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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难之役朱棣和朱允炆打了起来,明朝其他藩王在做些什么?   建文四年(1402年

靖难之役朱棣和朱允炆打了起来,明朝其他藩王在做些什么?   建文四年(1402年)六月,当朱棣的燕军攻破南京金川门时,镇守此处的谷王朱橞正站在城楼上。这个四年前从宣府封地仓皇逃回京城的藩王,此刻亲手打开了城门,他的选择,折射出靖难之役中所有非燕系藩王的生存困境。   建文帝削藩的第一刀砍向周王朱橚时,或许没料到会引发连锁恐慌。周王是朱棣同母弟,其子朱有爋年仅十岁便被教唆告发父亲谋反,这种近乎儿戏的指控,让所有藩王意识到:皇帝要的不是纠错,而是彻底清除威胁。   湘王朱柏被废时,带着全家自焚于王宫,冲天火光中,诸王看到的不仅是一个亲王的绝望,更是自己未来的倒影,代王被软禁大同,齐王被囚南京,岷王流放漳州,不到一年时间五位藩王落马,剩下的二十多个藩王如同待宰的羔羊,只求下一刀别落在自己头上。   北方诸王中,宁王朱权的处境最微妙。他的大宁卫拥兵八万、战车六千,朵颜三卫骑兵更是精锐。建文帝曾想召他进京,却被拒绝,于是削其护卫。朱棣起兵后,立即盯上这位十七弟。建文元年十月,朱棣以“清君侧”为名,亲率轻骑奔袭大宁,一面甜言蜜语说“事成中分天下”,一面暗中策反朵颜三卫。   朱权不是没犹豫过,他清楚朱棣的野心,但更害怕成为下一个湘王。当燕军胁迫他南下时,这位擅长鼓琴的藩王最终选择了妥协,与其被建文削藩致死,不如赌一把燕王的承诺。这种“两害相权取其轻”的心理,在诸王中普遍存在。   南方的藩王则陷入观望。蜀王朱椿在成都闭门读书,他明白自己的封地远离战场,但若表态支持朝廷,很可能成为燕军下一个目标;楚王朱桢在武昌按兵不动,建文帝曾命他带兵勤王,他却以“蜀道难”为由拖延。这些富庶藩王的算盘很现实:靖难本质是朱家内斗,无论谁赢,藩王的地位都可能不保,不如保存实力,静待时局。   最尴尬的是那些被削藩波及的宗室。齐王朱榑被囚南京期间,曾偷偷给朱棣写信,恳请“靖难成功后恢复王位”;代王朱桂的王妃是徐达之女,借着这层关系,他在大同装疯卖傻,只求躲过一劫。这些曾经的天之骄子,此刻如同惊弓之鸟,建文帝的高压政策,反而把他们推向了朱棣的阵营。   谷王朱橞的反复最具代表性。建文元年,他因宣府邻近北平,怕被朱棣吞并,连夜逃回南京,被建文帝委以守城重任。但四年间,他目睹朝廷先后征调辽王、靖江王的护卫,深知唇亡齿寒。   当燕军兵临城下时,他选择开门投降,与其为建文帝殉葬,不如赌朱棣念及亲情。这种投机心理,在镇守荆州的辽王朱植身上同样明显:他本可从海路支援南京,却借口“防倭寇”滞留,直到朱棣登基后,才慌忙入朝谢罪。   建文帝最大的失误,在于没有分化藩王。当他囚禁齐王、流放岷王时,本可对中立藩王如宁王、谷王许以利益,却反而步步紧逼。朱棣则聪明得多,他打着“清君侧”的旗号,承诺“复诸王旧爵”,甚至对宁王说出“事成平分天下”的空话。这种对比,让多数藩王选择了沉默,毕竟朱棣是他们的兄弟,而建文帝是从未见过血的侄子。   靖难之役中,除了朱棣的燕藩,其他三十多个藩王,真正支持建文帝的不足五指。湘王自焚、周王被废,剩下的或自保、或投机、或观望。这种局面,根源在于朱元璋分封时埋下的隐患:藩王既有兵权,又缺乏中央制约,建文帝的激进削藩,反而让他们意识到“唇亡齿寒”。   当朱棣的骑兵南下时,那些高墙内的藩王,想的不是效忠谁,而是如何在这场朱家内战中活下去,这或许就是封建宗法制度下,最真实的生存逻辑。