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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9年3月,海南三亚,一名农民挑着刚采摘的南瓜,去集市上卖。忽然,被一个日军

1939年3月,海南三亚,一名农民挑着刚采摘的南瓜,去集市上卖。忽然,被一个日军叫住,并拎起筐里的南瓜进行搜查。农民回头望了望,脸上写满了无奈 这个农民叫阿明,家就在离集市三里地的红沙村。地里的南瓜是他开春就种下的,忙活了两个多月,就盼着卖几个钱给卧病在床的妻子抓药。妻子的咳嗽从去年入冬就没好过,村里的郎中说再拖下去,怕是要熬不过春天。 阿明攥着衣角里仅有的几个铜板,那是他前天帮人劈柴换来的,根本不够抓一副草药。他盯着日军那双皮靴,靴底沾着的泥块里,还混着红沙村田埂上的碎草,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这趟集市怕是不好走。 日军的手在南瓜堆里翻来翻去,指甲缝里的黑泥蹭到了南瓜皮上,原本鲜亮的瓜身瞬间多了几道脏痕。阿明的肩膀塌着,扁担压得他锁骨生疼,却不敢挪动半步。他看见日军腰间挂着的刺刀,刀鞘上的红布条被风吹得晃,那颜色刺眼得很。 前几天村里的二柱就是因为挑着红薯路过岗哨,被日军怀疑给山上的游击队送粮,当场就被刺刀挑破了箩筐,红薯滚了一地,人也被踹得吐了血。阿明不敢想自己的下场,他的筐里除了南瓜,就只有藏在瓜底下的一个粗布小包,包里是郎中偷偷塞给他的半副草药,说能先顶几天。 周围的摊贩都低着头,没人敢出声。卖咸鱼的阿伯缩卖咸鱼的阿伯缩在摊子后面,手里的秤杆攥得发白,他上个月刚被日军抢走了一筐鱼,还被扇了两个耳光,半边脸肿了好几天。 集市上的喧闹早就没了,只剩下日军叽里呱啦的呵斥声,还有风吹过竹棚的沙沙响。阿明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他能感觉到日军的目光扫过他的脸,那眼神里的轻蔑和凶狠,像针一样扎在他的皮肤上。 日军翻了半天,没翻出什么像样的东西,不耐烦地抬脚踹了一下筐沿。一个熟透的南瓜滚落在地,“咚”的一声,摔得四分五裂。阿明的心跟着揪了一下,那是最大的一个瓜,原本能卖个好价钱。他想弯腰去捡,却被日军的皮靴踩住了手背,钻心的疼瞬间传遍全身。 他咬着牙,没敢喊出声,眼泪却在眼眶里打转。他想起儿子小海,去年日军进村扫荡,小海为了护着家里的老母鸡,被日军推到墙上撞破了头,到现在额头上还留着一道疤。儿子哭着说要打跑日本人,他当时还骂儿子不懂事,现在才知道,不是孩子不懂事,是他们这些大人,连保护自己的家人都做不到。 日军见他不吭声,又骂了几句,才挪开了脚。阿明赶紧缩回手,手背已经青了一大块。他忍着疼,把散落的南瓜捡回筐里,那半副草药还藏在最底下,没被发现。 日军挥了挥手,示意他赶紧滚,阿明挑起扁担,脚步踉跄地往集市里面走。他不敢回头,怕一回头,日军又会找他的麻烦。扁担晃得厉害,筐里的南瓜互相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像是在诉说着什么。 他走到阿伯的咸鱼摊旁边,阿伯偷偷塞给他一个干硬的饭团,低声说:“赶紧卖完赶紧走,今天岗哨查得严。”阿明接过饭团,喉咙发紧,说不出话。他知道,阿伯的日子也不好过,家里还有三个孙子要养。 他找了个偏僻的角落放下担子,蹲在地上,看着来往的人。集市上的人很少,大多是面黄肌瘦的百姓,手里攥着零星的钱,想买点粮食,却又舍不得。日军的巡逻队时不时地走过,皮鞋声踩在石板路上,让人心里发慌。 阿明守了大半天,才卖出两个小南瓜,换来的钱,勉强够抓半副草药。他收拾好担子,准备回家,路过村口的大榕树时,看见几个穿着粗布衣裳的后生,正蹲在树下说话。他认得他们,是村里的年轻人,前些天偷偷进山参加了游击队。其中一个后生看见他,朝他使了个眼色,他会意地点点头。 等巡逻的日军走远,后生凑过来,低声说:“阿明叔,下次要是有余粮,帮我们留一点,山上的兄弟,好几天没吃上蔬菜了。”阿明愣了一下,随即用力点头,他摸了摸筐里剩下的南瓜,说:“明天我挑到后山的破庙,你们去拿。”后生笑了笑,塞给他一个小纸条,说:“这是郎中的方子,治婶子的病管用,我们从镇上的药铺里弄来的。” 阿明捏着纸条,心里一阵滚烫。他看着后生们消失在树林里的背影,忽然觉得,肩上的担子好像没那么重了。他想起妻子的脸,想起儿子的疤,想起村里被日军毁掉的田地和房屋。 他知道,日本人占不了这里太久,因为这里的每一寸土地,都住着不肯屈服的中国人。他们或许没有枪,没有炮,但他们有一颗不肯低头的心,有一双不肯停下的手。这双手,能种出南瓜,能缝补衣裳,也能拿起锄头,拿起扁担,和侵略者抗争到底。 战争的苦难压在每一个普通人的肩上,却压不垮中国人的脊梁。那些看似平凡的坚守,那些默默的付出,汇聚在一起,就是照亮黑暗的光。正是因为有无数个像阿明这样的百姓,用自己的方式守护着家园,才让反抗的火种生生不息,才让胜利的曙光,终有一天会照进这片土地。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