有反思自己的过错,反而把所有的怨气和仇恨都一股脑地转移到我身上,认为一切都是我的错。

一个藏在阴影里的对手,比起光明正大站在面前的敌人,要危险得多,也让人觉得更加不安和提心吊胆。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开始有意无意地加强了对家里的防护措施,时刻保持着高度的警觉状态。

我特意去市场上买了更结实的防盗门,还在门前和窗户边上安装了几个隐秘的摄像头,这些设备可以直接连接到我的手机,让我随时随地都能查看家里的情况。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甚至改变了平时上下班的固定路线,不再走那些偏僻的小巷子,而是选择人多车多的主干道,虽然多花了点时间,但安全第一。

李娜看到我这样小心翼翼的样子,忍不住笑着说我有点反应过度了,太紧张了会影响生活质量。

但我还是坚持自己的做法,因为我相信一句老话,小心才能使得万年船,谁知道赵明会不会突然发什么疯呢。

表面上看,小区里的生活恢复了平静,没有什么大风大浪,大家照常过日子。

赵明一家变得特别低调,几乎不在小区里公开露面了,在业主群里也完全消失了踪影,不再发任何消息。

偶尔在楼道里不小心碰到他们,他们会立刻低下头去,像老鼠看到猫一样,赶紧加快脚步溜走,不敢多看一眼。

看起来,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我的生活似乎又回到了正常的轨道上,没有了之前的那些烦心事。

然而,当我晚上通过手机上的监控APP查看门口的录像时,却发现了一些让我脊背发凉的异常画面。

有好几次,都是在深夜两三点钟的时候,我调出视频回放,总能看到一个模糊不清的身影在我的家门口来回徘徊,鬼鬼祟祟的。

那个家伙总是戴着鸭舌帽和口罩,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看不清脸,但从他的身材轮廓和走路的姿势,我几乎可以百分之百确定,那就是赵明本人。

他并没有做什么实质性的破坏行为,只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观察,有时几分钟就走,有时居然能待上半个多小时,然后悄无声息地离开现场。

他到底在观察些什么东西,又在等待什么样的机会下手,这让我想不通,也让我越来越觉得不安。

这种无形的监视感觉,就好像有一双眼睛在黑暗中死死盯着你,每一个动作都可能被窥探到,让人从头凉到脚,睡都睡不踏实。

我把这些视频全部保存了下来,但没有对外声张,也没有急着报警。

因为目前还没有足够的硬证据证明他要做什么坏事,如果贸然报警,不仅可能没用,还会打草惊蛇,让他更小心翼翼。

真正的冲突爆发,是在五周之后的那个深夜,那天的一切都让我至今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那天因为项目组突然出了一个紧急的技术难题,我不得不留在公司加班,一直忙到凌晨两点多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往小区赶。

当我走到单元楼下的时候,眼角的余光忽然捕捉到一个黑乎乎的影子从绿化带的灌木丛后面快速闪过,消失在夜色中。

我的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警铃大作,但我没有慌张,而是装作若无其事地低头看手机,其实是用手机屏幕的反光来偷偷观察周围的环境。

那个黑影躲在了一根水泥柱子后面,似乎是在等着我上楼去,然后再行动什么。

我没有傻乎乎地直接上楼冒险,而是立刻转身走向了小区的保安亭,那里灯火通明,人多安全。

“陈哥,这么晚了你还在值班啊,真辛苦。”我笑着和当班的保安陈哥打招呼,顺手从兜里掏出一根烟递给他,拉近距离。

“是小张你啊,刚从公司下班回来吧,看你眼睛都红了。”陈哥接过烟,笑着回应我们开始闲聊起来,缓解一下我的紧张情绪。

我一边和他东拉西扯,一边状似随意地指了指保安亭里的监控屏幕,说:“陈哥,最近小区里的治安情况怎么样啊,有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让人担心。”

“挺好的,一切都平安无事,我们巡逻得很勤快,你尽管放心回家吧。”陈哥拍着胸脯自信满满地保证道,让我稍稍安心了一些。

就在我们聊天的间隙,我通过监控屏幕清楚地看到,那个黑影从柱子后面探出头来,朝保安亭的方向张望了几眼,发现我居然跑进了这里,他似乎有些焦急不安,在原地来回踱步了几圈。

没想到,他居然一咬牙,转身直接走进了单元门的电梯间,看样子是打算自己先上去做什么事。

我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预感不太妙,立刻对陈哥说:“陈哥,你能帮我个忙吗,我现在有点怀疑有人想对我家不利,你帮我盯着502层的监控画面,看看有没有可疑人物出现,我马上上去查看,如果有事我就给你打电话,你带人赶紧过来支援。”

陈哥见我脸色凝重,也立刻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他严肃地点点头说:“没问题,你快去,我眼睛不离屏幕,一有动静就行动。”

我谢过陈哥,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快步走向单元楼入口。

为了不惊动对方,我特意避开了电梯,而是选择了爬楼梯,一层一层地往上走,把脚步放得极轻,几乎没有声音。

当我爬到四楼和五楼的楼梯转角处时,忽然听到楼上传来了一些细微的异响,像是什么金属工具在轻轻刮擦的声音。

我小心翼翼地探出头去,透过楼梯扶手的缝隙往上看,眼前的一幕让我瞬间热血上涌,怒火中烧……

评论列表

桥头饭店
桥头饭店 4
2025-12-23 20:29
得饶人处且饶人

Scorpio Mob 回复 12-24 01:10
买张机票去四川乐山,大佛的位置让你坐[得瑟]

乱世千年
乱世千年 1
2025-12-21 0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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