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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时期,一次,黄金荣抓过来一个乞丐问道:“上海三个大佬,你最佩服谁?”那会儿黄

民国时期,一次,黄金荣抓过来一个乞丐问道:“上海三个大佬,你最佩服谁?”那会儿黄金荣刚从赌场出来,酒气熏天,手里还捏着半块没吃完的桂花糕,眼神里带着平日里少有的急切,像是非要从这个衣衫褴褛的人嘴里,听到一句能撑住他面子的话。 乞丐被他揪着前襟,脚边的破碗滚出去老远,里面的几枚铜板撒了一地,却还是梗着脖子回了句硬话。 黄金荣早年在法租界巡捕房当差时,不过是个跑腿的小角色。 直到遇到林桂生,这个青帮“十姐妹”里最会盘算的女人,才真正翻了身。 她帮他打通了烟土和赌场的路子,两个人没孩子,却把“三鑫公司”做得比当时好些钱庄还红火。 巡捕房的同事后来回忆,那会儿黄金荣每天早上到岗,抽屉里总会躺着林桂生让人送来的热油条,油纸上还画着当天要处理的“麻烦事”清单。 杜月笙后来渐渐冒头,比黄金荣更会笼络人心。 有次堂会,黄金荣坐在主位上,看着杜月笙挨桌给宾客敬酒,每句话都说到人心里去,连倒酒的姿势都带着三分恭敬。 黄金荣端着酒杯的手紧了紧,酒液晃出来几滴,落在他新做的绸缎马褂上,留下一小片深色的印子。 他没吭声,只是把杯子往桌上一放,杯底的玉坠磕在红木桌面上,发出闷响。 40多岁那年,黄金荣迷上了唱京剧的露兰春,非要娶她做姨太。 林桂生知道后,当天就搬离了公馆,连他当年送的那对翡翠镯子都没带走。 搬家工人说,她走的时候,手里只拎着一个旧皮箱,箱子角都磨破了,还是当年她刚认识黄金荣时用的那个。 没了林桂生掌舵,三鑫公司的账目开始混乱,以前那些认她面子的帮派头目,渐渐也不怎么买黄金荣的账了。 我觉得那个乞丐的回答其实挺有意思。 他先是说“佩服黄老板脸皮厚”,看黄金荣脸色不对,又补了句“但您是真靠实力吃饭”。 黄金荣听完,突然就松了手,让手下给了乞丐一块大洋。 后来有人说,那天晚上他在书房坐了一夜,桌上的油灯亮到天明,第二天再去赌场时,连抽牌的手都有些抖。 解放后,黄金荣没跟着杜月笙去香港。 1951年,他在报纸上登了篇《自白书》,字写得歪歪扭扭,里面说“愿向人民坦白悔过”。 第二年春天,有人在老北门看到他扫街,穿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褂子,扫帚把都磨得发亮。 他扫得很慢,眼睛盯着地面,像是在数青石板的裂纹,路过以前他常去的“同和祥”点心铺时,脚步顿了顿,却没抬头看一眼。 85岁那年冬天,黄金荣躺在病床上,让人去请林桂生。 传话的人回来说,林桂生在电话里只说了一句:“他欠我的不是一句道歉。” 那天下午,窗外飘起了小雪,黄金荣盯着天花板上的蛛网看了很久,最后轻轻叹了口气。 没过几天,他就一个人咽了气,床头柜上还放着个缺了口的粗瓷碗,和当年那个乞丐的碗,倒有几分像。 当年那个说他“脸皮厚”的乞丐或许没想到,这个曾在上海滩跺跺脚都能震三震的人物,晚年要靠扫街过活。 扫帚划过青石板的沙沙声,和他年轻时赌场里骰子落碗的脆响,终究都被风吹散了。 权力这东西,攥得再紧,到了头,也不过是手里那把磨秃了的扫帚,扫得净街面的灰,扫不净心里的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